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卫国平的疑惑，张妍念也蹲在了卫国平的身边，葱白的玉指轻拂起她散落在后背的乌发。
撩动的头发散发出淡淡的香。
张妍念说：" 男性和女性头发的区别从医学领域来说的话没有，只有皮脂分泌的不同，但这个头发就是女性的头发"
张妍念说：" 虽然前期没有区别，但后期会逐渐发生区别"
卫国平说：" 继续说"
张妍念说：" 你看这头发，虽然沾染了血迹但不难看出，头发的柔顺度和光洁度都很好"
张妍念说：" 有用过很好的洗护产品"
张妍念说：" 男性一般不会去注意用什么好的洗护产品，所以，不难判断出这是女性"
汤志远说：" 男性怎么就不用好的洗护"
汤志远抛出问题，张妍念嘴角微微上扬追问他。
张妍念说：" 你会用吗？"
汤志远沉默。
张妍念说：" 我还有观点能证明"
卫国平说：" 说"
卫国平将垃圾袋系好，张妍念拉着旺财跟在他身后，边说边走。
张妍念说：" 就像你刚刚说的，这个凶手在处理尸体这方面很谨慎，那他为什么谨慎呢？很有可能是扰乱警察的视线"
张妍念说：" 误导警察受害者是男是女"
卫国平突然停住脚步。
张妍念说：" 嘶…"
“嘭”的一声。
张妍念的头撞到了卫国平后背，倒吸一口凉气的她抱怨起突然停步的他。
张妍念说：" 大叔你做什么啊！怎么走着走着就停了"
卫国平说：" 抱…抱歉啊"
卫国平伸出手，空中停顿几秒，收了回来满眼歉意。
她揉了揉脑袋缓了好一阵。
张妍念说：" 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是被陈局打脑袋，你们来了，我呢是直接撞脑袋，我这脑袋啊…"
张妍念说：" 真是收据了"
说着。
她又揉了揉脑袋。
卫国平说：" 笑！笑什么笑"
站在旁边的汤志远偷笑出声，卫国平没好气的朝他后背打去。
汤志远说：" 师父您不能拿我撒气啊"
他委屈的揉了揉被打的后背。
卫国平说：" 还好意思笑呢，你跟着我都多长时间了，从你毕业就跟在我身边接触案件，到现在了你还没人家懂得多"
汤志远说：" 我…"
张妍念说：" 欸！大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汤志远和张妍念几乎同时开口，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轻视的意思呢，好像自己就应该什么都不懂。
好像自己就应该傻乎乎是的。
卫国平说：" 我没什么意思"
卫国平解释。
张妍念说：" 我怎么觉得你刚刚那句话是瞧不起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处理家长里短"
张妍念说：" 实话跟你说！"
张妍念说：" 你们学过的我都学过，你们没学过的我也学过"
卫国平说：" 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
张妍念说：" 你没有？"
张妍念双手叉腰，反驳。
张妍念说：" 你还说你没有！你就是有"
卫国平说：" 我保证我没有"
卫国平举起胳膊摆出发誓动作。
卫国平说：" 我发誓我没有瞧不起你"
张妍念说：" 哼！"
“噗…哈哈哈”
汤志远没忍住又笑出了声，他站在卫国平的身边迟迟没有说话，更是当起了吃瓜群众看热闹。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汤志远注意到卫国平正盯着自己呢，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永远藏不住的。
千钧一发之时来了救命恩人。
刘顺奎说：" 老卫！"
汤志远屁颠屁颠跑了去，躲在了刘顺奎的身后。
卫国平说：" 你小子你就跑吧"
刘顺奎看眼身后的汤志远，拍了拍汤志远搭在他肩膀的手，训斥。
刘顺奎说：" 志远你又气你师父了吧"
卫国平说：" 你那有线索了吗？"
刘顺奎说：" 有，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江王庙那有个值班的巡警看到了昨晚有人鬼鬼祟祟的，我这不立马就过来跟你说了"
张妍念说：" 江王庙？"
刘顺奎说：" 对，欸你这怎么还有条狗"
张妍念说：" 立功小鸡毛"
她目光看向卫国平手里的袋子，刘顺奎这才顺她目光看去，卫国平将手里的黑塑料袋递给他。
刘顺奎说：" 这什么东西？"
卫国平说：" 拿去叫法医赶紧检验，你们俩跟着我我江王庙"
张妍念说：" 刘哥这小狗拜托你啦"
她把遛狗绳塞给刘顺奎，紧跟在卫国平身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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