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檀馨,咱们现在便开始好吗?”
“就在我刚刚讲述那段故事的时候,檀馨你,是不是就特别嫉妒我在那青楼当中,与赵元奴的春风七度?”
“因为正是如此,方才让赵元奴育有身孕的。”
“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我今天,即便拼上明日上不了早朝的风险,却也仍要满足檀馨你的这般要求。”
柳檀馨的贝齿紧咬朱唇,芳心之中更在此刻怦怦直跳:
“檀馨没有,绝对没有。”
“那七次,当真是太多了,檀馨害怕。”
“所以官家,今日能先不要那样吗?”
柳檀馨说着说着,双眸当中忽地一亮。
随即便一脸崇拜的瞅着,压在身上的赵吉:
“官家官家,你刚才给臣妾讲述那段故事的时候,不是还提到了一种极其厉害的功夫,叫什么六脉神剑吗?”
“官家在刚才的故事当中,把这个六脉神剑说的如此神奇。”
“竟可通过指尖劲气,便能杀敌于无形之中。”
“如此神功,当真厉害得紧。”
“即便臣妾在此之前博览群书,却也仍未从各种古籍当中,听说过这种功夫。”
“却也不知今日今时,臣妾可有那个荣幸,见识一番呢?”
赵吉听闻这番夸赞,顿时便感心中得意极了:
“檀馨你想要见识那般功夫,却又有何难?”
“只是因为我体内内功根基较浅,再加上当日所引入体内的内力路数,颇为繁杂的缘故。”
“所以在此刻,却只能对檀馨你演示一遍。”
“若再多了,怕是就会损益自身了。”
赵吉说着,便将自己的右手食指缓缓抬起,准备在柳檀馨的面前,展示一次六脉神剑的威力。
可这时候的柳檀馨,却忽地抓住了赵吉的右手,连声急道:
“官家,你使用那般剑法之时,难道不用从床榻之上起身吗?”
“就这样趴在臣妾身上,也,也可以?”
赵吉面容之上的神色忽地一愣:
“当然可以!”
“那般剑法,比之寻常之人所见到的那些甚为不同。”
“说是剑法,究其实质,却是一种利用自身浑厚内力,所驱使的一门连环指法罢了。”
“既是如此,为夫即便躺在床上,却也可以施展出来。”
柳檀馨听完这话后,面目之上的神情不知怎的,竟有了一丝失望之色。
可当这般表情映着赵吉双眸当中的时候,却不禁也令其心中甚为不解。
可赵吉心中,还没琢磨多久呢,便立马猜出了柳檀馨露出这般表情的原因所在了。
所以这会儿,便将自己的嘴巴,凑到了柳檀馨耳边轻声问了句:
“檀馨呀,你是不是并不想与我做那般亲密之事?”
陡然听闻这话的柳檀馨,面目之上的神情先是一愣,随即便满脸委屈地频频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
“只是,只是臣妾一听,官家刚刚对臣妾所说的七,七次。”
“心里,心里就惧怕的很。”
“毕竟当初,官家与臣妾第一次的时候,有些举动便挺生硬用力的。”
“只把臣妾弄得心中甚怕,所以,所以这会儿,才……”
直至赵吉听了这番话语,方才弄清楚了柳檀馨刚才那般做的缘由。
不禁也是满面无奈地叹了一句:
“都是我的不好。”
“上次在与檀馨做那般亲密之事的时候,却因心中太过欣喜的缘故,才会导致檀馨有了那种,特别害怕的感觉。”
“可是这次,我却绝对不会了。”
“至于刚刚对檀馨你所说的什么七八次之言语,也仅仅只是我的戏谑之言罢了。”
“檀馨莫要记挂在心里就好。”
柳檀馨听闻赵吉这般说,心中的恐惧惊慌之意,方才去了大半。
可面对着赵吉的动手动脚,于那芳心之中,却仍然无法避免生出了许多羞涩之意:
“官,官家,桌子上的大红烛还,还没有灭掉呢。”
“臣妾心里,臣妾心里很是害羞。”
“要不,要不官家,还是先行下地去往桌子旁边,将那根大红烛灭掉吧。”
赵吉缓缓转头,看向了摆放在木桌中央的那根大红柱。
随即嘴角处,便流露出了一抹淡笑来:
“檀馨呀,这有何难?”
“根本用不着为夫下地,去把那根大红烛灭掉。”
“只需躺在床上便可。”
赵吉说着,便在柳檀馨满是不解的目光当中,缓缓提起了右手食指。
随即手腕一抖,一股无形气劲,便向着位于大厅中央那木桌之上的大红烛,急射而去。
但听噗的一声轻响过后,偌大一个卧室内,便彻底没了光亮。
有的,仅仅只是躺在床上的一对小儿女,彼此之间的浅语低吟,婉声相随。
次日一早,天色刚刚蒙蒙亮的时候。
赵吉便被柳檀馨无比温柔的叫醒了。
睡眼朦胧的赵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满脸无奈的向着窗外望了一眼。
此刻,早晨的浓雾还没有散呢。
一眼望去,朦胧一片:
“檀馨呀,到上早朝的时候了吗?”
“这,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柳檀馨轻轻摇着赵吉的手臂:
“官家,只是今天早上雾气浓了些而已,其实那时间,已然不早了。”
“官家还是快些起来吧。”
赵吉生无可恋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在柳檀馨白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声音当中,更饱含温柔:
“檀馨,你是与我一起起床呢,还是想在这儿再睡一会儿?”
柳檀馨一脸倦意的扭了扭脖子:
“臣妾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臣妾现在,不仅感觉身体困顿得紧,而且也乏得很。”
听闻此话的赵吉,面目之上顿时便流露出了一丝不解之色:
“檀馨呀,这又是为何呢?”
“明明昨晚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主动用力的。”
“怎么这会儿,檀馨你却显得比我还要疲惫呢?”
柳檀馨睡眼朦胧的面目上,忽地一怔。
随即便紧咬朱唇,脸含羞意地提起了一对粉拳,向着赵吉的上半身便连绵不绝地打了过去。
“官家,你,你怎能连这般话语,都能说得出口?”
“可是臣妾,可是臣妾现在,就是觉得好累嘛。”
赵吉轻轻按下了柳檀馨的两只小手,随后双臂一揽,便又将柳檀馨娇嫩香软的身子,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