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山说:“因为执法的人本身就是黑势力,就像重庆的文强一样,公安局长是他的马仔,他拥有各路杀手。而雷三笑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他本身脚踩官场,很多政府的人在为他卖命,所以不是他比国家强大,而他本身也就代表了国家的一部分,整个西南,会因为他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一完蛋,西南官场能空掉大半。那些官员在国家手里只能拿月薪一万,但在雷三笑的手里能拿月薪十万甚至百万,你说他们是会帮国家还是帮雷三笑?而且他们已经雷三笑给收买,伸出去的手被套住了,就再也抽不回来了,他们的利用和灾难变成了相互的,所以就会更加卖命的维护雷三笑,上面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到雷三笑的耳朵里。而相信和飓风恐怖组织合作后的雷三笑更强大了,他甚至都已经做好和国家对抗,到时候潜逃出境的打算了!”
李无悔说:“这么看来,雷三笑是必须除掉的!”
林文山叹口气说:“是,中途政党争权,把他放下来了。但这次他们惹到军方,不拿掉他,军方也太没有面子了,只是眼下还是有点不合时宜啊。”
李无悔问:“怎么不合时宜了?”
林文山说:“你看吧,龙城这里飓风恐怖组织才刚被铲除了巢穴,结果又出现了强援,长生教的总护法东方圣虚逃掉了,而后面还有更强大的势力没有出现,他们是必须出现的,因为他们是冲着国家政权而来,想颠覆这个国家,他们后面有天竺军方支持。然后我们这里,战神的人死伤惨重,神兵连也遭遇这么大的挫折,神兵连长重伤,神兵连四大天王除了黄泉还安然无恙,另外三人都受伤了。这种情况下,要腾出手来对付雷三笑,困难可想而知!”
李无悔看了眼冬日娜,然后态度仍然很坚决地说:“管他雷三笑是鬼是神,这件事情我一定得担下来,师长你也说了,冬日娜家人的不幸也是我们造成了,而且她还是和咱们交换条件,如果咱们不去帮她报仇杀掉雷三笑,那咱们也就真的没脸做人了!”
林文山说:“去是一定得去的,只是得好好计划,选个好的时间。这件事情是天罡办的,还得和神兵连长这些商量了才行,你有空去神兵连长那里,他可能有话跟你说,我还有点事情先去忙了。”
林文山准备转身走的时候,李无悔突然想起喊:“师长,等一下。”
林文山站住脚步问:“怎么了?”
李无悔说:“我的电话呢,据说是被你搜缴了吧?”
林文山点了点头说:“在我的办公室放着呢,我给你拿吧。”
李无悔便跟着林文山进办公室拿了电话说:“有什么事情师长你就打电话吧。”
林文山却又突然想起了说:“对了,你那个前女友小芳也被我们抓住了,关在公安局里,到时候你去看下她,审问一下。”
李无悔点了点头说:“行。”
离开林文山的办公室,李无悔便想去看看神兵连长,看他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但是冬日娜却喊住了他说:“李无悔,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李无悔站在那里,等冬日娜走上前来问:“去杀雷三笑的事吧?”
冬日娜说:“不是这事,这事你也做不了主,是另外的事情。”
李无悔问:“什么事情?”
冬日娜看了眼身后,担心有人一样的神秘说:“我们还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说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李无悔点了点头,说:“那到医院的后院子去吧,那里人少。”
冬日娜说:“行。”
于是李无悔和冬日娜便到了医院的后院子里,到处都是种的树和草坪,许多小路蜿蜒在其中,偶尔有些病人和病人的家属在里面散步或者坐着休息。
两人随便的找了一个周围没有人的地方。李无悔站住脚步看着冬日娜问:“说吧,什么事?”
冬日娜问:“唐静纯呢?”
李无悔的心跳了下问:“你问她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冬日娜还不知道李无悔是在有意识的掩饰和回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问:“怎么了,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你最后一次醒来没有看见她吗?”
李无悔的思想一下子被凝固了一般,他看着冬日娜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
但问完了马上就想起了问:“难道我在今夜会不会来酒店,是你安排我在那里解除邪术?”
冬日娜点了点头说:“是啊,你就是在那里解除邪术啊,怎么,你真的醒来没有看见唐静纯吗?”
李无悔听冬日娜那么说,便知道冬日娜是知道自己和唐静纯在一起的,当下也不隐瞒了说:“有看见,我解除邪术,她怎么会在,而你却反而没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酒店醒来?为什么在酒店里解除邪术?”
冬日娜叹了口气说:“因为你中了那个东瀛女人的魅惑之术,唯一的解法就是你必须和你最爱的人--”
说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李无悔的心中一颤抖问:“必须和最爱的人怎么?”
他的心里是有点隐隐的感觉的,只是觉得可能是自己想歪了,不可能是那么荒唐的吧。
但冬日娜还是说了:“必须和你最爱的人那个三次,而我对你用力梦蛊术,知道你心里最爱的人是唐静纯,所以就找唐静纯商量了,让她为你解除邪术!”
李无悔愣住了,被雷劈了呆若木鸡般,对于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看着冬日娜问:“你说什么?你知道了我最爱的人是唐静纯?那她也知道了吗?”
冬日娜说:“废话,她不知道的话,怎么会和你做,做……解除你的邪术?”
李无悔晕乎了,他想起自己在离开酒店的时候,在唐静纯面前装得那么若无其事,对唐静纯全不在乎,不放在眼里,仅仅当生理工具一样,原来冬日娜已经用梦蛊术套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早知道自己心里最深爱的人是她,原来自己在哪里趾高气扬像个男子汉一样的表演,不过是一个小丑的表演而已。
丢脸竟然丢到姥姥家去了!
“说啊,你醒来没有见到唐静纯吗?不可能的啊,她怎么都会等到你醒来才会走的吧,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冬日娜和唐静纯交往不多,但她身为一个女孩子,觉得唐静纯对李无悔的爱很伟大,她同情,也很佩服,希望唐静纯的牺牲是能够得到回报的,所以听说李无悔醒来没有见到唐静纯的话,觉得为唐静纯担心。
李无悔叹息一声说了实话:“我们吵架了!”
“吵架?”冬日娜问:“为什么?”
李无悔说不出具体的为什么,只是说:“我们一直都是那样,互相看不惯,说话就顶撞,就打击对方,对彼此的言行都很不满。唯一能不吵架的办法,就是不见面。”
“荒谬!”冬日娜听了这话严正驳斥说:“你们互相看不惯,互相不满?你明明深爱她,你为什么要藏在心里呢?你觉得她会瞧不起你,会鄙视你,会自取其辱吗?”
李无悔说:“本来就是这样,她自以为高端,觉得我这样的是低等人类,配不上她,对我根本不屑一顾,我就看不惯那德行,有钱怎么了,当官怎么了,长得漂亮又怎么了,有前途有条件又怎么了,就可以趾高气昂看不起别人的吗?”
冬日娜问:“她如果真看不起你,真像你说的这么讨厌你,鄙视你,她还会,还会把自己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