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了。”
秦悠闭着眼睛,伸手推了一下。
“要喊夫君。”
墨清濯停顿了一下,莫名在这种时候,她喊自己哥哥,自己会觉得有些羞耻。
“夫君不要了。”
好吧!好吧!
只要肯答应让她好好地休息,别说,夫君了,就是爹爹她都愿意喊的。
可是……
墨清濯在听完了她这一声夫君之后,整个人又把她给压.在身下。
这样那样一番。
总之,秦悠是昏睡过去了。
等到她清醒了之后,已经是日晒三更了。
秦悠连忙坐起来,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了。
“福宝,百花!”
秦悠连忙喊了两人一声。
很快地,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福宝和百花进来,把垂着帐幔给收了起来,这才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秦悠。
只看到秦悠赛雪一般的冰肌玉骨,上面此时不看红红的吻痕,看着虽然有些可怜,却是充分的证明了,小王爷是非常的喜欢她的。
“恭喜小姐啊!”
福宝呆怔了一瞬,又笑嘻嘻的说道。
秦悠是有些疲惫了,懒得跟福宝多说。
这个丫头,以后多的时间治她。
两人伺候着秦悠洗漱换了衣裳。
这才又命人传膳。
秦悠刚刚坐下来吃,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然后就看到了墨清濯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的身上,穿着红色暗纹的袍子,看起来很精神,不知道是不是被折腾了一晚上。
秦悠现在只觉得,现在的墨清濯已经不是以前的墨清濯了。
“哥……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来,我们要早些去敬茶的。”
秦悠刚准备喊哥哥,就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想喊夫君的,便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时之间,脸都红了。
“我爹没有那么早起来,府中没有女人,就没有那么多的礼数,你别担心。”
墨清濯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当即心中喜悦的很,伸出手,就在秦悠的脸上揉了揉。
秦悠没有躲闪的开来,只能由他捏着,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看着墨清濯。
墨清濯见她这小模样,又可爱的紧,当下又把她给抱在了怀中,夹着一个水晶包子,送到了她的唇边。
“吃吧!”
秦悠本来想说,自己又不是孩子,为何要这样,还抱在怀中喂饭,可是墨清濯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的深情,她完全的控制不住。
当下就顺从的张开了嘴,这个水晶包走的极其的小巧,一嘴一个。
于是,秦悠就在墨清濯的投喂之下,吃完了早餐。
等秦悠吃饱了,墨清濯这才自己吃。
他就不放着自己下来,秦悠也只能让他这么抱着吃早餐。
等完了,两人又整理了一番,这才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刚刚走了两步,墨清濯就伸出手,握住了秦悠的小手。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捏在手中别提多舒服了。
墨清濯又捏了捏。
秦悠低着头,看着两人紧紧握着的手,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浅笑。
两人走到了梁王的院子,刚刚进去,秦悠就看到了很多苍翠青松,院落里面,非常的安静,只有偶尔飞过的鸟儿,会欢叫几声。
他们走到了正厅,梁王坐在那边喝茶,已经在等候了。
这也是秦悠第一次看到了梁王,之前那些传言是自己让福宝传出去的。
比如说墨清濯长得很像梁王。
此时看着梁王,真的会觉得他们两人,真的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他们两人,真的很像呢。
“爹,请喝茶。”
两人一起跪下,墨清濯举起来一杯茶,送到了梁王跟前。
梁王看着眼前这么优秀的儿子,也有些恍惚。
自己真的是有儿子了?
还是秦城那个东西,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
以往自己,也曾偷偷的羡慕过秦城,却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现在是自己的了。
梁王想着,心情非常愉悦,翘了翘胡子,目光柔和的看着墨清濯,伸手接过来他手中的茶盏。
缓缓地喝了一口,便放下来茶盏,从一旁的管家手中,接过来一个红包,递给了墨清濯。
“谢谢爹。”
墨清濯接了过来。
“爹爹请喝茶!”
秦悠也举起来茶杯,递到了前面。
梁王的视线,又落在了秦悠甜笑着的脸上。
之前墨清濯跟他谈过的,他答应认祖归宗,也是想有一个名正言顺,娶她的理由。
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多想回来这个家。
梁王心中非常庆幸,幸亏他们两人相爱了,要不然,自己肯定没有儿子的。
他都不愿意回来,秦城那个老东西,自己想要跟他抢,肯定还抢不过。
想到这里,梁王看着秦悠的眼神,尤为的柔和起来。
他连忙接过来秦悠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便搁在了一旁。
“这个是给你的。”
梁王先是给了秦悠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又把一个檀木箱子递到了秦悠的手中。
“这个是你娘的陪嫁,她怀孕的时候,就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摆在里面,说要是女儿,这个就是她的嫁妆,若是儿子,就把这个都给媳妇。”
梁王想到以往的事情,心中悔恨万千,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东西。
若是自己不是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是.宠.妾灭妻,自己也不会孤独这么多年吧!
说不定,自己也会跟秦城一样幸福。
“多谢爹。”
秦悠接过来东西,大约是箱子有点重,她的手,随即就往下一沉。
墨清濯连忙伸出手去,扶住了她的小手,支撑住了箱子的重量。
“都起来吧!”
梁王见他们俩人如此恩爱,也不由得弯唇笑了笑。
“是!”
墨清濯一手拿着那个檀木的盒子,一边扶住了秦悠,拉着她起来。
之后,他们又在梁王这里用了午饭,这才一起回去。
刚刚进屋子,墨清濯就让人都出去了。
秦悠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好累,我想睡觉了。”
说着,她走到了梳妆台跟前,便把头上的那些东西,都给摘了下来。
等松开头发,往床跟前走去的时候,墨清濯已经穿着亵.衣躺在了被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