张妍念在前走着，卫国平虽然嘴上什么也不说，但眼里确是担忧，几乎是一步一脚印的跟在张妍念身后。
到警局。
张妍念没有闲着，跟着刘顺奎就要进审讯室审讯小混混。
卫国平说：" 干什么去？"
卫国平叫住了张妍念。
张妍念说：" 干活"
她头也不回的回答卫国平，闻言卫国平走到张妍念身边，从刘顺奎的手里接过笔记本走在前面。
毫无疑问的用不到刘顺奎了。
刘顺奎说：" 你就嘴硬吧"
他望向卫国平吐槽，明明心里担心但偏偏要端着。
到审讯室，张妍念和卫国平各坐一旁也没说话。
张妍念说：" 说说吧"
她直击中心看向小混混。
“说…说什么”
张妍念说：" 你说呢？"
张妍念轻佻的盯着他。
“我不知…不知道…”
张妍念说：" 不知道？"
说着。
张妍念活动起手腕，这举动，吓得小混混瞬间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
“屈打成招可是犯法的！”
卫国平说：" 你还知道犯法？那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卫国平的一声怒吼，坐在审讯椅的小混混被吓得双腿颤抖，唇瓣翕动，他的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卫国平说：" 23号那晚你在哪"
蓦地间。
审讯室里瞬间安静。
张妍念说：" 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我这不是在想吗…我，我23号那天晚上在网吧打游戏”
张妍念说："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咯？早点承认也好，毕竟咱们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什么？什么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坦白什么”
卫国平说：" 你说你谈坦白什么？23号那天晚上你对那个女孩做什么了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
小混混满脸茫然的盯着他们，大脑飞速运转回想前几天的事，女孩，他想起来了网吧那个女孩。
“不…”
“不是我没做什么啊！”
张妍念说：" 没做什么？！"
张妍念嗓音不由的提高些许，他竟然还好意思说没做什么。
张妍念说：" 你…"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小混混解释道。
“我和兄弟们就是跟她聊聊天，我看那女的长的挺漂亮的，我承认，我那天晚上确实对她起了色心，但我没做，我根本也没对那女的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怎么承认啊！”
卫国平说：" 你们骚扰的那个女孩叫琪琪"
卫国平说：" 大学刚毕业，她那天去网吧就是散散心，但是现在，琪琪她已经死了"
“死…死了”
“你说那女的她死了？”
卫国平说：" 是，琪琪已经死了，法医判断死亡时间是23号晚上"
小混混脸色窜白。
“不是我…”
他唇瓣翕动不停的抖动，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卫国平说：" 23号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在卫国平的一声震怒下，小混混将所有的经过与卫国平说清了，几名小混混的口供大同小异。
不像是提前串通好的，最明显的是他们由内到外的紧张，害怕，惊恐并不是随随便便能演出来的。
回到办公室的张妍念看着笔录，与他们几人道。
张妍念说：" 我觉得他们没说谎"
汤志远说：" 向这种人，我觉得他们嘴里说不出来几句实话"
张妍念说：" 他们可能会说谎，但他们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当他们知道琪琪死亡后，那种惊恐万分的表情，不是演的。
刘顺奎说：" 这点我赞同念念说的，我从外面看了监控，确实，他们那种害怕不像是演出来的"
事情绝非想的那么简单，沉思的张妍念忽然想到突破口。
张妍念说：" 刘哥你们见网吧老板了吗？"
刘顺奎说：" 没有，我们到的时候就没见到那个网吧老板，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接到你电话了"
张妍念说：" 那咱们在去网吧看看"
张妍念站起身就要走，抬头时见到了卫国平从外面走进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两大塑料袋东西。
他挡在了张妍念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