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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酒后胡言(1 / 1)


“要不怎么说,这男人啊,还是要有权有势才行!”秦管事抱着酒坛子,跨坐在椅子上。

听说最近不太平,这几日夜里,守卫长轮流值守,秦管事虽然不用跟着,但他刚上任,并不敢掉以轻心。

虽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喝点儿还是可以的。

“少喝点,提提精神罢了。”秦管事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不过不打紧,金督办和沈督办下山了,按照惯例,他们大约要三四日才能回来,眼下这清崖岭,是他秦管事说了算的。

“谢谢秦管事!”守夜的守卫和守卫长见到了酒,自然心花怒放,各自接了一碗,回到桌子旁边坐下。

桌子上,有几样小菜,是轮休的守卫,从山下带上来的,正好下酒。

“我看那个女犯柔柔弱弱的,沈督办大约也就玩玩儿罢了。”守卫长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要不人家怎么能当督办呢,眼睛是毒!一眼就盯上了方绾,咱们看了她多少天,愣没看出是天仙一样的人儿。”

“那要让你看见了,还轮得着沈督办?”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抢了一句,大家哄笑了起来。

“你别说,我今儿和她说,沈督办下山了,你知道她问起什么来了?”秦管事将身上的铠甲卸下来,随意的蹲在椅子上,倒是没什么管事的样子:“她问起花莲了!”

“就是那个醉仙楼的花莲?”旁边一个守卫听了,眼睛都亮了,忙问道。

秦管事猛的点点头。

“那虽是个绝色,但……”那个守卫摸着胡子,在心里端详了一番:“方绾姑娘也不比她逊色!”

“想窄了吧!这是百花争艳,各有各的……”秦管事没说完,只是挑了挑眉毛,剩下的话,让大家意会罢了。

“她怎么会知道花莲的?”一直没说话的守卫长听了,觉得有些奇怪:“方家罪奴上山的时候,绕过了莫城,她不可能知道醉仙楼,也不可能认识花莲啊。”

“你忘了,昨天金督办不是提了一嘴吗?”秦管事见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顿时来了兴趣:“方绾就留心了!我跟你说,这女人一旦动了心,就要开始吃醋了!那天下午都什么样了,她还记着花莲,不就是因为金督办说了一句,花莲在山下等着沈督办么!”

“你们不知道,她问我的时候,整个人神游天外的,我跟她说话,十句话有八句话她都没听进去,平日里多机灵的一个人啊!”

秦管事说着,喝了一口酒,讪讪的笑道:“我看哪,她是担心,沈督办有了新欢,就把她丢到脑后去了!要知道,她能在清崖岭过的这么舒坦,那不全靠着沈督办?她不把督办大人伺候好了,那不又要回去烧火了?”

“而且咱们谁不知道,她在怎么样,也是罪奴,出不了这清崖岭!沈督办不过是拿她解闷儿,我告诉你们,都好好混,等将来沈督办高升,这方绾也就便宜了咱们!”

秦管事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那你希望沈督办高升吗?”

秦管事的酒刚喝道嘴里,身后就有人问了一句,他笑了两声:“谁管他升不升,怎么?你着急了?那你等沈督办玩儿腻了……”

他一面说,一面就放下酒回头去找说话的人,可一抬头,看到大家的表情都很诡异,紧接着,他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沈怀璟。

沈怀璟负手立在那里,眸色冰冷。

“沈……沈大人!”秦管事吓得从凳子上掉了下来,爬起来就开始磕头:“属下酒后胡言!请大人饶命!”

秦管事掐着手指头算,觉得两个督办大人不可能现在回来,所以才敢如此放肆,可谁知此刻沈怀璟就站在身后,他以为自己喝多了,兴许是看错了,可跪在那里,眼前一尘不染的官靴,在整个清崖岭,也就只能是沈怀璟了。

“方绾问起花莲了?”沈怀璟垂着眼睛,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是……”秦管事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不过属下什么都没有多说,只说花莲姑娘是醉仙楼的头牌。”

袁昊没等秦管事说完,就过去踹了他一脚——这还叫什么都没说?这不就等于告诉楚姑娘,他家大人逛青楼吗?

果然,沈怀璟的眼色又沉下去几分。

“许管事死的时候,你应当是不在场吧。”沈怀璟垂下眼睛,目光落在秦管事的身上:“我听说你曾是他的旧部,他才死了几天,你就等不及要追随他了。”

“属下不敢!属下当真只是酒后胡言!”秦管事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他很清楚,在清崖岭的人命从来都算不得人命,在这里死一个人,就跟敲开一块石头那么轻松。

“责罚?这清崖岭的责罚,你受的起吗?”沈怀璟冷冷的问。

跪在地上的秦管事脑袋已经不好使了,他甚至都感觉到这脑袋要搬家的前兆了,沈怀璟和金督办不一样,金督办虽然爱杀人,但没有脑子,几句话忽悠忽悠,兴许能蒙混过去,可沈怀璟只是站在那里,他就觉得周身发冷。

他寻常日子里看着温和从容,可一沉下脸来,竟像是地狱里的判官,书生公子,却能断人性命。

沈怀璟极少动怒,但方才站在那里,听秦管事的话,沈怀璟觉得,每一句似乎都在往他的心上压石头。

男人们酒后玩笑的话原当不得真,但他们对楚瑶轻飘飘的态度,甚至那些玩味的话,让沈怀璟忍无可忍。

沈怀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想杀一个人。

不过沈怀璟没有动手,在清崖岭杀人,是最容易的了,但杀人不解决问题,秦管事今日死在这里了,大家也不会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死的。

只会觉得他胡言乱语,冲撞了自己。

这不是沈怀璟想要的,沈怀璟想要的,是要他们清楚,谁是可以任由他们玩笑的,而谁,是他们在背后,提不得半个字的。

沈怀璟抬起眼,凌厉的眸色扫视了屋内黑压压跪了一片的人。

最后落在了秦管事的身上。

“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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