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夏千屿结婚的那一天,刚好也是温奈和齐明宣结婚了。
媒体曾经采访了齐明宣,问他觉得是,谁的婚姻更加长久。
齐明宣没有明说,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
可是没有半年,齐明宣和温奈就离婚了,温奈当即就出国了。
娱乐圈之中,一片哗然。
然而此时,秦悠也宣布自己怀孕了,从此退出娱乐圈。
这天,阳光正好。
夏千屿开车带着秦悠,去了A市的女子监狱。
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秦美香出现在了眼前。
差不多已经三个月没有来了,每一次看到秦美香的时候,秦悠都觉得是在看着一个崭新的灵魂。
秦美香每一次都会有着不一样。
她戒烟了,脸上也长肉了,整个人看起来也饱满了许多,不会像是以前那么的干巴巴的。
不过,她身上改变更多的便是她的气质,变得温和内敛,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戾气,也没有那种垂垂的暮色。
秦美香,新生了。
“妈,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怀孕了。”
秦悠开心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秦美香。
“真的!”
秦美香手中拿着话筒,眼睛激动的看着秦悠,泛着泪水。
“嗯!”
秦悠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样真好,最起码自己的喜悦,有着与自己亲近的人一起分享。
“我也有个开心的事情,我又被减刑了三年。”
秦美香喜悦的说着,眼中都泛着光亮。
两年前,已经被减刑了三年,现在又是一个三年。
她会更加努力的,争取每次都能减刑,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出去,早一点跟他们团圆了。
“妈妈真厉害!”
秦悠听到了这个消息,也非常的激动。
之前,就听夏千屿说,妈妈在里面表现不错,不管是学习,还是做工,都完成的非常好。
闲暇之时,还帮助了旁人。
“妈妈会努力的。”
“我们会在外面等你。”
秦悠微笑看着秦美香,秦美香眼眸中含泪,点了点头。
很快的,探视时间到了,夏千屿拉着秦悠的手离开了。
两人走到了外面,又回过头,朝着监狱看去。
“我相信,不用多少年,妈妈就能出来了。”
“肯定了。”
夏千屿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去吃点好东西怎么样?”
夏千屿扯了扯她的手,赶紧又转移话题,再不这样说,怕又该胡思乱想。
在她怀孕之后,她想的东西,本来就比往常更加的敏.感了。
“我要去吃鱼片粥。”
秦悠想了想,说道。
“好!”
夏千屿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相互依偎着的身影,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甜美。
——完。
京城,墨家。
秦悠微微转醒,一睁开眸子,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床边的男子,他气质绝尘,容颜清俊。
他见着她醒来了,也不意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转瞬就剩下她一人。
秦悠皱了皱眉,只感觉脸上一阵抽疼,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颊上覆着一层白纱,她又继续往上摸去,头上也紧紧地缠着一圈儿。
原主的名字,依旧是叫做秦悠。
“系统。”
秦悠微微眯眼,冷声喊了一句。
“是。”
系统应了一声,很快的就把剧情给送上去了。
她穿越的这个故事,讲的是穿越女纳兰芷嫣同大皇子风流澈的爱恨情仇,秦悠的父亲是宁远侯,母亲是容微郡主,她地位尊崇,打小便是千娇万宠。
秦悠是这个故事里面的恶女配,因为从小就经常跟容微郡主进宫里面,所以深深地喜欢着大皇子风流澈。
所以在知道风流澈喜欢纳兰芷嫣之后,各种跟纳兰芷嫣斗智斗勇,但她肯定是被打趴下的那一个。
最后,纳兰芷嫣成为了皇子妃,而她也因为毁了容貌,性格更加乖戾,行为肆无忌惮,家中父母因为她的事情,操碎的心,寻常也是各种收拾她的烂摊子。
加上,家里还有一个寄养在这里的表小姐司沫儿,两相对比之下,更加显得秦悠冥顽不灵。
司沫儿容貌有着倾国色,又有文采,初入京城就得到了众人的喜爱,加上她又住在侯府,深得侯爷和郡主娘娘的喜欢。
一时,追逐她的人,如同过江之鲫。
京城有双珠,一个是纳兰芷嫣,还有一个便是司沫儿了,她们两人从未见过,却都听得对方的名讳,后面一见面,变成了至交好友。
后面,司沫儿嫁给了侯府的嗣子墨清濯,更是风光无比的成为了侯府的女主人,至于秦悠此时也只是苟延残喘。
当然,这还不是最后的结局。
两人刚成亲,便是朝廷纷争,夺嫡之时,墨清濯是太子党,司沫儿因为跟纳兰芷嫣是好友,所以她便是大皇子党。
最后,为了自己的好友,新婚之夜,她把墨清濯毒杀在了家中,偷的兵符给了纳兰芷嫣,从而纳兰芷嫣一方得到了压倒性的胜利。
之后,风流澈又认司沫儿为皇妹,赐予公主府,后传,司沫儿府中面首无数,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容貌相似墨清濯的。
过完了这个剧情,秦悠的嘴唇,轻轻地扯了扯。
还真的是蠢呢?
她现在是处于中了纳兰芷嫣计谋,被毁了容貌,家中二老对她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司沫儿此时也来到了京城,深的二老喜欢。
“大佬,你需要得到的心,是墨清濯。”
系统提醒了一句,便消失了。
秦悠微微挑眉??
墨清濯,不是原主的哥哥吗?
说是哥哥,也不是嫡亲哥哥。
因为容微郡主生秦悠的时候,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养,宁远侯同她感情甚笃,两人之间也容纳不下其他人,
他便在族人之中,过继了一个嗣子,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秦悠又想了想,刚刚墨清濯一直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自己醒来了,也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模样。
对自己,虽不说有许多厌恶,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眼神淡漠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