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秦渊,我身体不舒服,我好像……”简言之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难堪的咬了下唇,“好像……是被下药了。”
秦渊身子僵了下,体内的躁动瞬间回归为平静。
简言之前脚从酒店被老太太的人接走,后脚他就得到了消息。
他是故意让简言之跟谢沛娥见面的,因为这种情形的见面,要比将来简言之以他妻子身份去见谢沛娥所承受的压力要小。
再者,谢沛娥也不会一上来就拿她那套规则来要求简言之怎么做。
本以为让她们慢慢接触,互相了解。却没想到,老太太会直接给简言之下药!
秦渊面色阴沉的抿了下唇,从简言之身上离开。
身上的压迫感没了,那种可以安抚她体内需求的雄性荷尔蒙随之消失。
简言之哼唧着打了个滚,想要瑟缩一团,把这个难受的阶段生生忍过去的时候身体蓦地腾空。
“秦渊……”
她被男人公主抱着,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很无措的抓着他领口。
“别怕,我不碰你。”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很大的诱惑力,简言之皱着眉心,娇喘着把头靠在他胸口,真的好难受啊!
进了卫生间,秦渊迈着长腿跨进浴缸,抱着她靠坐在里面后拧开水阀,冰冷水顷刻溢了满缸。
这种方式确实是能一定程度的缓解简言之的不舒服,但也治标不治本,她环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发丝湿漉漉的贴在她锁骨上,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含着艳丽的春色。
秦渊坐在她身后,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头向后仰着,胸腔波动着火气,给谢沛娥打了个电话。
对方接的倒是快。
“阿渊。”
“让人立刻把解药送过来!”
“别担心,药效不强,并且只有三个小时。”
秦渊咬了咬牙,脖颈上的筋脉绷直:“最好是没什么副作用,不然这笔账,我会成倍算在你儿子身上!”
谢沛娥被戳了软肋的拔高声音:“秦渊!那可是你二……”叔。
没等谢沛娥的话说完,秦渊就把她的电话挂断了。
他看了下时间,距离简言之回来,已经有差不多两个半小时了,三个小时的药效……也就是简言之还得再熬半个钟头!
浴缸里的水在简言之不正常的体温下,由冰凉变得温热。
秦渊把水排下去,又重新换了一池子,看着面前女人瑟瑟发抖的脊背,他心疼不已的伸手把简言之的脑袋扳了过来吻住了她。
简言之瞳仁颤了颤,忙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反抗,秦渊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哑着嗓音道:“你就当,这是我欠你的。”
“……”
除了接吻外,男人很老实的没有四处乱摸。
倒是简言之凭着本能的要更多,男人衬衫扣子都被她扯掉了好几颗。
等药效消失,一直不老实的女人总算是安静下来,瘫软着闭眼倒在他怀里,像是消耗的能量太大,累的睡着了。
她是没事了,秦渊觉得自己像是充满气的气球,胀的他浑身疼。
不过再难忍,他还是先用浴巾把她裹住,给她吹干了头发后抱回卧室才折回浴室解决自己的问题。
简言之没睡着,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而已。
卫生间里的水声不断,简言之拢着身上的浴巾翻身背对着卫生间后抬手似是回味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其实如果刚才男人要是冲动要了她,她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怎么办啊……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简言之把手插进发丝里,纠结的想要撞墙。
“叮——”
茶几上的手机亮屏响了声。
简言之凝神想了下,下地拿了手机,查看消息。
是秋姨给她发的。
【简小姐,你还好吗?】
简言之气的不行,不发火是不是把她当傻子?
用这种方式试探她是不是有要上位的心思,简直卑鄙!
她敢说,要是她刚才和秦渊正做了,隔天谢沛娥就会出手让她国内过的不得安宁。
简言之黑着脸回复了对方想要知道的事:【你们大可把心放肚子里,我和秦渊没有上床!】
秋姨:【已经猜到了,要是简小姐你和大少爷真的发生点什么,大少爷应该就不会有功夫打电话要解药了。】
秋姨:【简小姐,老夫人觉得你是个可以成就大事的姑娘。日后你可以放心的留在大少爷身边做事,同时也希望你,能帮我们多关注大少爷的私生活实时汇报给我们。只要你愿意,想要什么好处,都可以商量。】
……
谢沛娥端着个陶瓷碗,站在室内的鱼池边,一边撒鱼饵,一边问旁边的秋姨,道:“怎么样,她同意了吗?”
秋姨看着自己最后发出去的两条消息前面显示的红色 感叹号,默了下,低声说:“简小姐她把我给拉黑了。”
谢沛娥:“……”
她把瓷碗放到架子上,侧身,不敢相信的拿过秋姨的手机看了看。
哑口无言了片刻,谢沛娥把手机还给秋姨,笑着道:“这个小姑娘还挺有脾气!”
秋姨:“简小姐不愿意帮我们,大少爷跟大少奶奶是否离婚的事,要不我们找夫人问问?”
想到周萍,谢沛娥直接把厌恶写在了脸上,“她多向着他儿子啊,不可能说实话。这个简言之还挺有意思的,等过几天她气消了,你再加她试试。”小姑娘嘛,哄哄就好了。
秋姨:“好的。”
……
接下来月末的这两天,简言之和秦渊之间的气氛非常的微妙。
就连于燃的榆木脑袋都发觉了不对劲儿!
元旦当天,简言之和秦渊是同一班下午一点半的飞机。
可简言之说她要去买特产,买完直接去机场,就不和他们从酒店一起出发了。
十一点多,于燃开车载着秦渊去机场的路上,他抬眼看着后视镜,问道:“老板,您是和简小姐闹不愉快了吗?”
秦渊心烦的把文件放到一旁,冷硬的说了两个字:“没有。”
于燃直言道:“可是简小姐她已经躲您两天了。”
秦渊:“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于燃:“那要是简小姐受不了,选择辞职不干了呢?”
秦渊本来是烦,听于燃这么一说,胸口一下子拱上来一口郁气,脸都憋青了。
她敢辞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