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丁伞,小声说道:“丁叔,你知道你女儿有这样一个朋友吗?我开始有点怕她了。”
丁伞点点头,说道:“我听她说过,这里的动物对她特别友好,不会伤害她。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和这么大的蛇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奇特的行为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这片风水宝地与我们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当我们进入银蛇谷的半道时,就看到前面的道路上站着一个人,身穿白袍,背对着我们。他们说:“你该回去了,有些东西是不许任何人碰的。”
我们三个人停下来,默默地看着面前的人影。我可以确认这是一个人,而且从他的外表来看,他是一位有能力的风水师。从他们的神态来看,他们似乎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
我上前两步,恭敬地抱拳道:“前辈,我是开八子鹿源定水的弟子,请问您的姓名和来历?”
我说的是风水大师的行话,意思是我的师父是人称“刽子手”的陈远,我的名字叫何铸。我问这个人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那人转过身来,一张蜡黄色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临终之人。他们一只眼上,一只眼下,道:“天刑、弑判者,还有平冲王山事件,我都听说过,你倒是有本事,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插手这里。”
我抬头看着他们,问道:“请问,丁家家主的魂魄在你们身上吗?既然我承受了这个业命,我就无论如何也要解决掉。”
那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我自己来到这里不久,这里已经引起了一个强大家族的注意,是你惹不起的。但是当我过来探查的时候, ,我发现这片土地已经被扰乱了,而且里面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怀疑一般家庭是不可能搬动这片宝地的。所以,我只是警告你们,这里根本就不适合人类居住。普通人。”
听了他们的话,我皱起了眉头,心中充满了好奇。眼前的人用如此诡异的语气描述的,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出于礼貌,我向他们道了谢,说道:“谢谢先生的开导,既然我受了这样的因缘,无论如何我还是想上去看看。”
没想到,那人抱拳道:“我姓李,蕲州人,叫李祖驹,李淳风的后人,今日有幸遇见你,也希望能更进一步。”探索一下这里,既然二先生承担了这个任务,我也想参与其中,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李淳风的名声确实很大。他无疑是一位著名的风水大师。见到如此大人物的后人,我感觉有些头晕,连忙抱拳回答道:“如果李先生愿意参加,我衷心欢迎。”
随着李祖驹的加入,我们四人向山顶进发。山顶中央,有一个大平台,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高约两寸。平台中央,有一个约二十平米大小的泉水。当我们走近时,它美得令人窒息,就像一块半透明的玉雕。
泉水呈碗状,底部有一个椽子大小的小孔,泉水从孔中涌出。在碗的边缘附近,还有一个孔,可以排出多余的水,确保泉水保持平坦的碗状。
山并不是特别高,站在泉水边,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八座山的山峰。李祖驹指着八峰说道:“二先生,你看,这是龙脉上唯一刘伯温不敢触碰的地方,连皇陵都没有放在这里,你觉得这里适合埋葬吗?”
我们到了丁老坟前,发现坟坑旁放着一口红色的大棺材。棺材整齐地放在旁边,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没有任何铲子或镐使用过的痕迹,周围也没有任何脚印。这真是令人费解。难道棺材是自己从地里冒出来的吗?这也太诡异了。
这里的土壤与别处不同,呈血红色,甚至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
就在这时,一行人沿着山路来到了。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黑色中山服,戴着墨镜。身后跟着一名青年和一名道士打扮的人。他们一到,就掏出冒烟的武器瞄准我们。青年悠然走近,道:“谁让你敢来打扰这里?既然来了,你就不用离开。”
李祖驹看着面前的几十把枪,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迹象。他哼了一声,道:“风水宝地,不埋无德者。你们风家的人,在地下横行,抢死人钱财,没有原则,还想把祖地安放在这里,不是吗?”你怕给你全家带来灾难吗?”
年轻人嚣张至极,道:“李先生,我父亲出高价让你来我们家打工,你却太小看了我们。你嘴上说着仁义道德,你不也想声称“这片至尊之地是属于你自己的吗?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葬在这里,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吗?”
年轻人话音刚落,山脚下便传来哀乐。不多时,一具巨大的水晶石棺,由三十二名红袍男子抬了上来。棺材后面跟着一长串送葬队伍,棺材后面还抬着一位穿着优质丧服的老人,坐在藤椅上。
一群人拿着铁锹和镐,冲到丁老坟边。他们先把木棺扔到一边,很快又挖了一个更大的坟坑。
一个五十岁左右、满脸悲痛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本来,我们是打算等老主人自然死亡,就将他埋葬。但是,既然你扰乱了这片圣地,我们也只能活埋他了。”
我看着身边的李祖驹问道:“李先生,这位老人在说什么?活埋人是什么意思?”
李祖驹微笑着解释道:“每当圣地被扰乱的时候,葬礼都必须在七日之内完成,否则灵气就会扩散。现在这片圣地已经被扰乱成功,他们就不能再等了,所以他们打算活埋他们年迈的亲戚。”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祖驹,道:“虽然我听陆先生说过,一块风水宝地血流成河,但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但即便是在最好的圣地,活埋祖先,就会成为不祥之所,这一家人想必都明白,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