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长封,我今天正在和往常一样晨跑完做着拉伸运动。
尽管我的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已经很漂亮了,但是我还是很自律的每天做光合作用来充实自己,我的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真的太香了,稍微碰到就会散发诱惑迷人的花朵香氛。
上次在健身房跑步,不小心跑的幅度太大,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微微张开了一丝丝结果整个健身房都能闻到我的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香,那些强壮的向日葵一下子就直着身子朝向太阳,眼睛发红的盯着在场人最美最仙的本花朵,又大又紫的花朵枝干在他们的土壤里弹跳膨胀青筋鼓动。
当时本可为了坚守花朵女王之身拼命捂住了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迅速跑进换衣间避开了刺眼的阳光才避免我的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香引人瞩目,然后赶紧的离开了,后来那个健身房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给了我永久免费的钻石vip用户身份,只为了能让我再一次去他们的健身房。
我礼貌拒绝,默默的拉黑了这家健身房,这已经是我拉黑的第1300家,宝宝贝贝粉粉嫩嫩雏菊太香真的令人烦恼,在这么多天赋异禀的向日葵之间守住自己的花香更是让我如履薄冰。
开玩笑的,老实说我没想到昨晚发生那种事我居然还能有心情开玩笑。
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肩上,我喘着气,汗滴流至下巴,我顺手抹了抹,淦,胡子又长了,怎么长得这么快,修着真的素很麻烦。
感觉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淋语都说不太顺畅了,不知道是这副身子太阳刚了还是怎么的,仿佛神淋已经不再注视着本可。
但我能感觉的到,以前,顾长封、顾泽水、还有现在的我,他们都是我,但我们间又都是有些不太一样的,而现在,我们之间的间隙在逐渐消失,慢慢变成一个人,我也说不上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算了,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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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冲了个凉,老谢拿出浴巾帮我擦着身子。
“所以,昨晚进展为什么会那么顺利啊?”
“我给他酒里掺了点东西,是一种会让人产生护犊情愫的药,只要你开始哭,基本上他对你的怜爱能让所有内容都变得顺利,更何况他本来就有好感度。”谢听封手上的动作没停,耐心解释道。
“这样子啊,我以为你不喜欢他来着。”
“我只是不喜欢被某人当成替代品,没这种状况当然是奔着你高兴去。”
老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里的力道倒是更大了些,真是的,吃醋都吃的这么…也不知道像谁。
“那这药什么价啊,总不能让我出积分吧。”
“不用,拿别的付。”
老谢讲完恶狠狠的捏了一把我的胸肌。
突然,手机冷不丁的亮了起来,上面弹出一个陌生短信。
我拿起一看,好死不死,上面赫然是昨晚我和王志国贴在一起的照片,月光婆娑,一个大壮汉抱着一个小壮汉。
紧接着就是一个电话打来,我接起。
“怎么样,顾少爷,我的拍照技术怎么样,很不错吧。”
想起的处理过的机械音,我看了眼号码定位显示为境外账户,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想要什么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我直接就问起他的来意,虽然来者不善,但既然让我看得到,那大概是别有所图。
“哈哈哈,堂堂顾家大少爷,居然和王氏的老总搞在一起,不知道爆出去大家该是如何反应呢。”
我好像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这人笑的跟黑魔仙似的。
“你想要什么,要钱的话开个价,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不愧是顾家大少爷,这种状况还能趾高气昂的让我开条件,不过不好意思了,我倒是不缺钱,想要点儿别的东西。”
“那你想要……”
“嘟,嘟,嘟……”
没等我问完,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啊一洗,这素在做什么,条件不提想要什么也不说,大早上打过来骚扰我是吧。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
老谢在我旁边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笑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但你这个表情好像很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似的。”
“主要真出事儿了咱也不怕,不过”谢听封眨了眨眼随即说道“你倒是一点也不慌,你就不能跟动画片里男主似的抱着我疯狂摇然后喊,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哆啦13梦。”
