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走了过去,她站到蒋政勋面前,咬了咬唇,她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
蒋政勋伸手把她揽坐在他的腿上,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温柔的问道,“今天怎么过来找我了?”他的大手拿着阿萝的手在掌心里轻轻把玩着,当他摸到阿萝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眯了眯眼睛。
“你们是打算进山谷里面吗?”她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就像是清晨的风,有些微醺撩人。
“嗯,所以阿萝想好了拿什么跟我交换了吗?”蒋政勋轻轻咬上了阿萝的耳垂。
“只要我有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阿萝声音酥软道,蒋政勋咬她的耳垂,让她浑身都发烫,像被火烤一样。
蒋政勋伸手扳过阿萝的脸,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暗哑道,“我要你,不管姜邺是生是死,日后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他伸手摩挲着阿萝的脸。
“好。”阿萝仰着头看着蒋政勋。
“如果我没有回来,我要你为我守节,你愿意吗?”蒋政勋又道。
阿萝愣愣的看着蒋政勋,她的脑子像断了发条的钟,停止了转动。
她的心一颤,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她此时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他回不来的话,她直想抓住他。
一想到这他如果真的回不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涌上心口。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蒋政勋扣住阿萝的腰,化为主动,霸道的吸吮着女人的香舌。
阿萝都快窒息了,他才放开阿萝,阿萝瘫软在他怀里。她抱着蒋政勋的脖颈,脑袋埋在他的下巴下。
阿萝声音绵软道,“蒋政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不想守寡。”
蒋政勋握住阿萝的手又紧了几分,他眸色深了深。
阿萝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让他心尖都开始发痒,他忍了又忍。
抱起阿萝起身走出了帐篷,帝国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了。
联盟那边的人看着崇明基地的人都心思各异。
蒋政勋把阿萝抱进了她的帐篷,把她放在了沙发上,他蹲下身。
看着阿萝的脸,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我若回不来了,你好好待在崇明基地,鹿鸣会护你安全。
乖乖要听话,不能乱跑,现在是末世,坏人很多的。”
阿萝红着眼眶,一言不发默默的解下骨铃戴在了蒋政勋手腕上。
她突然发现她爱哭了很多,眼泪止都止不住。
蒋政勋看着阿萝那小白兔一样的眼眶,他在阿萝的后颈上劈了一个手刀,阿萝晕倒在他怀里。
他把阿萝抱到了床上,看着双眼紧闭的小脸,他轻轻道,“乖乖下次能不能也坚定的选择我一次。”
他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看到门口的叶秋,他道,“如果我回不来,叶秋你以后就待在阿萝身边照顾她。”
“是,上校。”叶秋答道,她的命是上校捡回来的,所以上校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勋哥。”峰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叫了,可今天他突然想再叫一次。
“跟说好的一样,如果两天后我们都出不来,你带着阿萝回崇明基地去,让鹿鸣封锁掉这里,然后加快制作寂灭射线。
还有…让鹿鸣别打阿萝的主意,我就算死了,她也得为我守节。”蒋政勋说道。
峰子点了点头,他看着蒋政勋坐上了车,驶进了山谷深处,直至消失不见。
他从小就跟蒋政勋一起长大,他们算是发小,不过沈家门第不如蒋家。
想到以前一起长大的伙伴,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心情就莫名沉重起来,这该死的基因入侵。
蒋政勋带着人一直往前走,驾驶了几个小时后,看到了遍地的尸体。
崇明基地的人看到这骇人的一幕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不会都是姜邺杀的。
“上校,这些好像是污染者的尸体。”坐在副驾驶的游川道,虽然已经腐烂了,但还能看得出来本来的样子。
蒋政勋看着这些尸体,眉头拧了起来,有人在这里饲养污染者。
污染者虽然有异能但也很脆弱,没有智商,不易存活。
“继续往前走。”他开口道。
“上校你说这些是不是姜邺杀的?”游川问道。
“那也可能是联盟首领,不是说联盟首领也进来了。”驾驶座的穆泽宇回道。
“燕词恐怕没有这个实力。”游川嘿嘿笑道。
“那里有棵变异树,怎么枯萎了,好像水分被抽走了一样。”穆泽宇疑惑道。
蒋政勋看了过去喊道,“停车。”
车子停了下来,蒋政勋走了下去,他迈步来到变异树前,看着枯黄的大树。
他说道,“游川,用异能烧了它。”这棵变异树还没有死,只是枯萎了,待它再吸取够养分,又会攻击人了。
游川抬起手,一条火龙出现在他掌心上,他一挥手,火龙扑向大树。
火龙扑向大树的那一刻,大树疯狂的摇晃起来,一改刚才鄢吧吧的模样。
它抽动着枝条甩向蒋政勋,蒋政勋释放出了无数空间刃斩断了它的枝条。
游川看着挥动的枝条,他又释放出好几条火龙打向大树,“这树居然没死?差点被它骗过去了。”他往地上啐了一口道。
大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树干,蒋政勋带着几人走远了些。
“只是还有口气罢了。”蒋政勋面无表情道,这大树已经被姜邺取走了水分,根茎也被冰伤到,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转身回了车上,游川跟穆泽宇也跟着上了车,另外八人也各自回了自己的车上。
一行人又驾驶着车往前走,“上校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们要继续走扎营休息?”对讲机里传来了后面队友的声音。
蒋政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越往里走,污染者尸体越少了,过了那棵变异树,污染者尸体几乎已经没有了。
这说明已经快到目的地了,这个山谷一片灰蒙蒙的,一眼看去,全是奇形怪状的山丘,山上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