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邈邈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
啊啊啊,他这三年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这么会,绝对练过。
难不成去当鸭了?
越想越离谱,不行不行,要不打听一下吧?。
行动派的时邈邈打开手机就给萌思悦发信息:悦悦,你这几年听没听说迟瑜有什么副业啊?
萌思悦秒回:怎么了,怎么了,有情况啊你。
“没情况,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副业?”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俩也没联系什么的,不然你问问小黑?”
“行。”
“哎哎哎,你这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问,如实招来,你俩?”
“没情况,一点都没有。”
时邈邈越这样,萌思悦越觉得不对劲。疯狂给时邈邈发信息。
时邈邈不再看萌思悦发的。找到任榕宇给他发信息:宇哥,问你点事。
“呦,邈姐,什么事?”他肯定有一种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的感觉。
“你瑜哥这几年有没有什么副业啊?”
“你要是问我瑜哥的副业那可就多了。”
“你就简单的说说就行。”
“其实吧,我也不太确定,就是感觉有一阵他特别忙,白天晚上的见不到人,发信息也不回。等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憔悴的,看着都心疼,跟被吸了人气似的。有一次我看见他揉着腰,还是我悄悄看到的,等我进去他就把手放了下来,总觉得他在隐瞒些什么。”
时邈邈看到这些“白天晚上看不到人”“吸了人气”“揉着腰”“隐瞒了些什么”越发的坚信自己的想法。
给他回了句:行,谢谢了,记得别告诉迟瑜我问过你啊。
任榕宇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回了个:行,放心吧。
时邈邈放下手机,他真的去当鸭了,我的天,难怪这么大方,发钱都不带眨眼的,感情不是他的钱,不对,是他的钱,到他手就是他的。时邈邈突然感觉拿着这些钱都有点烫手,速战速决吧。
接下来两天,时邈邈绞尽脑汁的想,终于给迟瑜整完了。这两天每次去都是利索的弄完,弄完就走,就连报销都是在v x上说的。给迟瑜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当是那天过后是她害羞的表现。
收到钱也没有先头那么兴奋了,既觉得不可思议心里又有点不得劲。
装完了之后,时邈邈每次都先打开门看看有没有迟瑜的人影,没有的话才出去。如果碰到的话,绝对绕着他走。总之就是绝对不会有接触。
也不是说嫌弃他什么的,毕竟每个人的职业都应该去尊重的。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迟瑜感觉到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找了一天,专门赌住时邈邈,看看她最近是怎么回事。
时邈邈照常上楼的时候先看看有没有人,看没有人才上去,其实迟瑜就在上一层台阶那守株待兔。
见时邈邈上来了,在她掏出钥匙的时候,拍了拍她,“啊!!!”给时邈邈吓得。
时邈邈一看是迟瑜,更害怕了,吓的就想跑,结果根本跑不了,迟瑜早就防备着她,一下就把她拽住了。
“想往哪跑?嗯?”迟瑜压低了声音。
“哪,哪也没想啊。”时邈邈有点怂。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时邈邈看着他的眼睛,增加信服力。
“好,那我问问你,你为什么躲着我?”审视着她。
“我...我”时邈邈眼睛都要转冒烟了。
“别说你没有。”迟瑜一下看穿她。
“哈哈”时邈邈干笑两声。“我没想说。”“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步步紧逼啊。
“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嘛。”
“不好意思什么?”
“不好意思拿你那么多钱啊。”
“那是先说好的,你不好意思什么?”
“谁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时邈邈小声嘀咕了一下。
“你说什么?”
时邈邈还在自己的世界里,谁知道迟瑜这么一问她竟然真的说了出来:“谁知道你的钱都是怎么来的!”
迟瑜被气笑了:“那你说我的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当鸭了。”
等时邈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赶紧捂住嘴,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迟瑜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当鸭?”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听错了吧。”“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你当我是傻子?”
“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怒气值明显增加了。
时邈邈也不装了:“我说你的钱是当鸭赚来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大方,一天5000,还经常有一些不正常的举动,反正,肯定有问题。”
“不正常,有问题是吧。”感觉要到他的忍耐极限了。
时邈邈硬着头皮答道:“是。”
迟瑜扣住时邈邈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宣泄他的愤怒,时邈邈感觉到嘴唇上一疼,意识到他在做些什么,脑瓜子嗡的一下,用力推他,可是怎么也推不动。不是说当鸭的都肾虚的吗?他怎么不一样呢。而且这可是她的初吻!
迟瑜感觉到她的推离和分神,更加的不满,对她又啃又咬。
“疼...”“迟...”“别...”
迟瑜趁她说话期间,轻松撬开她的贝齿,惩罚似的又吸又吮,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弄得时邈邈都喘不过气了。
“换气,笨蛋。”
说完他又吻了上来。
这次不同于他刚才的粗鲁野蛮,这次极其温柔,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时邈邈渐渐的也不挣扎了,反正也挣脱不了,那么就享受其中吧。吻的时邈邈腿都软了,要不是迟瑜扶着她的腰,准能滑下去。
一吻过后,迟瑜见时邈邈应当是走不了了,一下就把她公主抱了起来,一只手抱着时邈邈,一只手开门,打开门后,用脚把门勾上。
径直的把时邈邈抱到餐桌上,仿佛时邈邈现在就是诱他的食物,迟瑜的眼神已经要把她吃掉了。见他低下头还要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来了,不来了。”
迟瑜的声音有点沙哑:“最后一次,乖。”拿开时邈邈捂在嘴上的手并亲吻了一下。
时邈邈就是经不住他这么撩她,就是这么没有骨气,每次他一对她温柔都会让她丢弃掉自己的盔甲。
算了,就放纵这么一次吧。
迟瑜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着实可爱的紧,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