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来祝贺的达官贵人很多,她便想着前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却不料被萧元漪看到自己的衣服。
萧元漪说:"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张妍念说:" 这是叔母送予我的衣服"
张妍念说:" 吃兄说今日是姎姎的生辰理应让我穿的漂亮些,以免被外人看了程家人的笑话"
萧元漪说:" 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出风头"
萧元漪说:" 你明知道今日是姎姎的生辰为何还要如此花枝招展,如今你是兄长们才刚刚回来"
萧元漪说:" 你便知道搬他们做救兵"
萧元漪说:" 给我换了去!"
张妍念说:" 我不换"
若是萧元漪好生说话的话,张妍念心中也未必会有这样的抵触,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太过难听。
张妍念说:" 阿母是觉得我抢风头"
张妍念说:" 那我今日便顺了阿母的意思就抢风头了,反正我在阿母的心中也并非是善类"
张妍念说:" 既如此,我为何还要装作温柔体贴的模样来讨好阿母,今日女儿便要穿着这衣服绝不会顺阿母的意思"
萧元漪说:" 你!"
萧元漪被张妍念气的脸发黑,丝毫不姑息张妍念的胳膊是否疼痛,就这样将她从人群中给给拽走。
旁边坐在席位的凌不疑刚好看到,紧皱眉头瞧见张妍念被萧元漪拽走。
那边。
程颂无意间也瞧见了这场景,匆匆忙忙的就跟着萧元漪跑过去,萧元漪将张妍念拽到安静的后院,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戒尺便要动用家法。
程颂说:" 阿母!阿母这是做何"
程颂站在张妍念的面前。
萧元漪说:" 你若不换掉这身衣服就休怪我对你动用家法"
张妍念说:" 呵…阿母想要动用家法还用得着跟我商量吗,阿母想必早就铁了心想要教训我了吧"
张妍念说:" 来啊"
张妍念说:" 阿母打死我便好了!"
张妍念主动伸手叫萧元漪打,程颂拉着萧元漪替她挡住戒尺。
程颂说:" 妹妹的衣服是我和叔母送给她的礼物,妹妹穿衣服也是儿子让妹妹特意去换上的"
程颂说:" 阿母要是责罚就责罚我吧"
程颂说:" 这与妹妹无关"
萧元漪说:" 你竟还护着她!我看未必是你让她穿的,她必定是想抢了姎姎的风头而故意所为"
萧元漪说:" 倘若我今日对你纵容"
萧元漪说:" 那便是害你!"
说着。
萧元漪那一戒尺打在了她的手心,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后院很震耳,手心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张妍念不想掉眼泪当手心实在是太过于疼痛。
她的眼尾泛起了生理泪水,萧元漪打完她有些呆滞。
凌不疑说:" 住手!"
后赶来的凌不疑走到张妍念身后,眼睛扫了一眼她那发红发肿的手,目光又落在了萧元漪手中的戒尺,眼睛看到的早就无需继续过问。
他窝着张妍念的胳膊站她身前,犀利的眼眸盯着面前的萧元漪。
凌不疑说:" 夫人这是做什么"
不等萧元漪回答凌不疑的话,他拽着张妍念胳膊就将她直接拽走了,待程颂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
张妍念他们早已经不见踪影。
她微微抬眸便看到凌不疑高大的身躯和坚挺的后背在自己眼前。
张妍念说:" 凌…凌不疑…"
张妍念忽然停住脚步轻喊他名,她很少喊凌不疑的名字,向来都是很客套的喊凌不疑将军。
凌不疑说:" 怎么了?可否有碍"
他说话的声音很是温柔。
和张妍念平时听到的声音不同,平时的凌不疑总是调侃他,即使凑巧遇到也总是会调侃他。
从未有过这样似水柔情嗓音呢,她挣脱凌不疑牵着自己胳膊的手道。
张妍念说:" 小伤无碍"
凌不疑说:" 平日里挺聪明的娘子,怎么今日竟不知道躲,若是我晚去几步也不知会被打成什么模样"
张妍念说:" 我…"
张妍念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难不成说她自己是自愿被打的吗?凌不疑怕是会觉得她脑袋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