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宋,大宋兵们想与咱们开战,那咱们就和他们打不就完了吗?”
“且看我安大帅力敌千钧,于万军丛中……”
“于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险些没把权成人的三魂六魄,都给喊丢了。
而当他循声望去之时,却见刚刚已然醉倒在地的安不住,这时候已然拖着一把大刀,晃晃悠悠地从帅帐门口儿,迤逦而来。
那好似没睡醒一般的模样,着实把权成人看的,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恨。
可是,还没等权成人大声喝骂那醉鬼呢,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宋朝诸位将领的提气高呼:
“诸位大宋朝的将士们,当下,你们报效国家的擂台已然搭好了。”
“随我等将领一起,将那帮追逐我主、祸害咱们大宋百姓、妄图与其他势力一起,分裂咱们国家的异族匪类们,诛杀殆尽不留一人!”
“战车集团,位于队列的最前方。”
“我等将领紧随其后。”
“诸位兵将们,随我等一起,杀呀!”
秦明、董平、樊瑞等将领得此般命令一下,便纷纷带领身后的数千军马,向着两旁忽地散去。
而当那些兵马纷纷散去两旁之时,震天动地的巨响,便从大宋集团军的中央处,缓缓开来。
却是徐州城内的二十辆坦克战车!
一个个马力十足动力强劲,没一会儿工夫,便纷纷冲到了秦明等人的身侧。
而秦明等将领,见此情景,也赶忙纵马跟随其后。
这时,整个大宋集团军,就好似一汪滚滚向前复又奔腾不止的江水一般,乌压压一片,向着对面的高句丽大军,便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去。
那声势之强,气势之足。
即便这时候,还未真正亮出杀手锏呢,却已然将对面的数万高句丽骑兵们吓的,面如土色心惊胆寒了。
位于高句丽骑兵最前方的统军主帅权成人,这时候一看那些大宋军马,已然冲着他这处呼啸而来,心中虽然害怕的很,可再想下令撤军,却也来不及了。
因为他的心中清楚得很,那些跑在最前面的钢铁战车,不仅冲击力极其恐怖,而所发出来的那些钢铁炮弹,更是压迫感十足。
好似无论什么物体挡在其前面,都能被其瞬间撕碎一般。
所以这时候,若要纵军而逃的话,那当真就跟活靶子没有任何区别了。
权成人狠狠的一咬牙,但听铮的一声响,便自腰间,将自己的佩剑拽了出来。
紧接着,又用起了全身的力气,纵马高喝了一声:
“高句丽的勇士们,且随本帅一起杀呀!”
权成人吼完这一句后,便率先纵马奔了上去。
虽然,开在十数万大宋军马最前方的那些坦克战车,其冲击力十足却是不假。
但从正面看去,却也有一个极其明显的缓坡。
这也就使得权成人等人认为,如果待会儿能够纵马,从那些坦克战车的正前方窜上去,进而奔袭到坦克战车后面的话。
或许他们这一仗,还有的打。
权成人念及于此,便立马又高声喝了一句:
“诸位高句丽的兵士们,且纵马,从那些钢铁怪物的上面奔过去!”
“如果咱们数万大军都能如此的话,那么这一战,咱们就未必会输!”
由于权成人本人,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数十名校尉们,距离那些坦克战车最近。
这也就使得他们这些人,率先实施起了那般作战方略。
一个个纵马,纷纷奔到那些钢铁战车前面的时候,便猛地用力提拉缰绳,欲利用这种方式,从那些坦克战车上面越过去。
可无论怎么说,那些战马的跳跃能力,也终究是有限的。
更何况,无论那些战马还是坦克战车本身,也皆都在高速运动当中。
这也就使得那般纵越,当真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首当其冲的权成人,却也是整个高句丽大军当中,最为悲催的那个。
刚刚纵马一跃,便径直撞到了纯铁所铸的炮管上面。
这番猛烈撞击,直接就将权成人胯下的战马,径直挑飞了出去。
而权成人本人呢?
经过两股相反作用力的彼此叠加,竟直接让他本人,向着大宋军马方面,飞出去了足足二十多米。
刚一落地,就被数之不尽的大宋军马,踩踏成了肉泥一片。
而在他身后的那些校尉们呢?
除了几个遭到了与权成人一样的待遇之外,绝大多数都在那般猛烈的撞击之下,径直飞将出去。
仅且只有三四个跨坐在战马之上的校尉,完成了那般壮举。
可越过了第一批的坦克战车,却也并不意味着最终的胜利。
因为在此之后,却还有第二批坦克战车呢。
可由于这时候,那些战马的冲击速度,已然慢了下来。
这也就使得,跨坐在战马之上的高句丽校尉们,再想利用刚才的方式,越过第二批坦克战车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便被第二排的十辆坦克战车,纷纷碾压致死。
而经过了刚才的那番预热与准备之后,也就使得这两排共计二十辆的坦克战车,做好了开炮前的所有准备。
随着战车内部的命令,一声接一声地传达。
那二十辆坦克战车,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起喷出无比愤怒的火舌来。
二十枚钢铁炮弹,于刹那间,便组成了一张钢铁弹幕。
向着高句丽骑兵方面,便纷纷砸将而去。
有些炮弹,在穿过了一名骑兵的身体之后,竟还向后一路飞驰。
直至撕碎了六七名,跨坐在战马之上的高句丽骑兵之后,方才爆炸开来。
可这时候,却从刚才的炮弹一点,一下子转变成了现在的碎弹一片。
数之不尽的钢铁碎屑,自刚才的一声爆炸之后,便在前方约二十余平米的位置上,形成了一张犹如渔网一般的密集弹雨。
每一颗钢铁碎屑,皆有人的小拇指般大小。
在此之后,无论是飞溅到那些高句丽战马的身上,还是高句丽骑兵的脑袋上,皆会留下血污一片。
至于打在那些脆弱之处,更会当即要了兵士乃至战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