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虽不大,但我和刘老顺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们赶紧又回来,拿手电再往里面一照,就见里吐出了个圆球状的东西。
“这螺蛳不是空壳,是个活生生的家伙。”
刘老顺喜出望外,我也顿觉兴奋,说:
“这东西藏藏的挺深呀。肯定是你锤的它生气了,准备伸出头来咬你呢。”
圆球越来越往往外,就像在分娩似的,而这圆球就是婴儿的血哩刺啦的脑袋瓜子。就在这时,这圆球睁开一双怨毒的双眼看着我们,吓得我和刘老顺连连后退。
“妈呀,真是个脑袋。赶紧打。”我叫道。
刘老顺刚才还发怒呢,这时一下蔫了,说:。
“这螺蛳该不会是成精了吧,看着不好惹呀。”
我虽然也吓得不轻,但还保留一些理智。联想到刚才的那个安全帽,我断定这人的脑袋是被这螺蛳吞到肚子里的。我见旁边有根钢钎,就随手把它拿到手里,说:
“别慌,这家伙敢出来咱弄死它。
刘老顺一听随即打起精神,目露凶光,看样子是起了杀心。然后还不等这东西出来,他就毫无征兆的下一刀朝那脑袋扎过去,刀尖立刻就没入其脸部,这脑袋发出老鼠般的叫声,随即就退回到了壳子里。
刘老顺见状颇为得意,说:
“他奶奶的,给你两锤你还不愿意了。你不是想出来咬我嘛。”我看这家伙有点邪性呀!咱们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呀,保不准日后它会阴魂不散找咱们麻烦,不如斩草除根,一把火烧它个灰飞烟灭。
我也正有此意,可这儿阴暗潮湿,也没有可以点火的东西,最后找了半天,我见地上有把钢锯,立刻就有了主意,就把它捡起拿给刘老顺,说:
“那这个凑合用吧。咱们用这钢锯把螺丝的尖给锯掉,然后把钢钎插进去,这怪物一疼就会把脑袋伸出来,到时候你再一刀剁下它脑袋,这事儿就算完了。”
“除了麻烦点,也行!”
这螺蛳壳虽硬的像铁,但也架不住钢锯硬磨,螺蛳壳的尖儿就被锯断,漏出一个直径三四厘米的口子,里面竟伸出有一只尾巴,还是蛇尾巴。
我和刘老顺面面相觑。刘老顺说:
“搞半天。这家伙藏到这儿来了!”
我怕惊动那家伙,压低声音对刘老顺说:
“转进时间,按计划行事。”
这玩意儿还不知已经暴露,尾巴依旧在不停的抖来抖去,格外悠闲。我就下起了黑手,抄起钢钎猛地朝里扎进去,这一下子立刻引起了这蛇的剧烈反应,瞬间动用全身的肌肉力量将钢钎死死卷住,拔都拔不出来。
刘老顺手拿刀子等着,却不见蛇头出来,就问:
“怎么回事,你的法子不行呀。”
我只能把脑袋伸过去查看,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噗的一声,一大团白雾就从螺蛳壳里的锯口喷射出来,瞬间喷了我和刘老顺一脸。一股剧烈股酸臭的气味儿袭来,我几乎都要熏昏过去。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叫道:
“怪不得刚才憋那么大劲呢,原来是在憋屁呢。”
我还是头回见这么厉害的屁呢,不仅气势磅礴,而且辛辣无比,简直像是催泪瓦斯,辣的我涕泪横流。
我和刘老顺赶紧拿袖子在脸上乱捂,就趁着我们狼狈之时,那蛇头迅即而出,长长的身子扯得螺蛳壳如陀螺旋转。更让人奇怪的是,这畜生头上还顶个骷髅,两只阴毒的蛇眼透过骷髅的眼洞显露出来。
这情形让我不由得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描写法国大革命时屠杀贵族的情节,感觉像是用竹竿顶着一个人脑袋。
不过这蛇看上去吓人,却并没攻击我们的意思,出来以后直接就朝洞口跑,等脑袋就跑到洞口时,他的尾巴也脱离了螺蛳壳。我这时也不管毒不毒臭不臭,眼看它要逃跑,赶紧一脚踩住它的尾巴,可是这家伙劲却不是一般大,一下就把拖倒在地,最后竟被它拉到了洞口。
刘老顺被蛇屁熏的没我严重,但这时还没缓过劲儿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揉眼。
我赶紧向他喊。
“磨蹭什么呢?还不来帮忙。”
刘老顺听到也赶紧跑过来,但还是看不清,拿着刀不停的喊蛇头在哪儿。
“晚了,蛇头已经出去了!”
他也就不找了,举刀就要砍蛇尾巴,我赶紧阻止。
“别砍!砍尾巴有什么用,那不帮它逃跑嘛?”
刘老顺一听是这道理,就收起刀帮我一块拉这蛇尾巴。可这蛇也不知是真的力气大,还是把身体缠在了树上,我们俩合力竟没拉动。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这蛇像是睡着了似的,渐渐就松弛下来。
我就对刘老顺说:
“这家伙还真是顾头不顾屁股。我在这儿拽住它,你到洞外面看看它头在哪儿,过去给它一刀。”
“行,你就瞧好吧,不把它脑袋提回来我绝不回来。不过你在这拽好它,可别松手呀!”
刘老顺对这任务充满信心,说完提着刀走了出去。
洞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就拽住这蛇尾巴悠闲的等消息。
昨晚没睡好,加上刚才被毒屁喷了一家伙,这时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简直要睡着过去。可就在这时,迷糊中就见我怀里的蛇尾巴变成了蛇头,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就朝我咬过来,吓得我当时没了困意,继续拽着蛇尾。
“找点事儿干吧!可别再睡着了。”
我开始用电灯照明观察这蛇的花纹,忽然发现这蛇的身子很不对劲。
这蛇尾两米多的位置有一圈伤疤愈,像受过伤,而自伤疤开始,其花纹开始不再一样。
我心里立刻涌起一种很不安又不祥地的感觉,心想:
“难道这蛇地尾巴不是原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