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芙宁娜刚想动用神力,就被苏静强行压制下去,根本发挥不出来。
“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苏静。我马上就回枫丹。”
看到芙宁娜惊恐的样子,苏静扶了扶头发,看着芙宁娜鼓动的双腿。
确实又直又长,又软又嫩。
刚想揉一揉,苏静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
色字当头一把刀啊!
见苏静始终不为所动,一直用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
要是眼神能视奸,芙宁娜感觉自己已经被苏静玩坏了。
“唉,可惜,平平无奇,没有特点。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吧?
不会吧,不会吧!”
思索老半天后,苏静决定,在心理上打击芙宁娜。
果然,芙宁娜听到后,直接急眼了。
“你!你对我不感兴趣?那你摸我腿干什么?摸了不认人!”
翻翻白眼,苏静坐在椅子上,将芙宁娜翻过身,这样她就看不到自己在干什么。
未知却有知的危险,是最折磨人的。
“确实不感兴趣,摸你,单纯的想摸,嗯对!并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有那么一瞬间,苏静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盖世混蛋。
看不见四周,芙宁娜都要疯了。
老半天过后,芙宁娜才感觉到背后没人,这才用神力挣脱开绳子。
“啊!这个混蛋!”
........
几日的生活平平淡淡,苏静每日不是在教令院就是在五才子。
至于芙宁娜,被苏静来回折磨好几天后,老实了。
坐在会议桌子上,芙宁娜看着外贸的合约,整个人的大脑都烧了。
每个字她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句子。
“苏静,苏静,你别走,给我解释解释。”
见苏静收好文件要走,芙宁娜直接拽住他的衣服,急忙问道。
回头看了一眼芙宁娜,苏静捏了捏眼角回答道:“整个会议,开了三个小时。
四名外交官,同时给你解释,你还没理解?
别理解了,每天支付定额的摩拉,物资不会少你的,有我把关。”
眨眨眼睛,芙宁娜还是很疑惑,这什么跟什么?
还是在歌剧院舒服啊!
“那,那,这个是什么意思?”芙宁娜指着一行字,疑惑道。
瞄了一眼那一行字,苏静干咳一声,拿笔划掉了。
那是自己闲着无聊写的中文。
“纳西妲,纳西妲,我的纳西妲。水瑶,水瑶,我的水瑶!”
这是那段话的意思,提瓦特也就苏静一个人知道。
“没什么意思,我自己画的,拿着文件回枫丹吧!
钱定时交给教令院,物资不会少。”
收好文件,芙宁娜还是不放心,她真的很怕苏静反悔。
到时候,钱没了,物资也没了,那怎么办?
刚走到门口,芙宁娜开门的手顿了顿,又拧了回去,回头看向身后的苏静。
被这么一盯,苏静感觉浑身发毛,这小姑娘不会又要作妖了。
“你答应我,别骗我。枫丹本来就缺钱,你......”
“放心,白纸黑字,契约已成,食言者.......”
扭捏了老半天,芙宁娜伸出右手小拇指。
“拉钩!”
.......
无奈,苏静只得伸出右手的小拇指,与芙宁娜的小手指拉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
这句话是苏静说的,来自心灵深处远古的记忆。
“一辈子不许变!”
送走芙宁娜,苏静坐在办公室,目光凝视着整个须弥城。
五个国家的故事结束了......
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枫丹,五个国家的故事结束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四五年的时间,空就会达到最后的终点坎瑞亚。
打开文件,苏静批了批,故事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想到路易的话,苏静有些烦躁。
结局自己真的会接受不了吗?
下班时间,苏静抛开自己的思想,朝着净善宫走去。
水瑶去稻妻玩了,苏静只得每日和纳西妲泡在一起。
躺在床上,苏静看着纳西妲在探索世界树,那个冥想的样子,让他有些沉沦。
坐起身,苏静离开净善宫,飞行在须弥的上空。
直至森林深处,苏静方才停下飞行的速度。
这里是须弥庞大原始森林的核心处,是提瓦特人很少涉足的地方。
盘踞在半空中,苏静背后愿力环不断汲取能量,然后不断反哺到体内。
都是被提取过的纯净元素力,进入体内后便很融洽的和苏静融合在一起。
试了几次后,苏静睁开眼睛。
只是单纯的汲取能量,存储到体内,并不会增加核心的能量程度,达不到变强的程度。
坐在一棵树上,苏静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魔神说是靠履行神职变强,但这个变强的原因是什么?
掰着一棵树枝,苏静则断后,又将它复原。
四下瞧了瞧,苏静看到了远处的地脉分支。
地脉?
想到这个提瓦特最重要的东西,苏静起身飞了过去。
看了看地脉的情况,苏静捏着下巴,手掌贴着地面,元素力朝着地底深处侵扰过去。
提瓦特的地脉是很大的,大到这一片森林,地底的地脉大到苏静无法想象。
继续探索下去,苏静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的地脉怎么这么膨胀。
起身,苏静飞到半空,神力扩散整个森林,探究起地脉的秘密。
地脉是提瓦特最原始的力量,那这股力量为何诞生。
挖开一处地脉,苏静用神力探索其中。
无数的记忆在苏静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记忆碎片,惊得苏静差点昏厥过去。
松开地脉,苏静晃晃脑袋,不确定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刚刚的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灾厄席卷天空,无数的礼冠堆满大地,高天的统治者疯狂的汲取提瓦特的力量。
这些记忆碎片,跟路易遗迹上的刻文一样,表示着每一个提瓦特文明的未来。
不敢去想那些,苏静捏着下巴,决定在试一试地脉的力量。
清风起,不远处的树下,一位身材曼妙的白发女子站在那里,注视着苏静的一举一动。
但苏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还一股脑的试地脉的力量。
神力刚探索其中,苏静的意识开始恍惚。
在醒来时,苏静站在了世界树的脚下,看着那巍峨美丽的世界树。
地脉是世界树的根基,那世界树到底在什么地方?
