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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人生既赌桌(1 / 1)


“你疯了吧!”

水云最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楚瑶嘴里的那些话,她光是听一听,就止不住的发抖:“我不管是你楚大叔的女儿还是什么别人的女儿,但这件事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是有去无回的!”

水云是第一次这么激烈的说话,声音锐利,听起来似乎是在训斥楚瑶了。

屋子里坐了很多的人,东来居的辛耀,方达父女,还在发呆的梁氏,加上站在门口,都不敢走进来的唯安。

水云的余光注意到这些人都看向自己,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能再一次缓缓的坐了下来:“阿瑶,什么样的仇恨那么重要?比命还重要吗?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不应该在为死了的人搭上性命。”

“有些人的死亡是没了呼吸,有些人的死亡是没人铭记,而有些人真正的死亡,是彻底失去洗刷罪名的机会。”楚瑶没有激动,她只是坐在水云的对面,喃喃的说。

她回答之后,屋子里寂静无声,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楚瑶的话,更重要的人,没有人想要站在水云这边,去反驳楚瑶的话。

“这一趟,必须得去。”梁氏缓慢的转过身子,望向屋子里的人:“迟相事发当时,郭旗就任在门下省,门下省有封驳圣旨的权利,给当朝宰辅治叛国罪,门下省为什么不曾对这样荒唐的旨意进行封驳?他们究竟知道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没错,想要知道给迟相定罪的真相,郭旗是唯一的一个出路。”楚季点点头:“方达说了,这些时日,京中的官员要么被贬,要么暗杀,五年前的事情真相,知道的人,接触过的人越来越少,如果我们错过这个机会,在想找到一个和曾经事件那么接近的人,就太难了。”

“可那是清崖岭啊,去那里的人都是罪奴,说不定这一路上,你们还没有走到,就被那些押送的官兵们给打死了!”水云还是觉得这件事太危险了。

她也是京中之人,只因身在后宫,对宫外之事所知甚少,方才楚瑶说出自己的身份时,她是很惊讶的,但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楚瑶会认为自己别有用心,又什么,他们一家,随随便便就能看出自己的身份来。

但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听一听楚瑶这些偷梁换柱的计划,就觉得毛骨悚然:“而且她们身上都刺了字,那首领大人也见过你,你怎么通过查验?”

“那日抓人的,并不是押送流放犯人的护卫,他们并没有见过方绾和方达。”在定这个计划之前,楚瑶就想到了这些:“所以,这件事只要唯安大人多走几步路,多说几句话,就容易很多了。”

站在屋外的唯安被点了名,便打了个寒战,只是这这些人说话太晦涩了,他每一句都听见了,但每一句都没听懂:“说什么?”

“唯安大人,前天晚上,你在何处?”楚瑶起身,看向唯安。

唯安回忆了一下:“前天我休沐,晚上在广善坊等阿云。”

“除了阿云,有别人见过你吗?”楚瑶又问。

唯安摇摇头:“没有。”

“那就太好了。”楚瑶笑了笑,这也算是老天爷帮她了,要不然,她还要先去灭口,如今就方便很多了:“所以,前天晚上,你就在三山镇外的那个驿站里,你知道有罪奴私逃这样的事情,转日一早就遇到了偷跑的罪奴。”

“三山镇认识我的人太多了,知县大人也认得我,这件事不能在三山镇闹起来,还需要麻烦你,将我交给徐江城的知府大人。”楚瑶停顿了一下:“按照律例,你协助抓捕罪奴,会有赏银,你本身又是班头,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唯安这个时候才明白楚瑶在说什么,他一直抱着肩膀靠在门框子上,此刻已经缓慢的站直了:“你是说,让我将你绑了,送到官府去?”

楚瑶点点头。

“至于刺字,更是容易。”楚瑶一转身,目光落在了辛耀有些狰狞的伤疤上:“无论他刺的是什么字,只要用烙铁一盖,就再也看不出来,便也就遮掩过去了。”

她说的轻而易举,而水云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一起。

烙铁入皮,那得多疼。

而楚瑶并不担心这些,她反而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方绾才逃出来没几日,今晚动手,等到明后日上堂,正好就是新伤,衙门的仵作再厉害,也分辨不出这伤,是几日之前的。”

“你们……”水云看了看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发觉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质疑楚瑶的计划:“你们,全都同意她这样做?”

她问完,便期待着看向每一个人,她很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站在她这边,帮她说句话,可即便是站在远处的唯安,此刻也沉默了下来。

“唯安……”水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唯安身上,她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她一起告诉楚瑶,这是一个多荒唐的计划。

“阿云。”唯安抬腿,迈进了屋子,

“掌柜的说的这些事,我一件也没有听懂,但我想了想,那烙铁烙在皮肤上,一定是生不如死的疼。”

唯安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若是这样的疼,在整个计划之中都如此不值一提,那这件事在他们心里,一定比天都大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阿云会不会生气,不过他想,即便是生气了,掌柜的也不会和她一样的,因为掌柜的知道,阿云生气,实则是因为心疼她罢了。

“东来居的事情,就拜托辛耀和方绾,广善坊,便拜托阿云,梁春阿娘的香料铺子,母亲若是没有心思,就交给梁春也可。”

楚瑶看了看坐在屋子里的人,月光透过窗子打进来,她想,也许将来的某一个时刻,她会感谢今晚做决定的自己。

哪怕那个所谓的“时刻”,是自己的弥留之际。

“我们这样的人,就是一个赌徒。”

炮弹在头顶飞过,长官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子,将手里的咽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比如我现在就赌,对面那群兔崽子打不着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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