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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有隐疾的少年帝王X绝色医妃29(1 / 1)


有隐疾的少年帝王绝色医妃29

太后寿宴,宫妃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奇斗艳。

“今日总算就能见到那新进宫的秦贵人了,也不知道她生得怎么样?”

“听说长得倾国倾城,但,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好听话谁都会说,实际上……谁知道呢?”

懂得都懂。

说完,几人相视一笑。

毕竟是陛下新宠也是独宠的妃子,藉由说这些话捧秦贵人,岂不是同时也在夸陛下眼光好?

因着别种因素在,对于秦贵人的美貌,传言可信的仅剩几分,那真相为何,便更扑朔迷离了。

是以,作为这后宫备受瞩目的新人,不少人都迫不及待想看看,秦贵人的相貌,究竟上不上得了台面。

在大家都知道那只是场面话的情况下,顶着“倾国倾城”这等美名,结果实际容貌却撑不起这等夸赞的话……那也不过是笑话一场。

往后几个月,这宫里的饭后谈资,大抵都不用愁的那种。

况且,对于秦贵人本人,大抵也是在这宫里都没好意思将头抬起来的。

指不定,还连宫门都不乐意出呢。

她们越想越乐,幸灾乐祸,迫不及待想看好戏。

然后,终于让她们等来乐子──

“秦贵人到──”

一听通传,按捺不住的几人纷纷看去。

各个面上都带着喜色。

可算等到人了。

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身如霞光般梦幻的衣裙。

随着人一步一步走来,因光线的不同变化,那衣裙的颜色彷若每走一步,都会改变。

有人惊道:“那不是南方进贡的流光纱?”

“流光纱?”

面料名字一喊出来,众人就是一阵惊诧,

流光纱数量极其稀少,想要做一套完整衣裙,起码都得攒够五年,那才勉强能够。

那样珍贵的面料,怎么这会儿,已经制成纱裙,穿在秦贵人身上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陛下赏赐给她的。

除荣妃外的其余人就不解了。

就凭着恩情,到现在为止获得的荣宠,那也该到头了吧?

等她们目光好不容易从难得的流光纱裙中往上移,想对秦贵人的相貌挑剔时,一看见她样貌,登时哑然。

起初,她们都以为只是自己眼花看错。

本来都准备在秦贵人经过时,必得讥讽她几句。

到这会儿,她们喉咙就像被谁掐住似的,完全出不了声。

秦雨函平日素面朝天,未施脂粉就已是绝色。

更别提今日为了出席太后寿宴,自是做了精心打扮。

面上施了淡妆,既没掩盖她本来容貌,反而还将优点更为凸显出来。

桃花眼眼尾扫了点淡粉,增添一股我见犹怜的韵味,朱唇轻点,盈润透亮,光泽诱人。

“喀。”

不知是谁看得入迷,撞倒了酒杯,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就是回过神来后,每个人神情都还带着恍惚。

──原来,传言还真没说错。

那张脸,真的除了“倾国倾城”之外,再难用别的词来形容。

这样一个美人,加之又对陛下有恩的话……

陛下也是个男人,对着这样如天仙般的美人,若还能继续不为所动,那就太没天理了。

一见到秦贵人,她们这才明白,为何唯有她能独受陛下恩宠的原因。

能有这样的美貌,又有陛下宠爱,甚至连珍贵的流光纱裙都能唾手可得……

人比人气死人,在场宫妃咬牙,忌妒不已。

唯一能让她们觉得自己还稍微有底气的,想想,也就是背后的家族了。

其中一位宫妃微笑,上前为太后送上贺礼:“臣妾寻了东海珊瑚摆件,特别进献给太后娘娘。”

也有人不甘示弱,差人打开手里的木盒。

里头绒布上托着的,是水头极好的一对玉镯。

献上生辰礼的宫妃们洋洋得意。

她们有家族的支持,只要自己开口,为了自己在宫里的地位,方便在朝为官的家族中人在前朝能有更好的前程,能得陛下重用,像太后寿礼这种小事,他们自会动用全家族之力,为她们寻来。

而秦贵人?

即便是今日才见到本人,但有关她的消息,宫里还有谁不知道?

她独自一人上京,身边别说家人了,连家族都没。

就她一人孤苦伶仃的,能拿出什么象样的寿礼?