“得了吧你。”
我没什么心情跟他玩闹,转身往楼下琴房走去。
“e on skinny love just st the year,Pour a little salt we were never here,My my my my my my my my,Staring at the sink of blood and crushed veneer,I tell my love to wreck it all,Cut out all the ropes a me fall……”
(歌词大意:请继续吧 我这单薄的爱 请捱过这一年吧,撒上盐去让伤口愈合 我们从未如此难堪,呆呆凝视着满地鲜血 和破碎的地板,我告诉我的爱人 请只管毁灭这一切,切断彼此所有纽带 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在琴房肆意洒脱的敲动着琴键,不知不觉唱起了上辈子常听的歌,最好听的旋律往往都是最伤心的歌。
我曾喜欢过一个人,我也曾以为自己会一直喜欢下去,现在搞成现在这样,大抵是老天爷对四处留情给的报应。
“别EMO了,你对他们,真心对真心即可,别像上辈子那么赔。”
“你怎么又偷听啊你要不要脸。”
“我家封宝唱歌这么好听,听不到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这种话居然是从老谢嘴里讲的出来的,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晃了两天,一直在琢磨威胁我的人是谁,晃着晃着就晃到了赵熵皓的升学宴上。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华丽的音乐又一次在我耳旁奏响,只不过这次是在赵家的庄园里,我是一个人来的,老谢都没跟着,只能一个人在角落喝闷酒。
“封哥,你来啦。”赵熵皓像是找了我许久似的,冲过来兴奋的跟我打招呼。
“你小子,老盯着我干嘛呀,没客人应付嘛。”
“害,都是来找老爹的,我哪有那么多人见啊,可不就等着你呢。”
他倒是显得和我挺熟,之前对着我打倒像是没发生过似的。
“就你会说,喏,给你的升学礼物。”
我随手抛给他一个小盒子。
他打开,里面是一个暗金色的甲虫形状的胸针,相当精巧不凡。
“这这这,哥,这难道是?”
旁人自然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我听灵慕说赵熵皓喜欢昆虫几乎是痴迷的程度,家里被烧的时候一屋子昆虫标本没了几乎心疼死了。
这个胸针是著名昆虫学家发现的新甲虫的纪念胸针,本身做工和镶嵌在上面的宝石都是相当价值连城,全球估计只有不超过二十枚,最近的一枚在市场上流通的更是拍卖出了天价。
当然,买主就是我,本可凭借下流方式获得的知识和原书的信息用手底下产业挣了不少,可以说我现在手底下的私房钱在几大家族里面仅次于我自己家,买个胸针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这事儿除了老谢几乎没有人知道。
“对,就是,喜欢吗。”
“喜欢哥,不过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和异样的神色把盒子重新给我递过来。
“让你收你就收着,婆婆妈妈的,哥这不是对你上心嘛。”
我不耐烦的推回去给他,正要再说些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
兜里的电话响起,我拿起一看,果然是前两天那个号码。
“熵皓,哥这边有点事接个电话,咱们有空一会儿再唠昂。”
“噢噢,好……”
我冲他摆手,往着空旷安静的地方走去。
“喂……”
我接起了电话。
“宴会玩的还开心吗,顾少爷?”熟悉的机械音响起。
我猛然回头,看着周围所有人,审视着有没有目光在我这里的人,然而却是无果。
“别找了,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我正在看着你呦,是不是很刺激啊。”
“你到底想干嘛。”我沉下声来问他。
“接下来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不过你要是不听那就说不定喽。”
“……好。”
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整什么死出。
“看到你前面的路了吗?往前走走到路口左拐500米左右。”
“看到了。”
我边走边朝着周围暗暗观察,并没有发现能看的到我的人影存在。
“老谢,怎么样,你能瞅着吗?”
“看不到一点,你周围是绝对没人的。”老谢无奈答道。
没办法,敌在明我在暗,我也只能先按他说的做,左拐五百米来到一栋建筑前。
“看到前面的谷仓没有?从侧面的门进去”机械音又冲我发号施令道。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未知带来的感觉,我推门进去,四处张望,我发誓看到任何人影我都会冲过去给他两拳放倒。
可惜,并没有如我所愿,地上的木板被我踩的咯吱咯吱,空旷的谷仓没有一个人影,中间是一盏昏暗的灯,灯的下面是一张拷问椅,一张桌子和一张床。
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新奇小物什,凳子上有条黑布,床上的防水布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反着光。
不是这什么啊,这么会玩的吗????
“去,拿椅子上的黑布条把眼睛蒙起来,手放扶手上。”
机械音又冲我发号施令道。
“老谢,一会儿盯仔细了,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让他死的很惨。”
我拿布条把眼睛蒙住,一坐在椅子上扶手两侧的铐圈就翻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