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酒店后来到昨日那大都会博物馆门口就看到被警察围绕了起来,所有的游客都不允许进入。
门外站着一个红发少女、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看起来很扎眼;如姬似乎有点印象是飞机上看到的人。
只见少女似乎察觉到朝着如姬这边看来,却没有看见人影嘟囔着道:“我刚刚明明感觉有人看我啊?”
“吓死了、怎么这么警觉啊。”韫常清被如姬摁在墙角,长叹了口气后感叹着道。
如姬皱着眉轻声说着:“那个人我在飞机上看到过、先生;怕是和那幅有关系。我们潜进去………”
“这怎么潜入?!警察可都在外面啊。”
看着韫常清如姬只是轻轻一笑,撑开油纸伞转了一圈后便见一个少女从伞中飘落她趴在二人中间道:‘小姐,可以了。’
点了点头,如姬拉着韫常清的手便朝着博物馆大门口而去,他被如姬紧紧的握住手心都冒出来了不少汗。
‘别担心’如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拉着韫常清的手摇了摇头,二人趁着他们打开门的间隙溜了进去。
“可以说话了,先生。”如姬拉着他二人肩并肩撑着油纸伞走在空旷的博物馆里头。
而彦烟看着那扇打开的门沉思了许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上来……里面韫常清看着如姬的油纸伞惊叹:“没想到真的能进来!”
“先生、声音不要太大;油纸伞只能让别人看不到我们声音还是听得到的。”如姬无奈得笑着看着韫常清,二人来到了画的面前。
只见那匹马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声色似乎很焦躁的看着如姬企图想要她来拯救自己;只见外面传来那对兄妹的声音。
“哥哥,那幅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复?”彦烟拉着彦阳的手走向如姬的方向。
如姬拉着韫常清退到一边角落里看着彦烟和彦阳二人观赏这幅画,她应该有些察觉到了……这对兄妹是红门的人。
彦阳看了一圈四周,韫常清以为被发现了差点就叫出来声音;只见纤细的手指捂住了韫常清的嘴巴。
她看着彦阳的眼神便知道这两人警惕性很高,她看着少女伸出手去抚摸《照夜白图》便知道必须尽快行动。
如果让红门的人修复,这幅画的主人就会变成红门……这是他们的能力。如姬伸出手拉着韫常清毫不留恋的走出了博物馆大门。
“如姬怎么了??”
“我们必须赶紧回去!如果被那两个人抢先一步修复了画,那它就会被永远困在此处。”
如姬说完就拉着韫常清离开,此时博物馆里头彦烟转过头看着博物馆的大门方向若有所思,她总觉得有什么刚刚就在那里。
“你也察觉到了刚刚有视线是吗?”彦阳看着自己的妹妹轻声的说着,只见彦烟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别的。
二人虽然看不见,但能百分百保证刚刚那个不是什么鬼怪乱神,是货真价实有人在窥探他们!只有是为了什么却不得而知。
韫常清当天就买了机票二人立刻飞回了z国,下了飞机后就马不停蹄的朝着望堂阁而去。
“主人!?你回来啦!!……你怎么还在这!”言猫扑进如姬的怀中就看到韫常清还在她身后生气的说着。
“额……我不应该在这吗?”
“它说笑的,先生;言言立刻去唤韩俊义来!”如姬笑着和韫常清说完脸色严肃的看着言猫。
不出半个小时韩俊义就懵懵懂懂的出现在了望堂阁之中。
如姬看着他轻声的说着:“很抱歉没有带回那幅画,但是你可以画出来。”
“什么意思?”
“那幅画找你就是想要你赋予它自由,它被缰绳束缚了千年,只有你能解放他!”
说完韩俊义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画出那幅画,更何况他明显能察觉到那幅画的价值。
“我不行的……老板,那幅画一看就是古董,我怎么可能能复刻出来!”
“你可以,因为你是那幅画的主人的后代,韩俊义……那幅画现在正面临即将被困在不该困住它的地方……甚至可能会就这样失去灵魂。”
如姬说完看着韩俊义、眼神坚定的盯着他,希望他能做出不要让他失望的决定。
只见韩俊义看着自己的双手,自从他那天回去后梦里的马儿似乎没怎么来了,但是取之而代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郁郁不振、似乎因为被困在一隅之地的痛苦。
韩俊义看着如姬点了点头答应她道:“我愿意试试,我也不想看着它被困在那儿。”
“好,闭上眼。”如姬看着言猫端来那盆泥土、上面已经长出了花的枝干就差那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了。
如姬看着韩俊义轻轻的刺破他的手指尖将血液滴入泥土之中,韫常清看着四周渐渐开始变化,望堂阁被一个华丽的宫殿所取代!
“可以睁开眼了。”
只见三人出现了一个皇宫大殿之内,里面富丽堂皇、金色的龙盘旋在那大殿的柱子之上,四周的夜明珠和雁鱼灯坐落有序。
只见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跪在地上接受了那至高无上的男人让他入宫成为‘供奉’
“从今日起,你便模仿陈**的画技给朕绘画吧!”
“我有我自己的老师!陛下现今养在御厩中的那些骏马,它们都是臣下作画的老师。”
因为这句话,他有幸来到了至高无上的皇帝的御厩之中绘画,其中就有那个在韩俊义梦中一直出现的马儿。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吃喝全都在御厩,他就像没有疲惫一样不停的不停的绘画,画着这些有着灵魂的马儿!
直到他看到那匹让他魂牵梦绕的马儿,他在马儿身上看到了自己!他把自己的情感代入了这匹马儿身上。
照夜白曾跟随至高无上的皇帝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战功,是皇帝的宠爱之马。他沉醉在这匹马的身上、在画这匹马时,全力表现这匹马的轩昂气势和桀骜不驯,就如同他自己身为臣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