荣妃明知这点,还故意将话题抛给秦雨函:“不知秦贵人今日可有准备什么寿礼?太后娘娘为人宽厚,想来即便是赠与手抄的经书,那也会赞一声纯孝的。”

她话说完,已经有几个妃子听了,双肩颤抖,忍不住发笑。

还手抄经书呢。

这是要给太后的寿礼,得多寒酸,脸皮得有多厚,才能拿出那样一件东西来?

放普通人家里,祖母做寿,拿出来兴许还能被夸是纯孝。

放宫里,献给太后,那就不是纯孝,而是纯纯惹她们发笑了!

秦雨函被点名,不慌不忙起身,任由其他人取笑或鄙视的目光如何尖利,她都不受影响。

她对太后说:“臣妾确实也为娘娘备了寿礼,虽然不比其他几位娘娘的礼来得厚重,却包含了臣妾的心意。”

荣妃和其他宫妃听到这里,笑着对视一眼。

看,果真如她们所料,即便不是送的手抄经书,那也八.九不离十了。

她们好整以暇看着,就看秦雨函会拿出什么贻笑大方的东西出来。

秦雨函将一个小瓷瓶放到宫人的托盘上,再由宫人递到太后面前。

太后好奇端详:“这是……”

纯白的小瓷瓶,瞧着也就只有小指一般高。

荣妃见到秦雨涵拿出来的东西,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帕子掩面,说道:“我说秦贵人,你也不好随意拿个药瓶出来当寿礼吧?这也实在太……寒酸了。”

秦雨函敢送,她们还没敢看呢。

听了荣妃的话后,在场的人窃窃私语,目光都看着那小小的瓷瓶,确实也觉得送这药瓶当礼物,实在是……特别见不得人。

只有送礼的秦雨函半点不害臊,平静地解释:“这药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能救命的药。”

一听秦雨函的开场白,本来有些吵闹的声音一静。

“我因缘际会得了两瓶神药,一瓶在灵光镇已赠与我的第一位病患,此药在觉得身体最难受,有性命之忧时,开盖后一闻,可舒缓病症,也只能用一次,所以除非是最紧急的时候,否则轻易动用,未免遗憾。”

秦雨函想过了。

她在灵光镇的过去早晚都会被查出来,那么,她曾用《回春香》给人治病的事,肯定也瞒不住。

听说到现在,一直都有人在找当初那用了《回春香》的男人索要瓷瓶。

即便说了千百次,用过一次后,里头空无一物,就成了再普通不过的瓶子,那也依然有人争抢。

那就更别提给出《回春香》的秦雨函了。

要是被人发现她竟然随手就能拿得出这等救命药,往后会招惹来的麻烦恐怕只多不少。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趁太后寿宴的机会,明明白白讲出,她所剩的最后一瓶,就是送给太后,她自己可没啦!

谁要有能耐去跟太后讨要,那便自己去!

一听此药的来历,加上调查过秦雨函的人自然也知晓当初灵光镇发生的事,秦雨函的神医之名是由此传出,瞬间,知道药瓶来历的人看向瓷瓶的目光都变了。

谁能不怕死?

能有个免死一次的机会,那是多少人花重金都求不来的事。

就连太后也非常惊喜,捧着瓷瓶的手都怕重了,又担心自己没握紧,把它给摔了,手上力道拿捏不住,特别紧张。

“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些金银首饰珊瑚摆件什么的,在这一刻,已经入不了太后的眼。

用钱就能买来的东西,她什么时候缺过了?

反倒是这救命药,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太后越看平平无奇的瓷瓶,越看越稀罕。

她笑着对秦雨函说:“你这孩子,有心了,今日寿礼,就属你送得最合哀家心意!”

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眼睛眨都不眨就送了她。

太后越看秦雨函越喜欢。

难怪她儿子也对秦贵人上心!

这么贴心的孩子,把她的健康和性命安危摆在第一位,甚至远胜过她自己!

太后心里熨帖,对秦雨函说:“这位置也别坐得那样远,到哀家身边来,陪哀家说说话。”

宫里宴席位置,和嫔妃位份息息相关。

秦雨函区区贵人,自然是没法像荣妃她们那些妃子一样,座位挨得离皇上和太后那样近。

但,有太后发话,那所谓的位份,也就不是那么至关重要了。

秦雨函目光扫过荣妃一众,对太后说:“能就近和太后坐在一块儿,是臣妾荣幸。”

本来也打算把秦雨函叫到身边坐的离王:“?”

