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速速报上姓名,有何冤案要诉。”
“草民丁五味”
“在下白珊珊,今日民女状告之人乃是本县媚春院老板娘"说着将纸条递与知县。
“荒唐,这区区二字又怎 能说明本案有冤"
珊珊将那日救人及纸条来历一一陈述。王知县听后却邪魅笑着说道“你这女子,好生无聊,你所救之人在何处,凭你一面之词,本官不能给你立案”
“大人, 若此事为真将涉及几十个少女的人生。就算大人不相信草民,为一方百姓父官难道不应该一探究竟吗?”
”姓王的呀!你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大胆,本官怎么做不用你来教”
县官一拍惊堂木,把五味吓了一哆嗦,小声与珊珊耳语“要不咱们还是走吧!这咱可惹不起呀!’
“不行,咱们的目的还没达到呢!你忘了你可是钦差大人呀!"
五味答道“对哦!差点忘啦”
“你等在私语何事,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
珊珊属实无奈 ,碰上这么个不理的狗官,现在只能进不许退了。
“大人,等并非恶徒,大人如何不肯相信草民所言为真?”
“大人若执意不理,草民只得向州府上告,你难道不怕此事为真,以此落下罪名吗?”
一旁的县官故作镇定,他也害怕自己和媚春院的买卖被查实,坐拥杀头之罪,将眼神移向一旁的师爷,希望他能想想办法,师爷俯身分县官耳语几句示意他永除后患。”
“你,你以为本官是被吓大的吗?大胆刁民,敢恐吓本官,你真是胆大包天呀!"
珊珊也很是无奈 ,想不到这太平盛世也有如此的昏官”
“草民并不是有意冒犯,望大人明察”
“你还敢说, 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你伪造的呀!看来今天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这清扬县是谁作主,来人哪上拶刑。”
珊珊越发硬气“呸,你这昏官,你不配为一县之首。”
一旁的五味实在忍不下去了,大声说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呀?”说着拉珊珊一起站了起来。
“我可是国生钦点的钦差大人。”
县官见状,一时不知所措, 师爷见事情不妙,便向县令说道“别怕,先验明正身,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
县官便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你是钦差大人,有何凭据”
五味开始翻找自己的官印,可全身翻遍也未我到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得无耐看向珊珊。 珊珊自是知情,那些东西一直放在天佑那儿,不到时机是不会给他的。
“哼,胆子不小呀,敢冒充钦差大人,”县宫大声呵斥“都聋了吗?本官的命令还不快执行,速去拿刑具。”
小厮低语“是——"
五味大声说道:“你这人面兽心的狗官你要是敢动他,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大胆刁民,敢出言辱骂本官,还不快给本官跪下。”
说完两名衙役便强制将二人按下地。珊珊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奈县官人多势众。
“来人哪,上刑”
珊珊十根手指被齐齐放入拶棍,她无耐,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县太爷。
五味害怕极了,他不能让珊珊受到任何伤害,在一旁大声喊县官住手,无奈这县官却是个硬骨头,眼神里透过一丝阴狠,他知道白珊珊是这起卖买的见证人,不能轻易放走,惊堂木一拍,下令行刑。
珊珊的十指被夹得生疼,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呻吟,五味在一旁大骂县官,而县官却丝毫不停手,珊珊被钻心的疼痛折磨得颤抖,没一会便意识模糊,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县官见状, 下令将两人关进了大牢。
没过多久,金牙便到县衙拜访县老爷。“大人,事情可办妥了!”
“放心,本官出马 ,事情怎么会不成呢?”
“昨日街上, 这女子出手救下了院里逃出的卖身工,原以为是好心,想不那小孩却带出了求救信,还好老板娘留了心眼,派我在街上跟踪,不然……”
“你的事就是本官的事,咱们都一起合伙这么多年了,难不成怕也一个小丫头”说完两人开笑。
“只是没让我抓住那小孩,不然有他好受的。”
县官喝了一口茶说道:“别担心,童口之言,谁肯当真呀,只是这白珊珊如何处理却成了个难题呀!又没犯啥律法,也不能定罪,这么耗下去,本宫他会有欺压良民之嫌呀!”
金牙说道:“这怕个啥,这白珊珊容貌,身段那是一等一的呀,比咱们之前的那些姑娘都要好,到时候即便上面来查,牢中无人,那也死无对证呀!”
县官笑道:“ 还是你小子聪明。”又是一阵淫笑。
五味隔栏看着满手是血的珊珊,开始了自责,他拿出银票试图买通狱卒让其到对面去照顾珊珊,不想这儿的狱卒却不吃这套一个个都是县太爷的死骑,贿赂不成,五味只得干着急,期盼着“自己的徒弟"来救人。
几个时辰之后,珊珊仍在昏睡,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让人看了心痛无比,五味急得在牢中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呼喊珊珊,试图唤醒,无奈皆是徒劳, 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徒弟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来报官了。”还害了珊珊。
另一边,天佑和赵羽一同使轻功到了媚春院后院,在一间破仓房中果然见到被关押的少女,几十人身上破烂不堪赵羽摸出大刀想要出手却被天佑制止。
“小羽,刚才属实冲动了。”
“公子,可是....”
“这些女子几十人失踪,官府怎会不知若这样鲁莽行事, 你我区区二人要求那几十人属实不易,她们身上都有伤,行动不便这样即使营救成功,也不足以诫示天下人,咱们还是等珊珊他们报官,让官府出马,借此以敬效犹。”
“公子,臣错了,”未能明白公子的苦心,天佑一笑。
“嗯,咱们还是在这门口!等,官府的人说不准马上就来了。”
“是。”
天佑和赵羽便在媚春院附近茶棚坐下,等待官府到来。
县衙内金牙,王县令,师爷正在密谋如何处理,让丑事不留痕迹。县太爷发问:“ 这几人都是外乡人,行事容易,可这丁五味也知道不少呀,该怎处理呢?"
金牙说道:“你这大牢里头,关的犯人也不少吧!,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等咱事成了再放出来多好啊,两全其美。”
县官则说道:“哟 ,你以大牢那么容易待呀,万一州府下来视察,我这小命还要不要呀!私自关压良民那罪名可不小呀!"
师爷则说:“大人哪,依我看 不如放了他,咱们办案讲究证据,如今字条没了,他就算是说破嘴,谁肯与官府作对呀!”
县官转念一想,也没有再好的办法,金牙也点头,于是便放人。
我欲与君相知,长恨无绝期。
“丁五味你可以走了, 你小子运气真好,以往进了这儿的人,可没有一个是活着放出的,你呀,真是走大运了。”’
五味似笑非笑地看着狱卒,厉声喝道!”放出来,你能把对面的姑娘也一起放出来吗?”
“那倒不行,县太爷可说了只容放你一人至于她呀?我家老爷自有判决。”
“不能放,咱们可是一起来的,你不放,等我的徒弟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老子当年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徒弟是谁呀!怎么不见他来救你啊’”
“你.....”
“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呀,别怪大爷我的刀不长眼。”
五味一惊,咽了咽口水忙从牢中走了出来,对着昏迷的珊珊说道:“别怕。五味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别担心,我马上会救你出去的。”
说罢便大步离开县衙奔向客栈找徒弟帮忙媚春宛外,楚赵二人端着茶,眼神又向一旁的街道尽头,始终不见来人。
“公子,白姑娘两人到现在都不见人不会是遇上危险了吧!”
天佑抬手,眼中露出一丝忧虑“不该呀!我朝明文规定,不论何人立案,地方官皆有监察之责,依我昨日暗访之见此官并非恶吏,该来了呀!”
“白姑娘人聪明,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