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二十万大金军马,在纷纷冲杀到距离大辽军队不足数里的位置上之时,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之内,集结全军猛地冲杀过去。
而是就在原地,将那营寨驻扎了起来。
看着就好似,想与兀颜光麾下大军打持久战一般。
如此的用兵策略,着实让兀颜光这处摸不着头脑,可却又不敢骤然将摆下来的太乙混天象阵,就此撤掉。
于是这两方军马,便又如此这般相持了下去。
可没过两天时间,便忽然从都城那处传来了一封战报称:
一伙贼兵,竟直接绕到了大辽都城燕京后方,对那都城发起了突然袭击。
眼下大辽都城燕京那处,也因为兵员极其不足的原因,被接连攻破了好几处关隘。
如果这时候再不去引兵救援的话,怕是不日整个大辽都城,便都会陷入到贼兵手里。
当兀颜光那里看到这封战报之后,顿时便觉眼前一黑,径直晕了过去。
而后,经过了麾下将领的百般施救,方才重新站稳了身子。
虽然这时候的兀颜光也清楚的很,如果他这时候率军驰援燕京的话,那么与他相持在这处的大金军马,必然会尾随而至,进而对其大肆追杀。
可当下的兀颜光又能怎么办呢?
难道还能弃燕京而不顾,弃辽国郎主而不管吗?
经百般思虑后,兀颜光在留下了万余军马断后之后,便独自一人率领剩下的十余万大军,火速驰援燕京去了。
可在经过一段峡谷关口的时候,却又遭到了一伙不明军队的猛烈奇袭。
虽然兀颜光本人的武艺极高不假,而他所率领的大辽军队亦是精锐当中的精锐,也是不错。
可在猛然遭受到大批量军队的突袭之后,却也使得这支辽国军队伤亡过半。
当兀颜光带领着麾下残部,满身疲惫的返回辽国都城燕京的时候。
其麾下军马,却已然不足六万了。
原本那兀颜光还以为,当下这种局势也就是最糟的了,再糟也绝对不会比这更糟。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只过了一天,那大金军马便与另外一支神秘势力一起,朝那大辽都城燕京左右包夹而去。
现在,这大辽国的都城燕京里面,所有的兵马加在一起,也就仅仅只有十万出头而已。
而负责在两侧包围的敌军呢,却足有近五十万之多。
当这般消息传至辽国郎主那里的时候,顿时朝野震动、百官皆惊。
满朝文武当中,除了兀颜光及其麾下的几名将领,依旧坚持主战之外。
其余的满朝大臣们,这会儿都纷纷建议郎主,与城外那两支军马议和。
那辽国郎主,在宫殿里苦思冥想两三日之后,便也只能暂且同意了那帮议和之臣的建议。
可最终,却从那些困城之人口中,得到了如此答复:
“贵国若想议和却也可以,先行从那大辽城内拿出一千万两白银,及十名公主皇妃供我等取乐之后,再行商议其他条件。”
如此条件,莫说兀颜光等主战人士不同意了。
即便连那些主和的文臣官员们,这时候却也被气得七窍生烟。
最后那辽国郎主,在左右丞相的建议下,便只能先行派出几批探子前往大宋朝求援去了。
妄想借助他国之兵马,解救面前的这般困局。
可是那些前往大宋朝的探子们刚刚出城,就被聚集于四周的金军铁骑踏成了肉泥。
这时候的金国主将们,见那燕京城内的一众君臣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般倔强不肯出城投降。
顿时便下令,对近在咫尺的辽国都城发起大举进攻。
虽然金国联军这里,当下并没有什么大型的攻城器械。
但最终却也凭借人多的优势,经过十数天的攻城战之后终于打进了城内。
而那兀颜光,眼见着眼前的这般局势已经再也控制不住了,最后便只能带了一些随身物事,挟了不少皇亲贵胄以及大臣们,仓皇逃出了大辽都城燕京。
直奔大宋朝的地界而去。
虽然那些大金统帅们也极其恼火,在这一战当中,令大辽国的那些头脑人物尽数逃走。
可当下,却并没有派多少人马去追,而是径直便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大辽都城内部所藏的诸多金银财物上了。
毕竟对于他们这种游牧民族来说,与其抓几个领头之人来,倒不如好好的从此地获取一些牛羊马匹来得更有价值。
由于在此之前早有约定的缘故,大金将领那处对于参与共同作战的方腊、田虎、王庆等军,也都没亏待。
金军那里一下子就要了辽国的所有土地、战马,以及牛羊等生活物资。
至于人口,也几乎全部留下了。
至于除此之外的金银财物、美女、粮食等物资,则一点没要,尽数留给了方腊、田虎、王庆等军去分。
对于如此分配,那三支军马还是挺赞同的。
毕竟在他们看来,那些牛羊马匹之类的,若想一并带入大宋境内,却也挺麻烦的。
至于土地与他们三支军马来说,则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了。
这处虽然水草颇为丰美,但对于世代都没有放牧习惯的大宋居民来讲,如此土地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这里还距离宋朝境内甚远,倘若当真把这块土地要下来的话,于他们而言却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反观那些美女、金银、粮食之类的物资,于他们来讲却大不一样了。
那些东西不仅携带方便,而且还能随时出售了将之换成银子。
只这一点,对于方腊、田虎、王庆三支大军来说,其吸引力就显得太足了。
所以当这三支军马分到这些物资之时,却也都没有埋怨。
还是径自将那些物资分成了三份,各自拿了应得的那一份。
当几方军马将这些杂事,统统处理完毕之后。
便通过各自的方式,将这般战报传了回去。
而无论是大金国主那里,还是方腊、田虎、王庆那处。
在听到这般消息之后,皆都欢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