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袁汀的解释虽然有道理,但和自己的想象完全不同,我抓起笔和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过来看看我的分析。”
所有人都靠了过来,就连黑猫也跳到了桌子上。我拿起笔画了一个圆圈,表达了我的想法。
“正如我们昨天看到的,山脉连接起来就像一具躺着的尸体。白家墓地位于后脑勺,墓室向下延伸,一直延伸到风府穴的位置。”
我记得在电视上看,地府知事是省级官员,“凤府”与“封府”发音相似,就是封地的意思。
这就解释了白氏家族为何能在省内拥有影响力。继续前进,我在圆圈前面画了一条线,代表通往城镇的道路。如果把这座山比作一个人的头颅,那岂不是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接下来,我在山后画了一条线,代表新铺的路。这条路不是绕过头了吗?然后,我擦掉了代表土路的线,并用手指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明这个人的威胁已经消除了?
付博爷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在纸上画画、讲解。“我不得不承认,孩子,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继续告诉我们这与我们面临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在付博爷认可的鼓励下,我继续在纸上画画。“昨天,我发现红色的雾气从二道沟一直到山顶,所以我怀疑这一段的整个地下区域都是一条通道,出口就在采石场,对应着山口。”虚幻的尸体。”
白家人中午后下葬,步行抬着棺材。下葬应该在黄昏时分结束,此时付老爷子就指挥送葬队伍返回马家了。
然而,棺材却出现在马家的地下室里。因此,我怀疑棺材是通过这条地下通道运到马家的。所谓的采石场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实际工作应该集中在修复这条地下通道上。”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在纸上画了两个圆圈。“这代表了雕像的形状,两个大石球。它们象征着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但当我在洗手间时才恍然大悟。”
我指着马家房子的图纸点了点头。“你看,是不是很有趣?这房子南北长,东西窄,采光不好,这样的建筑风格,配上两个巨大的球形雕像,让人想起一些东西。”
袁汀看着图纸连连点头。然后,她看了付博爷一眼,说道:“你的徒弟很厉害,我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付博爷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图画。“你看这个,是我昨晚画的。”
我俯下身子看那幅画。那是一幅完整的人体描绘,上面画着无数的线条。
付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的猜测与这个聪明小伙子的猜测一致,但我相信,在这种风水布局中,不仅仅是山脉形成了人体的形状。
我怀疑它代表了那些曾经被杀的人不安的灵魂,试图通过大规模的血祭来复活。白家、马家肯定和这些鬼魂有联系。”
经过早上几个小时的讨论,我们还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然而,大家一致认为,水库山脊附近的采石场有可疑之处。
午饭后,我们一致决定去废弃的采石场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
付博爷带我们到他家,拿出几个大袋子,里面装着风水师用的器具:投绳、卜镜、帐篷、各种解毒药物。
他对我们微笑。“这些我们都带着吧,都是当年朝廷赐予的好东西。”
这次我们没有骑摩托车,而是开村长的面包车。由于正在进行施工,道路受阻,我们不得不绕道,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距离水库山脊不到一公里的山谷。
装备好装备,我们下了车,沿着一条小路向水库山脊走去。我和林妹边走边聊,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猛地回头,赫然发现付博爷、袁汀、林唐都消失了。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连忙抓住了身边的林妹。然而,我最终只是抓住了稀薄的空气。
刚才在我身边的林妹转眼就消失了。当我意识到自己独自站在空旷的地方时,我感到绝望。当我抬头时,我看到两扇敞开的门。
我不敢动弹,双手捂着嘴,扯着嗓子喊道:“林妹,付博爷……!” 但无论我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一片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阳光。无奈,我转过头,朝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感觉好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还是没有到达我们停车的地方。我猛地转过头,吓得差点湿身,因为两扇敞开的门还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多次尝试朝不同的方向行走,但每次都回到了起点。随着光线渐渐暗下来,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如此险恶的地方,谁知道天黑后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不知付博爷去哪儿了,天都黑了,真让人不安。”有人说道。
从声音里我就认出是林妹的。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的一个庭院里传来的。我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我冲进院子,可一进去,林妹的声音就消失了。
眼前矗立着一排石头房子,木门窗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腐烂了。偶尔,一块塑料布挂在一块木头上,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不敢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又饿又怕又累。我无法决定是离开还是留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