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她能够活过洞房之夜呢!想到这里,她脸上再次挂上嘲讽的笑容,今日就要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
要知道前几日听到母亲说这个贱人竟然敢跟皇上提出要嫁妆,而皇上竟让让他们季府出嫁妆钱,等不了多久自己也要定亲,那些嫁妆都该是自己的,这个贱人想要夺去,她正想着如何让季梓能够将这些嫁妆吐出来,正好就听到有下人说这个贱人屋子里竟然出现了男人。
所以她一跟季颜商量,见那男子进了季梓的闺房,她便跟着季颜带着一大群下人敢了过来。
“二妹妹,三妹妹,你们这是干嘛?”
季梓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是那笑意似乎有些牵强,小手拿着那手绢搅动着,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眼神也有些闪躲。
季颜看着季梓这般,只当是她心虚了,更加确定了季梓屋中有男人。
“大姐姐,我和二姐姐听说,有男子进了你的房间,你有没有看到啊?”
季颜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扬起,挑衅地开口,配上她裙子上那朵大牡丹花,像极了骄傲开屏的孔雀。
听到季颜的话,季梓故意脸上闪过慌乱,脸色微变,声音更是发颤,“三妹妹,你,你怎么能这样诬陷姐姐,你,你没有证据,这是要诬陷姐姐的名誉,你知道姐姐马上要嫁到赤国去了,要是被皇上知道,那,那……”
听到季梓的话,再看她那紧张的样子,讽刺一撇嘴,季菱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大姐姐,要不让人知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季梓小心看了季菱一眼,眼里却是闪过希翼,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她这般小白兔一样可怜的目光落在季颜的眼里,反倒是让季颜更加确定她屋里藏了个男人。
季颜讨厌季梓这张脸,这张狐媚脸就跟季梓那贱人娘一样,当初自己还小,每次父亲都不怎么待见母亲,就是因为这个贱人的娘亲,母亲整日都以泪洗面。
“办法就是,你签了这欠条,等到了赤国,就将那嫁妆里的银钱给让人带回来!”
或许是事情太过顺利,季菱越说越兴奋。
季梓只能说,这个季菱真是猪脑子,她在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面上却是故意在听到季菱的话一僵,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二妹妹,这样真的就可以吗?”
“可以!”季菱急切回答。
“可是,可是我没有啊,二妹妹,三妹妹,我没有,我没有藏男人!”季梓话一出,满意地看到季颜和季菱脸色一变。
她忍不住眼露“无辜”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千雁微微抿嘴,故意扭开脸,她就知道主子将两个人给耍了,为了防止被季菱季颜看出自己在偷笑,千雁微微耸动肩膀,嘴角抿得更紧。
“千雁,你别哭,小姐我没有!”季梓明明知道千雁是在笑,她还故意开口安慰道。
“贱人,还敢狡辩,你做的好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进去给我将那个男人搜出来,大姐姐,今日是你自己不识好歹,就不要怪妹妹大义灭亲了!”
季菱似乎也有些意识到被季梓耍了,可是看季梓那可怜软弱的样子,她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你们不许进去,不许!”
季梓想要上前,可是季菱和季颜看到她动作,故意上前,一人拉住季梓的一只胳膊。
她们没有注意到,季梓在她们两人的手放在季梓手臂上时,季梓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季梓向来有洁癖,对于这种人的靠近,她脸上挂着恐慌,可是眼里却是精光一闪,在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她两手指轻轻一弹,一点无色无味地粉末便轻易地散在了季颜季菱的面前,随后便是被她们给吸了进去。
“二小姐,没有!”
“三小姐,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桂嬷嬷,你不是说看到那个男人进去的吗?”
季菱一把甩开季梓的手臂,一脚探进了季梓的房间,然后将那些东西翻得凌乱,到处散落,被子甚至都被她扔到了地上。
千雁生气地想要上前,季梓一个眼神,千雁收回脚步,眼里却是颇为为自家主子不值。
“两位妹妹,我都说了没有,你们为什么不信我,如果让人传出去,皇上那里无法交代,要知道我现在是郡主,是要代表盛国和亲的,如果让赤国知道我的名誉,那……”
季梓话为说完,却是让季菱和季颜两个人脸色一变,她们太过气愤着急,只是想要得到那嫁妆,如今经季梓一提前,一下反应过来,毕竟季梓代表盛国,如果传出跟男人苟且,那必然是不能嫁,那么季菱和季颜中一个必然要有一个去和亲。
这可不是她们的初衷。
想到这里,季菱眼里恨恨地瞪了季梓一眼,“别以为你真的去和亲了,皇上封你为郡主,你就真的是郡主了,你就是一个贱种,跟你那个贱人娘亲一样,都是狐媚胚子!”
季梓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突然间她有些后悔,刚刚自己下药还是太轻了,不过,没事,晚上她会好好去讨要的。
垂下眼眸,季梓故意抖着肩膀,像是因为季菱的话而气恼到了,可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她的目光在季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目光一探,却是看到门口不远处的一剪身影。
她眼里闪过暗芒,手微微握成拳头,然后像是做了很大的勇气一样,突然抬头,坚定地开口,只是因为“害怕”,她声音有些颤抖。
“你胡说,我娘亲不是那样的人,我是父亲的女儿,不是你们说的贱种!”
“哼,我才没有讽刺,这话是我亲耳听父亲和我母亲说的,你就是个贱种,你娘就是贱人!”
季梓听季菱的话,脑中一闪而过那张图案,还有那五个字,她眼里闪过锋芒,然后很快消失不见,眼里闪过讽刺,看来似乎还有很多东西是她不知道的,或许在走之前,她还是有必要了解清楚。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是贱种,父亲,你说,我是你的女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