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呢?
却并未让己方在战场之上,取得任何的优势。
终于在第十一日,双方斗将的过程当中。
方腊、王庆、田虎麾下的十数员将领便一起下令,率着三十万军马,便向着东京城城门冲杀而去。
可令这三方将领颇为气愤的是,赵吉那一方,好似一早便猜测出了他们的意图一般。
那三十万军马刚刚冲将起来,距离城门甚近的赵吉一方,便先行勒令己方军马迅速龟缩于城内。
随即,方腊、田虎、王庆麾下的十数员将领,便联合麾下的三十万军马,一齐对东京城发起了第一次大规模攻袭。
不得不说,在这种古代攻防战当中,守城一方天生就具有极大的优势。
此时此刻,数之不尽的守城器械,拿在守城官兵们的手中,一股脑的便向着城下摔将而去。
一时之间,城墙下方的哀嚎声、哭吼声、嚎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而在此时段,攻城方的伤亡情况,更是难以估量。
可饶是如此,却也没另其占到多少便宜。
仅仅只在这般攻城环节当中,消耗掉了守城方不少的防御性器械罢了。
这场攻城大战,足足进行了七八个时辰之久。
直打到临近午夜时分的时候,方才偃旗息鼓纷纷退去。
行军大营当中。
方腊、田虎、王庆麾下的十数员大将们,正在此处颇为焦急的等待着今日攻城时的战损情况呢。
可是,当诸位将领麾下的校尉们,将今日他们一方攻城时的战损情况汇总出来,进而报到这里的时候。
却不禁令这十余员将领,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这方,仅仅只打了这一整天的攻城战,便令他们攻城方相继折损了七八千兵士。
当然在这其中,不仅包含了当即阵亡的兵士,更包含了因为伤势太重,而无法进行下轮作战的兵士们。
反观守城方那处呢?
却仅仅只损耗了一些攻城器械而已。
至于那伤亡之数,更是少得不值一提。
在此之后,方腊、田虎、王庆这处的麾下大将,更是对东京城池采用了包括但不限于,夜战偷袭、派人诈降、驱赶百姓冲城等,杂七杂八的招式。
可是获取的效果,却当真平庸的很。
待到最后,这三方势力都已经纷纷打算,采用飞鸽传书的法子,将这里的战报报给自家主子,进而请其继续增兵援助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只要人员充足的话,那么想要打下整个东京城来,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相比于三方势力那处的百般无奈来说,东京城内部,赵吉这边的情况便要相对轻松多了。
或许是工部那处,由于感受到了外在威胁的缘故。
这几日之内的生产速度,竟比以往足足提高了一倍之多。
赵吉那里眼看着,工部里面所生产出来的坦克越来越多,不由得心中比之以往也有底多了。
同时他那处,也从戴宗等人所传回来的情报当中了解到了,在此之前,他们这处于那三方贼兵后方的诸多布置,现在也几近完成了。
倘若不出任何变故的话,若想将方腊、田虎、王庆麾下的这三支联军,共计三十余万兵马尽数全歼于此,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赵吉这里,便将公孙胜、吴用、宋江、宿元景等人统统召到了位于皇宫当中的一个,临时议事处里。
并与那些人一起,联手展开了最后布置。
次日一早。
宋江与吴用那处,便将三日之后,于东京城东门外数里处在那处空地上,展开大决战的消息爆了出去。
当三支联军那里,听到如此消息之后,最先给出的反应便是兴奋之极。
因为他们那处可着实没料到,如此幸福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因为连日以来的攻城战,也让他们三支联军看出来了,仅凭他们这支人马,若想将偌大一个东京城尽数打下来的话,那无疑就是痴人说梦。
即便到时候,真的把东京城全城战了下来,其付出的伤亡代价也是难以估量的。
而这时候呢?
东京城那处,居然主动联系了他们,并且还跟他们说于三日之后,便会与他们在城外决一死战。
这不正是他们三支联军,所日夜期盼的吗?
可当那三支联军中的十余位将领,仔细琢磨那般情报之后,却也从中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来。
因为在这些人看来,那东京城内的众多兵将们,明明有着坚固要塞不守,却非要与他们这支攻城部队,于城外打什么平原战。
如此这般,却又跟那弓箭兵士,非要舍弃自己的远程攻击属性,与手持大刀的步兵互拼肉搏,有什么区别?
这根本就是违反常规的嘛。
可面前这场平原大战,却也当真是他们联军所部,许久以来所迟迟巴望的存在。
正当联军这里百般纠结,下不定主意的时候。
却从大帐外面,忽地冲进来一个满脸喜悦之色的传令兵来。
那庞万春见闻此情景,刚想开口呵斥那名兵士的不懂礼数。
可是还没等张开嘴呢,便从那名传令兵的口中,听闻了一条令其极其兴奋的消息来:
“启禀诸位将军们,小的一行人,昨日天色擦黑便前去东京城附近,查探消息去了。”
“直至现在,方才赶回来。”
“却说那东京城,昨日临近午夜的时候,在其上方却突然出现了浓浓黑烟。”
“直至今日天明之前,那般黑烟方才渐渐散去。”
“我等着实不知如此消息,是否会对咱们攻破那东京城池,有何助益。”
“于是,便急急忙忙地将这般消息传了回来。”
听闻这般话语的縻貹,面容之上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太好看。
还没多想呢,便张口呵斥的那名传令兵一句:
“就仅仅只是那东京城内,不知何处失了火而已!”
“如此这般,又有甚大惊小怪的?”
“此时的季节已过初秋,天干物燥。”
“秋风更是频繁的很。”
“如此时候,在那处发生些许火灾,不也是极其平常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