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追更的宝子,124已修改到4000多,多了两千字,宝子可以倒回去再看看的。)
“今儿怎滴这么早就下值回府了?”国公老夫人,远远看见郑老国公,便迎了上去询问道。
这不是郑国公以往的作风,即便下值了,他也会被诸多公务缠着,今日这般早回府实属罕见。
“夫人,随我来书房。”
郑国公难掩激动的扶上国公夫人的双手,嘴唇蠕动,终究止住了喷薄而出的激动。
做了几十年夫妻,国公夫人如何不知郑国公难掩之喜。
望着前面走路带风的郑国公,国公夫人不由的欣喜。
自从女儿家出事,国公爷许久不曾如此开心。
国公夫人即便不知国公爷为何如此欣喜,也不妨碍国公夫人跟着欣喜起来。
于是国公夫人脚步不由得的加快脚步跟上。
国公夫人一进书房,国公爷就朗声吩咐,“夫人,将门关上。”
“国公爷,何事如此开心?”国公夫人笑盈盈的看着情绪外泄的郑国公说。
“老大老二可在府?”老三被他派出去了,有紧急事情老三去做更合适。
“老大下值还未回来,偶尔被同僚叫出去了。”因此府里顶事的男人都出去了。
“老爷,你若是有事我派人去叫。”国公夫人说完,连忙将茶杯放下站了起来。
郑国公手一压,示意国公夫人坐下,“既然他们不在,那我就先跟夫人说。”
国公夫人双手交叉笑盈盈的望着郑国公,但又不失优雅,即便银丝爬满头,依然雍容华贵。
“沈国公夫人外甥沙易在远安县任县令?”
“正是,前儿沈国公夫人来府找到我,请我给沙易找房靠谱的媳妇儿,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肯说媳妇。”
“也不肯从远安县调回京城。沙易那孩子,我们知道,他自小主意正,为人不拘小节,又讲义气。”
“他承诺远安县百姓会在远安县当十年的县令,这才过去八年,沈国公夫人愁也没用,她自己都说,沙易决定的事,没人能把他拉回来。”
“沈国公夫人还是他姑姑都不听他的,能听我的?沙易在原则性问题上,他也是不会妥协的,沈国公夫人找错人也用错方法了。”
国公夫人笑着笑着又愁了,沙易自小浪荡不羁,不爱学习,是个纨绔浪荡子。
他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唯一的缺点就是经常为所谓的朋友两肋插刀,打架斗殴。
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人都敢惹。
讲义气的沙易倒是结识了一些朋友,而他之所以入仕,亦是义气使然。
“沙易非池中之物,夫人叫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帮忙打听打听。”
郑国公倒是喜欢沙易的为人处事风格,虽说浪荡不羁了点,但他性子直,豪爽讲义气,颇有君子之风范。
但……话题有点扯远,郑国公将沈国公给的信递给国公夫人。
“沙易的事不急,夫人不妨先看看这个。”郑国公故作神秘的将信塞到国公夫人手里。
国公夫人半信半疑,将信拆开,当看清里面的内容时。
拿着信的双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她激动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了眼信,又看向郑国公。
如此,反复多次,拿着书信的手依然在抖着,脸上也早已老泪纵横。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眼尾抽动,下巴的肌肉也在抖动,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牙齿在上下摩擦。
如此反复多次,才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书信,压上心口。
国公夫人强压内心的激动,她求证似的看向郑国公,眼含期待,“老爷,是真的吗?”
她想问长恭那孩子的腿真的好了吗?毒也解了吗?
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他怎么感觉像在做梦,一点也不真实。
她需要郑国公给她肯定的答案。
郑国公将国公夫人搀到身侧坐下,轻轻拍了她抖着的双手,安抚道。
“沙易虽然爱闹爱玩,但不会拿长恭开玩笑,长恭……真的好了,好了。”
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外孙,又回来了。
“呜呜……太好了,老天保佑,我要去静安寺还原。”
国公夫人哭的像个孩子,此刻的她不是雍容华贵的国公老夫人。
而是一心为儿为孙的老人。
“婕儿终于苦尽甘来了,对了,是谁帮他治好的?是长恭的恩人,同时也是我们郑家的大恩人。”
“我们应当厚礼回馈人家,我们应感激涕零,千恩万谢都不足以表达我感激的心。”
国公夫人已经在心里拟好了一系列重礼,一定要慎重,定要厚重,这是救命之恩亦是再生之恩。
“是长恭的娘子。”
“苏似锦?”国公夫人震惊的瞪圆了眼。
方才听到的多重消息,如此的不真实,让她有种幻听之感。
“沈国公说,远安县的瘟疫就是长恭媳妇遏制并消除的,长恭媳妇儿在远安县被当地百姓尊为神医。”
“但是在京城并未听说呀!”别说什么神医了,就是远安县的瘟疫,在京城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因为随着沙易的奏折到,远安县的瘟疫已遏止并清除。
沙易的折子是来请功的,对是谁研制出来的药方并未提及,这……何意。
“因是长恭不想让……他痊愈不想被……”人知道,郑国公指的是上面。
“好!好!好!”国公夫人连说了三个好字,“长恭更稳重了,思虑的也长远了。”
“之前未曾听说,长恭媳妇会医呀!”突然之间听说苏似锦医术如此高超,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找了那么多大夫太医,都说无药可治,看来苏似锦的医术已出神入化了。
“太好了,长恭痊愈大好,又有苏氏这个神医在,他们去往岭南的路上,我就放心的多了。”
郑国公笑得见牙不见眼,“沙易还说陆老夫人与长恭一房分家断亲了。”
“天!”
天大的好消息,婕儿终于摆脱了那个老虔婆,婕儿终于不用再看那个毒妇的嘴脸,婕儿终于熬到头了。
能摆托老虔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老虔婆仿若吸血的蚂蝗,吸上就不会松口。
即便吃的肚子胀胀的,即将吃的肚子爆炸,她也不会松手,居然同意分家断亲?
这……她怎么觉得像在梦里,很不真实。
能让老虔婆提出断亲,长恭想来牺牲良多吧!或者答应了许多十分苛刻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