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容克贵族们是真没钱!”
希特勒走的时候望着庄园摇摇头,没想到最后磨破了嘴皮子,依旧没能从对方兜里掏出几个钱。
不过对方却告诉他关于一周后,在城西啤酒厂政治家们聚会的事情,据说谢德曼总理也会参加,这让他格外上心。
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吗,凭手里的冲锋队难道还不能逼迫这些怕死的政客投降吗?
“今天我们的态度这么强硬,会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而且我总感觉很不安。”戈林有些惴惴不安,他头一次和贵族老爷面对面交流,虽然没说几句话。
但总感觉无形的威压落在身上,让他整个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你这样认为就全错了,只有坚定的表明我们的态度,才能让这些人知道我们工人党是不好惹的!”
“至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只要这次行动成功,我们党将取代人民党和社会党之流,成为国内最大的政党!”
希特勒满脑子都是如何策划政变的事情,艾伯特总统出国访问去了,这同样也是上帝赐给他的好机会,必须要把握住!
因此他根本不想往更深的层面思考,比如:为什么容克军官要支持他,并将总理的行程安排告诉他。
戈林知道劝不动他,只能悻悻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冲锋队大肆招兵买马,在郊外的树林里进行紧急训练,聚会的时间很快到来。
柏林城西最大的啤酒厂里,老板和员工们为了迎接总理一行人的到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他们将红色地毯从围墙外面铺到了大门口,两旁摆满了初春时节鲜艳的花朵,厂长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亲自站在门口。
他几乎认识每一个前来参加聚会的大人物,不管是财大气粗的资本家老爷,还是在城内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总能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
遇到高贵的人便恭谨的弯腰,身份相似的人则友好的握手,再往下的就让招待领进门。
忽然,他游离在街上的目光闪烁起来,一辆崭新的打了蜡的黑色轿车稳稳的停在街对面,左前方的车头插着一杆标致的小旗子。
“这是……总理先生来了!”厂长兴奋的搓搓手,领着几个招待挤过人群,殷勤的挤开司机,伸手打开车门。
“尊敬的谢德曼先生,鄙人很高兴您能按时出席今天的聚会,这场聚会因为您的存在将会变得更加夺目。”
坐在车里的谢德曼放下报纸,看了眼手表,问道:“聚会还没有开始吗,我在国会那边耽误了点事,以为已经失约了。”
“瞧您说的哪里话,您来的正是时候啊,这边请!”厂长将谢德曼请进啤酒馆的一幕,正好被二楼窗帘后的男人看见。
那人难掩激动的心情,手里握着的红酒杯不断摇晃,这时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走到他耳畔说了几句话。
他的眸子瞬间亮起来,“让战士们立即行动起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历史记住,而我们将是拯救了德意志的英雄!”
希特勒将红酒一口饮尽,虎虎生风的推门而出。
“哎哎哎,你是什么人,你跟谁来的,有我发的邀请函吗?”厂长刚将总理送进去,出来就遇见了往里闯的恶人。
领头的小胡子桀骜的走在前面,身旁跟着十几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持枪男人。
“邀请函?不,我就算不需要邀请函也能去到任何地方,我行使的是伟大德意志的权力!”希特勒轻轻往前一招手,希姆莱立即制服了厂长,上百人冲进会场里,占领了附近的所有出入口。
“不,你们不能乱来,知道这里面是谁吗,来人啊,快来人啊!”
厂长被按在地上还不老实,刚喊两声就结实的挨了几拳,年轻力壮的希姆莱靠着蛮力砸落了门牙,疼得他说不出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什么人?”警卫员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他刚掏出手枪,还没来得及鸣枪示警,眼疾手快的冲锋队士兵便将他射倒。
“杀人啦,救命啊!”
“保护总理先走,大家都不要乱!”
“该死的,你们这群暴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敢来这里捣乱?”
欢闹的人群顿时炸锅,谁也没想到和平的柏林城里居然会出现这么多不明武装成员,谢德曼身旁自然也没跟几个警卫员。
他脸色难看的被人用枪指着,两个士兵将他从人群里拉出来,不远处的希特勒及时制止了士兵。
“你们在做什么,这可是尊敬的总理先生,这样对他实在太过无礼,还不赶紧道歉。”
希特勒严厉的斥责手下,这倒让谢德曼面子上稍微好过些。
“虽然我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但请约束好你的部下,不要伤害这里的人。”谢德曼见对方彬彬有礼,是个能交流的,心里放心不少。
过了十分钟不到,他才意识到心放的太早了!
眼前这人哪里是可以交流的,将他们带到单独的房间后,立马拍出一把手枪。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为了伟大德意志的复兴和我一起组成新政府,要么今天我就用这把手枪将你们处决,然后用最后一发子弹自杀!”
谢德曼愣住了,这是什么人啊,你以为是谁啊?
哪届总统不是议会里选出来的,这意味着他是各方政治利益权衡的产物,也是代表着广大资本阶级利益的代言人。
哪里可能随便就找一个人来担任总统,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他没有答话,扭头看向身旁的警察局长,对方也迷茫的看向另一侧的几名议员。
“我会给你们半个小时考虑,之后告诉我你们的选择!”希特勒说完傲然的离开房间。
“这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真以为我们支持他担任总统,他就能坐稳那个位置吗?”
警察局长苦笑着摇头,不管做什么都是要根基的,就这几百人就能谋朝篡位?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