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薅了脚男系统的羊毛】
【你获得——限制级宝箱】
【你获得...】
【你获得——深空监狱管理权限】
【权限内容:你可以在通过触摸将某位生物放逐至‘深空监狱’】
【冷却期:一个月】
赵延林刚结束脑海对话,便听到天赋的提示在脑海回荡,微微一愣,很不懂限制级宝箱为什么开出这种玩意?!
这有什么作用?
冷却器长达一个月。
通过触碰将对方关在监狱?
深空又是什么地方?
顾小蕉见赵延林结束对话,用手扯了侧他的袖子,“刚才有人在喊你,好像你是同学,在那边兄弟,兄弟的喊。”
当时她看到了。
而且回头看了一眼。
“陈飞扬?”
赵延林闻言眼神诧异,猜测深空监狱管理者权限就是陈飞扬的奉献。
这哥们的系统竟然还没死?
这让他有点意外。
系统总是反复横跳在死亡边缘。
赵延林轻轻笑着,“不管他,我刚听那位老师说,预备役要参加考核?”
新院三天一大考。
五天一小考。
其内容,无非是一波波的送学生进入红茧世界,具体的情况,那位柳淑芳的亲信也没有详细说明,这让他很懵。
但身边就有一位百科全书。
倒是可以问问。
“你以前参加过吗?”
顾小蕉闻言停顿一下,眼神中浮现回忆的神色,“我参加过三次,最后一次差点成功了,每个红茧世界都不同,而且都是成熟红茧世界,你要小心点。”
刚才的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里面有什么讲究?”
赵延林继续问。
迄今为止。
他进入的红茧世界屈指可数。
但都是未成熟的红茧世界。
譬如梨花庄园、新娘村庄。
这些世界危险性因人而异,实际也要看红茧的成熟程度,梨花庄园的成熟度就要略低于新娘村庄,一般情况下的冠冕者只要低调,还是能够生存的。
顾小蕉轻声告诫:
“进入成熟红茧世界,会导致大部分冠冕会失效,我们需要遵守限制,甚至会被世界压制成普通人。”
“成熟世界没有归属者之前,每隔三天就会变幻,以前的经验没有用。”
“几乎不可能获得归属权。”
“至于三条路和详细情况...”
顾小蕉笑了笑,“预备役的老师在你进入世界之前,都会告诉你的,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不然岂不是说两遍?”
赵延林闻言沉默。
两人在新院门口分别,赵延林如今还是用着‘顾易’的四级生身份,宿舍是一栋独院的小别墅,而且还是在校外。
那位柳淑芳的亲信,已经通知他明天早上在新院的A栋三楼课室集合。
……
翌日清晨,天色清冷。
新院的绿草坪覆着一层白霜,灾难降临之后的冬季比往年愈发彻骨。
校内弥漫着朦胧的白雾。
赵延林走在其中,隐约能看到一些鬼魅般的人影,腾挪闪现,大多学生都手段莫测,神色匆匆地赶往某个课室。
他一路缓步来到课室。
目光扫了一圈。
其内坐了三十余位年轻学生,听到门外的动静,察觉有人进入课室,也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沉默、死寂。
偌大的课室,三十余位学生,却只存在一阵阵细微的笔尖摩擦声。
这些学生眼中都有种呆滞、绝望和漠视的迷茫感,仿佛对一切漠不关心。
没有认识的人。
赵延林寻了处角落位置,右手边的窗隙传来一缕缕雾气,从上往下能俯视整个新院的篮球场,他随意倚着椅子,也像其他人一样保持沉默,等待老师到来。
课室氛围不错。
赵延林很喜欢这种环境。
原以为会遇到一群人叽叽喳喳,或讨论预备役的考核世界、或聊些八卦、或聊些近期新闻...但现在有一点意外。
这正合他意。
约莫过去五分钟。
西装革履的女老师步入课室,她的目光先是在三十位学生中搜寻,随之视线停顿在赵延林的方向,微微点头。
赵延林抬眼对视,察觉到女老师的细微动作,猜测她就是柳淑芳的亲信。
短发、干练、三十余岁。
课室依旧一片死寂。
女老师缓缓开口:“我姓陈,你随意称呼就好,以后负责各位的基础教学,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们如何理解冠冕?”
无人回应。
课室气氛有点尴尬。
女老师早已预料,侧头望向角落处的赵延林,“顾同学有自己的理解吗?”
听到陈老师的询问。
赵延林缓缓起身,在这方面他的确有很多疑惑,闭门造车不可取,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位陈老师会点自己的假名。
这是干嘛?
柳淑芳的授意?
迎着班级内其他人的目光,赵延林思索半响才道:“冠冕是转述者赋予,理解冠冕之前,我们要了解转述者。”
话语落下,前排一位女生扶着黑框眼镜回头望向赵延林,或许是这种想法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等待着他的下文。
“如果以阴谋猜测,转述者也许是虫母同层次生物,红茧诞生噩兆,转述者诞生冠冕,两方相互侵蚀争斗,而我们人类只是棋子,随时被抛弃的材料。”
“我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和冠冕互相吞噬有关,我觉得像在养蛊。”
“如果往好处想,转述者是爱护人类的某位‘神’,冠冕是祂的怜悯,我们人类深受其爱,也那么有一点可能。”
“人不能失去幻想...”
赵延林自嘲地笑了笑,注视着沉默聆听的陈老师,反问:“您说呢?”
听着长长的一段话,一些学生抬眸好奇的看着赵延林,当他反问时,他们又将目光望向讲台上的女老师。
陈莉沉吟片刻,“那么顾同学...你觉得人类该抛弃转述者的冠冕吗?”
说话时她静静地看向赵延林。
赵延林顿时无语,“您觉得一个快淹死的人会放弃手中的荆棘藤?”
陈莉微笑着不再解释。
莫名说了一句。
“你是第一类者。”
说完她拿起白色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快速画了三个圈,轻声道:“我们今天课题是三类者——你们今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