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师的胸肌好大……
简言之脸蛋爆红,无比羞耻的收手,不成想在她抬起手的瞬间,她的手腕被钳住,拉高,失去支撑点的她扑在男人的身上,唇不小心的印在了秦渊的唇上。
方才还闭着眼睛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深邃莫测,眼尾泛着圈红,含着绵延醉意,简言之看着他,脑海里想到了男妖精。
见她没有明显的反抗,秦渊垂下眼皮,试探性的吻住她的唇。
柔软,温凉的触感像是把简言之裹在了江潮里,不够汹涌,却足以把她击的溃不成军。
简言之喉咙滚动,瞳仁轻颤着头往后仰。
秦渊不给她后退的机会,抬手扣住她后脑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肆无忌惮中有又保留了一丝的克制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与强势并施,简言之不想反抗只想沉沦。
冷朵说的对,秦渊要离婚了,她也要离婚了。
成熟男女彼此有感觉想做些成年人做的事,也算水到渠成。
她没接过吻,男人貌似也不熟练,半天都只是停留在唇瓣与唇瓣间的摩擦和互相吸吮中。
饶是如此,简言之也觉得好生刺激,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张开,薄薄的汗喷发而出,脸颊娇嫩的像是被露水打透花瓣。
她手指抓着秦渊的肩膀,大胆尝试的张开嘴,邀请男人品尝她更多的美味。
简言之本就是个喜欢就上的性格,要不是和秦渊身份差距太大,他们又各自已婚……
已婚!!
一记大锤,敲在简言之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上,她于瞬间清醒的把缠着她舌头不放的男人排挤出去,手脚并用的推搡着男人。
方才还热情似火的女人,转眼的就变成了不让碰的小刺猬。
秦渊上了情绪的在她唇瓣上狠咬了一口!
给了她一个惩罚后,他又亲了亲她脖子,以示安抚的将头埋在她肩头,粗喘着平复躁动的身体。
男人喷在她肌肤上的灼热气息,增加了她心头的罪恶感。
简言之弃甲丢盔的推开男人,滚下沙发,用胳膊和手背用力蹭着唇,一边后退一边磕磕绊绊的道:“秦律师,我说了我有老公,我和我老公很恩爱,你……你到底也是还没有离婚,我们这样算是双双婚内出轨,有背道德……我纯当你刚才是酒后失态,这件事,我会忘了,麻烦你也忘了!”
转身,慌里慌张的冲出别墅,夜晚的寒风把她身体打透,简言之忽然想到了什么,下台阶的步伐顿了顿,她还没有给秦律师煮醒酒汤……
简言之在冷风中做了十来分钟的心理斗争,最后还是选择折回了屋内。
秦渊是她的老板,顶头上司,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不如就真正做到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她回到别墅,看到男人抱着抱枕,气息均匀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刚好像是她一个人做的一场春梦。
简言之碰了下被咬坏的唇,打心里懊恼自己方才的放纵,她刚居然想半推半就的跟秦律师上床,真是该死啊!
翌日清晨。
饭香味唤醒了沙发上熟睡的秦渊,他屈膝,抓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缓缓的抬手碰了碰嘴唇,想起昨晚,他心情愉悦的扬了下眉梢。
原来接吻是那么美好的事。
初次尝到男女情爱,不免心猿意马,往日里很正常的晨起反应,在今日格外强烈。
秦渊深深吸了口气,阔步上楼,进了卧室,直奔淋浴间。
厨房里煮面条的简言之耳朵动了动,秦律师醒了,希望他不要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三十分钟后,秦渊独自解决完生理需求下楼,简言之坐在餐桌已经吃完了一碗面条,见他过来,她略有不自然的牵动唇角微笑,“嗨,秦律师,早上好。我去给你拿早餐,稍等。”
她捧着自己的空碗,离开餐桌。
约莫五六分钟,简言之端了一碗码着牛肉块,番茄片,黄瓜丝和胡萝丝,还有个荷包蛋的面条放到他面前。
秦渊看着比他巴掌还大的汤碗,说:“你要是去出摊,肯定会赔本。”
“不会,我只给你这么做。”
秦渊解袖扣的动作顿住,简言之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的肉,她在口出什么狂言!
“呵呵呵,秦律师,你慢慢吃,我先回去换套衣服,再去律所。”简言之扯了下身上的裙子,“等我干洗完,我让人邮寄过来。”
秦渊看着她,刚才言语挑逗完他,紧接着就开始撇关系,跟昨日一样喜怒无常,令他琢磨不透。
“不用了,邮过来我也穿不了,你自行处理。”
“好的。”
“我昨天喝的太多了,有些断片,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秦渊用筷子挑起面条,脸上的神色跟平日里一样清冷,让人不敢轻易肖想。
“没有。我送你回来,你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过中途醒来一次,喝了我做的醒酒汤,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对了,”男人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你嘴怎么受伤了,看着像是谁咬的?”
简言之的三魂七魄都要吓没了,抿着唇上的伤口,道:“啊,是我自己咬唇上的死皮,不小心给咬出血了!”
秦渊:“……”在他的威压下,还能说出如此合情合理的谎话,迄今为止,她是第一个,换做其他人,早方寸大乱了。
“哦,那你的脖子,也是自己弄得?”
脖子?
简言之困惑的拿起手机,借着屏幕看了看。
不太显眼的下颌角的位置有两颗小草莓,是男人亲出来的,早上照镜子都没发现,不然一定要用气垫遮一下!
“简律师,你确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吗?”男人加重了语气。
跟职业有关系,他质问人的时候,颇有三堂会审的压迫感。
还好,大家是同行,这点压力硬撑一下还能顶住!
简言之插科打诨的说:“虽然这是被蚊子叮的,但是如果秦律师有意对我负责的话,我也不介意。”
秦渊:“……”
“哈哈哈,开个玩笑,秦律师别往心里去,等下我们律所见。”简言之得体离开。
秦渊一口没吃,胃里堵得慌的放下筷子,离开餐桌,用茶几上的座机打给了于燃,让他送简言之回家。
……
秦渊到律所的时候,简言之还没来。
脑子里总想着和简言之那个暧昧的吻,无法集中注意力做正事。
她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秦渊不懂女人,百思不得其解下,他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打给了身边懂女人的兄弟。
京城。
酒店,总统套房。
随着电话的震动声,大床上交颈相卧,尚在睡梦中的男女被吵的拱动身子。
冷朵先受不了的爬到床边,垂下纤细的手臂捞起地上的手机,闭着眼,看也不看的放在耳边,咕哝着:“喂,谁啊?”
付萧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的手机从不让床伴碰。
秦渊怔了下,随后漠声道:“让付萧接电话!”
困迷糊的冷朵听着耳边冷冰冰,还带命令口吻的声音,她皱紧眉头,起床气道:“谁付萧,我不认识,你打错了!”
说着,背后过来一道精壮的身躯,粗粝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柔夷般的小手,拿走手机道:“我的。”
喑哑浑厚的低音,让冷朵的心情转好,她扭身抱住男人,付萧意外她小鸟依人的举动,昨日在健身房,她过来搭讪他的那个高高在上的态度,滚了一晚上的床单,也没见她软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