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腿哪是你想下就能下的。”
然后掰正了她的脸,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凝儿的眼睛好看,又娇俏又可爱。鼻子挺拔秀丽,也好看。唇不点而红,小巧诱人。”
他的指尖每抚过她一个部位,就夸一句好看,似是要把没说出口的夸奖一次性都补回来。
姜凝儿好不容易听的有些高兴了,就看到秦君夜夸完她锁骨精致后目光下行停在了她的胸前,很明显的噎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姜凝儿:“……”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一百点伤害!
姜凝儿难过的哼唧了一声,双手交叠在胸前挡住,瞪他:“嫌弃你以后别碰!”
他立即反驳:“那可不行。”
秦君夜连忙将她手给来拉了下来,握在手心里:“我只是想到了你上次吃醋时的样子,真不是嫌弃你。”
那时秦君夜说教习宫女身材很好的话真的是胡说的,但她当即就看了看自己的,然后一脸懊恼的样子。
他是想起她当时的表情,觉得她怎么这么可爱罢了。
“而且…”他贴近她耳边,“凝儿的身材就很好了,为夫相当满意,这算夸奖么?”
她想推开他:“行了夸够了,可以了,我听完了。”
但发现不仅推不动,他还笑的奸诈:“还没开始,怎么会够?”
她清晰的看到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此时那份情意已经快要满溢出来了,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若有似无的往卧室的地方瞟了一眼,昨夜的凌乱还历历在目。
许是分居了一阵子憋了许久,自她前几日月事一完他便几乎日日都不放过她。
他体力本就好到惊人,这些日子更是变本加厉,让她都有些怕了。
“王爷,纵欲伤身,你小心你将来真的要吃雄风丸。”
秦君夜蹙眉:“本王没说是要纵欲,爱妃是在想什么?”
姜凝儿狐疑看他:“当真?”
“本王只是刚看了本书学了点知识,想跟爱妃探讨一下。”
“书?什么书?”
秦君夜把那本《房事入门十八式》又摸了出来,姜凝儿看到书的名字惊了声:“我去,你怎么还有这种好东西?”
秦君夜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好东西自然要跟爱妃分享,所以我们去床上一起看。”
姜凝儿一惊,发现自己掉进坑里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君夜!”
这时不知道是什么风,把秦天裕给吹到晋王府来了。
他一进晋王府就气势汹汹的叫嚣着要见他们两个被青玄拦下:“裕亲王,现在王爷不能见客的。”
秦天裕双手往袖子里一拢,下巴一扬:“他们不在府里么?你们门口的侍卫明明跟我说了他们没出门啊,想糊弄本王不成?”
青玄抱歉笑道:“不是不在,而是…不太方便。”
“什么不太方便,他们以往来我府里的时候也没问过我方不方便啊。而且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秦天裕可不管那么多,更是不管什么秦君夜的院子不能进的规矩。
他是王叔又是姜凝儿名义上的师傅院长,青玄只敢劝也不敢直接阻拦。
可还没进屋二人就依稀听到了什么动静,秦天裕在原地愣了三秒后便又拢着袖子红着脸,然后径直转身边走边低头念叨着。
“这俩倒霉孩子…这青天白日的…这真的是…哎哟我去!”
青玄则是连忙紧随其后,也一脸窘迫的跟着他离开。
屋内棉被翻涌下,姜凝儿紧忙冒出脑袋来,声音发颤:“我怎么好像听到老小子的声音了?他来做什么?”
很快秦君夜的脑袋也冒了出来,他一把将她脸掰了过来,轻喘道。
“你专心一点!”便再次用棉被将二人笼了进去。
良久,屋内才归于平静。
姜凝儿瘫软的窝在他怀里,整个人都累的不行。
缓了一阵子,感觉到有人在抱自己她迷蒙的睁开眼睛推他制止:“别动我。”
秦君夜觉得她又娇又恼的样子,好看的不行。
他极尽温柔的轻声道:“我不折腾你了,我是想抱你去沐浴。”
姜凝儿咬了咬唇:“我的意思就是说现在先不去。”
秦君夜奇怪:“为何?往日你都定要沐浴过再睡的。”
姜凝儿转了个身背着他,半响才声音闷闷的:“还能为何?不是你说想要孩子的么?晚…晚点再去。”
刚才二人研习了一下温亦的那本书,那确实可以称之为是宝鉴了。
巨细无遗的给初学者从各方面图文并茂的讲解了一番,其中就有讲到这样可以增加受孕的概率。
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她觉得试试总没坏处。
秦君夜明白过来后眸色一喜,连忙也躺了回去将她拥在怀里。
二人又趟了一会,姜凝儿问他:“刚才确实是裕亲王来过吧,要不要见见他?”
秦君夜下巴搁在她肩上说道:“应该是他,但都这么晚了还见什么,他肯定早走了,明日再说也不急。”
姜凝儿望了望窗外,真的天都黑了。
她倒不是说怕没见秦天裕他生气,而是觉得他会亲自过来,应该是出什么大事了才对。
而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原来是天上那把悬着的刀,终于落地了。
第二日一早,把青玄叫了来才知道。
二皇子与林月寻赐婚的旨意终于下来了,时间定在一个月之后。
而二皇子对外说是筹备婚礼期间不见客,可实则是被天启帝罚了禁足府中,不许任何人探望。
姜凝儿有些失望:“堂堂皇子跟内监乱搞,只是禁足而已啊?”显然她觉得这个惩罚,有些不太够,她觉得天启帝还是在偏心。
秦君夜安抚她:“满足吧,你忘了上次他意欲在我大婚夜对你不轨,父皇也就只是斥责了几句么?”
“父皇偏心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一贯如此。我反而觉得禁足很难得了,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如此责罚。”
“而且经此一遭,老二和余丞相之间彻底算是断了,再无可能得其助益,这对老二来说可是最大的打击,我们这次的行动一点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