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小子虽然不成器,可他毕竟是易忠海当初钦定的养老接班人,承载着易忠海太多的希望,为了他,易忠海曾经得罪了何雨柱兄妹俩和很多邻居们。因此从投入的感情上来说,易忠海对他还是切割不断的。因此当秦淮茹哭哭啼啼找他一说,他就跟着秦淮茹一块来到派出所,问问能不能把棒梗两口子保释出去。
易忠海在街面上还是很熟的,很快就对秦淮茹说,处罚2000块钱,没收了,播放设备没收了,就可以把棒梗两口子释放回家了。说完以后,秦淮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竟然摆出一脸天真的模样痴痴地望着易忠海,一句话也也不说,好似一个痴情少女看情郎一样。
易忠海心里有数,开口就说:“好了,收起这一套吧。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就特么的记不住,现在是经济社会,离开钱,啥事儿也办不成的。赶紧回家准备2000块钱去吧。装啥狐媚子啊。在我这浪费时间,你还不如赶紧追上傻柱和许大茂他俩呢。这两个家伙现在可是真有钱呀。你还是骗骗他俩吧。”
秦淮茹听了。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幽怨地瞪了易忠海一眼,急匆匆地追傻柱去了。
这时候,何雨柱跟许大茂、阎解成已经在秦京茹那里吃喝上了,三大爷和刘海忠他们几个老头子正在收拾阎解成呢。
三人正吃得高兴呢,秦淮茹过来了,秦京茹拦着不让她进屋,她就大声叫:“傻柱你快出来。我找你有急事。”
何雨柱就说:“真够新鲜的,秦寡妇,你还有什么正经事儿来找我呀,告诉你,借钱不行,有钱我会让自己老婆孩子花的。再也不会那么贱了,把钱送给你们老贾家的人去花了。我们老何家的人有钱自己也会花呀。用不着你们贾家人帮忙啦。”
一番话说得酒馆里的人们都哈哈大笑,许大茂就说:“秦淮茹,你看看,现在的傻柱可不好坑骗了,你得拿出真本领了。摸一把小手之类的把戏恐怕不行啦。”
秦京茹大声说:“秦淮茹,你可别在我店里哭哭啼啼的给我招晦气,有事就爽快地说,没事就赶紧滚蛋。”何雨柱一听就说:“对呀,秦寡妇,我跟你又不熟,也不想跟你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啥话你就直接在这儿说吧,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吧,除了借钱,借钱的话就 不用说了,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的。”
秦淮茹这下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就大哭起来了:“柱子,一大爷问了,要保棒梗出来,得交2000块钱呢,姐手里没有,只能找你借啦。”何雨柱“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秦淮茹,你的脸可真大呀,咱们两家断绝关系都十几年了,你咋有脸张嘴就要钱。一句话,老子没有,有也不会借给你的,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秦淮茹听了,更是大声痛哭起来,何雨柱就说:“别你妈的在这表演了,大家都看着呢,我又没有欺负你,你特么的找我借钱,还委屈上啦,对了,你该找易忠海呀,他最吃你哭哭啼啼这一套了。”秦京茹早就忍不下去了,叫上许大茂就一起把秦淮茹推了出去。
刘海忠也说:“秦淮茹,有你这样做人的吗,跑到人家店里哭哭啼啼的,还开口跟人家的顾客借钱。数目还不少,开口就是2000块钱,你以为大家伙不知道你一个月能挣几个钱。2000块钱,10年你不吃不喝也还不上人家。你敢张嘴借,也得有人敢给你呀,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现在就是易忠海一听你秦淮茹借钱也吓得躲远远的。”
阎埠贵说:“走吧,秦淮茹。大家都是老街坊了谁不知道谁呀。你借钱压根就没有打算还人家,谁那么傻,会把钱借给你呀。你还是别耽误京茹做生意啦,赶紧回家去吧。”
秦淮茹看大家伙都把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啦,不好意思再纠缠下去了;她本来还想纠缠许大茂和秦京茹呢,但是她明白这二位可比傻柱更难对付,所以就死了心,摆了一副经典的白莲花标准动作,委委屈屈地哭泣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秦京茹厌恶地啐了一口,大声说:“真够恶心的,我们老秦家这是哪辈子坏了良心,才出了一个这样不知道廉耻的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