白发女子也跟着来到世界树前,就站在苏静身后,但苏静没有发现她。
走进世界树,苏静摸了摸它的根系,看着那美丽的大树,突然打了个哆嗦。
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很奇怪。
回头看去,白发女子与他相隔不过一尺,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这可把苏静吓得不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是谁?”反应过来的苏静,手里搓着光球,准备和这个未知的女人碰一碰。
“苏静,我是谁不重要。末日要来了。”
“末日?哪来的末日?”
“一切推倒重来,都是设定好的。不过,你是变数,唯一的变数。”
白发女子神神叨叨,说着不是人能说出的话。
“你是谁?起码认识认识,我在确定你说的对不对。”苏静很无语,他没感觉到女人的恶意。
“未来会知道的,苏静时间不多了。身为变数,希望你不要做出往人的选择。”
“你倒是说末日是什么?神神叨叨的。”
白发女子张口又闭嘴,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能说,有人在追杀我。”
.......
“追杀?谁?我现在就去把它砍了,然后让你把话说清楚。”
“全部,所有人,我是罪人,我是背叛者,我是子。”
确定了,苏静确定了,这个人脑子有问题。
老半天后,白发女子才说道:“你可以去问巴巴托斯,他会告诉你的。”
“他?他除了会忽悠我,还会干什么,指望他告诉我,下辈子吧!”
“也只有他能告诉你了,苏静末日快到了,时间不多了。”
“我多你***********”
出了世界树,苏静坐在草地上,提了一脚地脉后,便起身朝蒙德飞去。
今天不把这事情搞明白,他是睡不着觉了。
至于温迪说不说,他敢不说!
此时的蒙德,还在过着节,温迪作为大吟游诗人,在台上哼着歌。
突然间,狂风起,庞大的风元素力席卷了整个广场,惊得一大片蒙德人扑倒在地。
睁开眼睛,温迪看到了急速飞来的苏静,那个速度只是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掳走了。
台下,空和荧对视一眼,不知道苏静在干什么。
美丽的塞西莉亚花海,温迪被苏静丢到地上。
“哎哟,苏静有什么事情吗?”
此时的温迪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苏静为什么要抓自己。
最近也没在须弥干过缺德事吧!
“说说末日的事情。”
目光一凝,温迪不理解苏静为什么要这么问,也不知道苏静从何而知。
“你是怎么知道末日?”
“说!不说,我现在就把你砍了!”
沉默一会,温迪开始弹奏风琴,讲述荒谬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高天上出现了一群科学家。
它们遨游在无尽的世界中,因为能量的匮乏,开始掠夺能量。
但一直掠夺不是办法,直到它们发现了一个可再生的能量球。
能量球内,是一个新的世界。
这里的能量源源不断,即使被汲取,最后还是会回归本体。
这是它们想要的理想,于是将它圈养。
不断地汲取能量,能量球就像是一个农场,为它们提供永无止境的能量。
直到有一天,反叛推翻了这一切,但他们遗忘了被圈养的世界。
世界终于安宁,开始了发展,但好久不长。
.......”
简短的故事飘入苏静的脑海里,在他的心里生出一个大大的核弹。
故事讲完,温迪坐在花海里,看着虚假的天空,虚假的一切。
站在崖边,苏静捏着手指关节,发出着阵阵响声。
“就这些?”
“就这些,这是我目前知道的一切。
苏静,虽然很残酷,但我们能依靠的只有你,空和荧了。
但我们连天理都无法突破,谈何最后的胜利。”
听着温迪的话,苏静惆怅起来,看着美丽的塞西莉亚草原,觉得一切都太假了。
径直躺到地上,苏静开始放开自己,一切都太荒谬了。
什么时候,梦才可以醒来啊!
见到苏静这个样子,温迪还不清楚,这个故事带给他的冲击到底有多大。
囚笼,圈养的鸡,农场主?
苏静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被三体人盯上了。
“依靠?你知道他们有多强大吗?”
“不知道。”温迪回答的干脆利落。
坐起身子,苏静大吼道:“你真的以为汇集提瓦特所有的力量,能跟故事里的天外之人决战?
你真以为他们是吃干饭的?
可笑,太可笑了。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说完这些,苏静踩着风就朝须弥飞去,一点没有回头的意思。
看到苏静离开,温迪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故事到底给苏静带来了何种冲击,能让他这么恐惧世界之外。
就算是面临深渊的围剿,苏静都不曾怕过,但这次他怕了。
赶来的荧和空看到温迪注视着苏静离去的方向,询问道:“怎么了?”
“给你们讲个故事。”
故事讲完,荧和空对视一眼,想起脑海里被封存的记忆。
莫非跟这个有关,那他们属于什么?
“我去看看他。”
说罢,荧也起飞开始追逐苏静。
这可以说是苏静飞的最快的一次,那个速度,几分钟就冲到了须弥城。
一头扎进城外的酒库,苏静开了几瓶烈酒,吨吨吨的往嘴里灌。
他要醉生梦死,他不要面临这一切。
他要逃避!
不多时,追到此处的荧妹,看到了大开的仓库,和散落一大片的酒瓶,觉得苏静一定是疯了。
走进酒窖内,苏静躺在酒缸里,整个人埋在里面,不知道是死是活。
到底是什么让苏静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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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后,既然已经放飞自我了,那我再飞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