被亲娘捷足先登是什么心情?

别问,问就是复杂得很。

秦雨函和今日主角太后座位挨在一处,直接比底下那些嫔妃们距离都要再近了不少不说,就连位置高低,那也是俯视着全场的。

只见方才还趾高气昂,腰背挺直,下颔又抬得老高的荣妃等人,这会儿低头饮茶的饮茶,说话的说话,理衣裙的理衣裙,就是没个人敢像方才那样,直视秦雨函。

秦雨函一看,心想,她们可算安静了。

自己被离王独宠,虽然能更方便任务,不过也确实成了最显眼的那个箭靶,后宫人人都视她为眼中钉。

她们大抵以为自己就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医女,想用最自傲的家族来将自己比下去,谁料,却碰得满鼻子灰。

太后越看秦雨函越喜欢,端详了下她的脸,忽道:“哎哟,孩子可多吃点,瞧瞧,都瘦了!”

跟刚进宫那会儿比起来,可不是要更消瘦点吗?

说着说着,太后对离王说:“陛下,函儿天天与您一道用膳,您可得多劝她多吃些!”

离王也有发觉秦雨函近日食欲不振,尤其不喜口味太重的,偏好清淡些的。

但即便让人照着口味清淡的做了,可秦雨函每回也吃得不多,有时候甚至离王还得逗着她,才能又哄着她多吃几口。

“母后,儿臣能劝的都劝了,但她近日胃口确实不好,也不爱吃重口的东西,儿臣实在没办法。”

秦雨函也出来替离王说话:“娘娘,陛下说的都是真的,他还替臣妾请来厨艺精湛的厨子,就想让臣妾胃口大开,都是臣妾不好,让陛下和娘娘担心了。”

太后心疼。

可忽然有个画面闪过脑中。

──刚刚秦雨函坐过来时,唯一动的食物,似乎是酸甜口的。

再联想到秦雨函自己就是大夫,难道会连自己身体状况都诊治不出来吗?

如果说,她对自己状况其实心知肚明,但没有打将病症宣之于众的话,那会不会是……秦雨函自己并不想说?

在宫里,不能随意说出的病症的话……

太后视线往下,瞄了几眼秦雨函的小腹。

难道!

太后喜上眉梢,又怕自己看起来太过欣喜惹人注意,连忙将话题带过。

“肯定是到京城来,京城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哀家这就让人到你家乡,找几个靠谱的厨子上京,让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照着你的口味做,总有你爱吃的!”

秦雨函望着太后饱含深意的笑容,心想,太后不会是猜到了吧?

不过看着太后似乎也有意帮她隐瞒的样子,秦雨函也就没往心里去。

太后这辈子见惯了后宫中的争斗,不管是后宅还是后宫,太后都可以这最后的胜利者。

当初诞下离王,想来太后也是费了好一番苦心。

那么,对于自己兴许可能有孕的消息,太后高兴归高兴,却也不会莽撞到在这样的场合,直接道出。

──因为她也清楚,在这种时候,宣布秦雨函有孕的消息,只会给她带来祸患。

但,问题来了。

太后高兴过后,就是发愁。

这一下子还能瞒,但,总不可能瞒得了一辈子啊!

肚子显怀了,那就立刻能被人看出来,届时怕是全宫里的人都能看出端倪。

况且刚怀上这阵子,胎相不稳,也不能让秦雨函受刺激,需得细心护着才是。

太后端坐在位置上,短短的时间里,想法转了许多回,没注意到秦雨函和离王对视一眼。

秦雨函看了看天色,算算时间,那也差不多了。

离王说,他派人到灵光镇去暗中盯着自己父亲和妹妹。

父亲也罢,逃就逃了,身无分文,从庄子上逃出去后,为了生活,还是得继续干活。

而秦雪玫呢?

根据离王的人传回的消息表示,秦雪玫被衣着华贵的人接上马车带走,而且,疑似就是往京中来。

如无意外,应就是今天能到。

她与离王都想好了这戏怎么应对,再来,就只等演员上场。

很快,秦雨函注意到,有宫人在荣妃耳边说了几句后,她的表情瞬间又明媚起来。

然后,再次换上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看向秦雨函。

荣妃微笑:“今日这大好日子里,臣妾想藉由这个机会,让秦贵人与家人团聚,想必秦贵人见到许久未见的家人,定是十分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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