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听到黄飞鸿的话语后,对黄飞鸿说道:“师父,我想在场的唐人医生中,一定有能听懂洋文的人。”
赵轩说我后,不等黄飞鸿开口,便上前一步,拱手对在座的唐人医生说道:“在下赵轩,添为黄飞鸿的弟子,恳请在座有懂洋文的唐人同胞,能替我师父进行翻译。”
“那就由我来为黄大夫翻译吧!”未等赵轩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穿黑色长衫,手拿一只金色怀表的青年男子起身说道。
而赵轩见到黑色长衫男子起身后,回想起电影中的情节后,便已认出这名黑色长衫男子的身份了,于是在心里暗道:这位年轻的时候,可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啊!
当黑色长衫男子说完后,便径直地走到了黄飞鸿的跟前,黄飞鸿见有人为自己解围,于是便一脸微笑地向对方询问道:“这位大夫,未请教?”
黑色长衫男子听到黄飞鸿的询问后,也是一脸笑容地对黄飞鸿说道:“本人姓孙,单字一个文,叫孙文。”
黄飞鸿听完孙文的自我介绍后,便再次拱手说道:“孙先生,那就麻烦您替我翻译了。”
孙文也拱手对黄飞鸿说道:“尽力而为。”随后他便转过身子对着一众洋医生,开口用洋文说道:“各位,请容我为黄师傅翻译。”孙文说完后,便示意黄飞鸿可以继续讲了。
黄飞鸿得到孙文的示意后,便再次指着经络穴位图,对众人说道:“人身五行,金、木、水、火、土,均是由人身经脉所管,而针灸则可以控制经脉的运行。”
黄飞鸿将这一句话说完后,便示意孙文将其翻译给一众洋医生听,得到黄飞鸿示意的孙文,便将黄飞鸿所讲的内容一字不差,意思不变的翻译给了一众洋医生。
这时一个听完孙文翻译的洋医生,站起身来问道:“黄大夫,我不太明白,你图表所示的是什么意思?”
“在西方医学里头,我们叫这为神经系统,请容许我做个示范。”
这个洋医生说完后,便拿着一把小锤子,踱步地走下了阶梯,来到了大厅中,随后又径直地朝着梁宽走去。
此时的梁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见洋医生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心中暗道:坏了,神仙下来了。
当洋医生来到梁宽的跟前后,便用手中的小锤,轻轻地敲击着梁宽翘起的那支腿。
“嘭!”
“嘭!”
梁宽翘起的那支腿被洋医生轻轻敲击了两下后,他翘起的那支腿则朝前不受控制地踢了两次。
洋医生见状,便转过身来对黄飞鸿说道:“反射反应。”
这时站在一旁的孙文才对黄飞鸿解释道:“黄大夫,汤臣医生不太明白,你说的经脉和穴位。他刚才示范的是西医中的神经反应。”
黄飞鸿闻言,随即微笑道:“好,让他不动那太容易了,我只要用针灸封住他的零泣外关两个穴位,他的脚想动都不能动。”
黄飞鸿说完后,便从针灸囊里拿出几根细长的银针,然后准备朝梁宽走去。
这时站在一旁的赵轩,上前对黄飞鸿出声道:“师父,还是由我来吧,你站在一旁为其进行说明。”
原本准备抬脚的黄飞鸿闻言,在思索片刻后,便点头同意了赵轩的提议。
赵轩从黄飞鸿的手中接过银针,然后朝着梁宽走去,梁宽见状出声说道:“师父,你要废我武功啊!”
赵轩走到梁宽的跟前后,对其说道:“少废话。”
赵轩说完,便将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了梁宽的手臂和脚背上。
黄飞鸿见状,立马出声解释道:“零泣在臂,外关在足。”
紧接着,黄飞鸿又对孙文说道:“孙先生,你再叫他试试看。看看他的脚还能不能动!”
黄飞鸿说完后,还指了指端坐在凳子上的梁宽。
一旁的孙文闻言,也想看看被银针扎了两个穴位的梁宽,是否如同黄飞鸿说的一样,于是一脸笑容,对刚才那个做反射反应的洋医生说道:“请再试一下。”
那个洋医生闻言,连忙走到梁宽的跟前,将自己的手放在梁宽的膝弯处,然后抬起他的腿,紧接着便再次使用小锤对着梁宽的膝盖轻轻地一敲,见梁宽的小腿并未像之前那样不受控制地朝前踢腿。还以为自己的力气使得小了,于是便加重了几分力气,再次朝着梁宽的膝盖敲击了几下,但梁宽的小腿好似一根没有知觉的木棍一般,不管那位洋医生怎么敲击,梁宽的小腿始终没有受到神经反射的影响,从而不受控制地朝前踢腿。
而坐在不远处的一众洋医生见状,纷纷站起身来,朝着洋医生这边眺望着,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站在一旁的孙文和黄飞鸿,则是相视一笑。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洋医生见自己无论怎么去敲打梁宽的膝盖,对方的小腿始终不会弹起,这让他不由地大感震惊,于是退到一边出声感叹道:“真神奇!”
而坐在凳子上的梁宽则是一脸得意地对洋医生说道:“佩服了吧!”
随后黄飞鸿让赵轩将扎在梁宽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然后便对众人拱手致谢,而一众洋医生也纷纷起身鞠躬鼓掌,以示自己对黄飞鸿的尊重。因为黄飞鸿让他们见识到了中医的神奇和魅力。而黄飞鸿则是在掌声之中和赵轩以及梁宽回到了座位上。
由于赵轩提前让那帮在电报局门口闹事的白莲教退场了,所以这场医学交流会并没有如同电影中那样,被白莲教的人破坏掉。
两个时辰后,黄飞鸿便带着赵轩和梁宽以及孙文一起离开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