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不断发展着。
唯独那蒸汽机缸体的事,却仍有些瑕疵。
不过这也是急不得的事儿,毕竟我对于蒸汽机技术的理解,也仅仅只存在于理论层面而已。
至于具体怎么打造,我却是半点忙都帮不上的。
这会儿,就只能希望沈括及其麾下的工匠团队们,能够尽快把气泡以及缸体平整度等问题尽快解决。
如若不然的话,这蒸汽机呀,怕是想造出来就难了。
赵吉回去之后,并没有直接进入寝宫,而是再次来到了尚书房内。
那六脉神剑的剑谱虽然神奇无比,但对赵吉来说,目前也已经练到了顶。
在后续修习的过程当中,如果没有任何内力加成的话,那么赵吉于六脉神剑一道,也就只能到达如此程度了。
而对于那本《天竺达摩拳法》呢?
在赵吉拥有了六脉神剑如此神技之后,他便有些看不上那种拳法了。
每当拥有闲暇时间的时候,便总会抱起那本《扶桑房中秘技》来,翻过来调过去的研究。
而随着技艺的逐渐加深,赵吉想要找人与之‘对练’的欲望也就越来越强烈。
而他的首选对象呢,也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柳香凝。
因为那丫头,不仅是赵吉在这一世上第一个与之相好的人,更是第一个对赵吉温柔似水百依百顺的女人。
这也就保证了,无论赵吉想与她尝试何种新奇招数,那丫头在微微扭捏过后都会欣然应允。
这不仅也让赵吉的那般神技,终于有了可以发挥的良好去处。
在接下来的数天之内,赵吉白天除了吃饭休息外,便整天整天地泡在尚书房中,琢磨那三本神功秘籍。
而每到傍晚之时,他也会见见自己的那些爱妃佳人们,与他们说说话聊聊天彼此互动一下,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若来兴致了,赵吉还会主动去皇后那里走一走。
毕竟对于这个颇有智慧且格局甚大的女人,赵吉当真没有不喜欢的理由。
在此之后,倘若处得好了,那皇后完全可以成为他赵吉的极品贤内助。
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赵吉连牌子什么的也懒得去翻了,直接就会赶到刘香凝那里,让她作陪。
随着这二人的互动日渐频繁,不仅令柳香凝对赵吉的爱日渐加深,同时也让赵吉从柳香凝那里,获得了许许多多有关于宫内的知识。
现在,偌大一个皇宫之内,几乎就没有赵吉不知道的去处了。
而对于上朝之时的各种规矩,赵吉也从柳香凝那里了解了七七八八。
如此一来,方才让赵吉终于不恐惧上朝了。
……
明天,就是赵吉穿越到这一世之后的第一次上朝了。
虽然心中仍有些许忐忑,但也在被赵吉尽力克服着。
正当赵吉想重复着往日的作息规律,从尚书房内走出之后便打算直奔柳香凝住处之时。
一身宫女打扮的种似锦,便找到了这里。
赵吉一看她过来了,心中立马便明白过来,想必是那鲁智深回来了。
于是也不与她啰嗦那么多,摆手就让对方带自己过去。
要说种似锦扒开的这道皇宫后门,倒还真别致,就在一大片树木的隐蔽角落处。
寻常人若不仔细去看的话,莫说在黑夜之中了,即便是大白天都绝不可能发觉。
在那小门处,不仅有树枝遮挡,更是荒草遍布。
扒开了挡在周围的许多枝蔓以后,便能看见一大片早已被挖得松动的砖石。
在种似锦的带领下,赵吉从那处暗门行出去之后,周围便是一大片的丘陵山地了。
周围虽然积雪甚深,但却早因为种似锦的频繁往来,而踏出了一条细密而规则的小路。
就这样,种似锦在前面引路,赵吉则在后面紧紧跟随。
这一走,便是两三刻钟。
在前面领路的种似锦,忽地停下身子的时候,一大片的菜园子以及两三间茅草屋,便映入了赵吉的眼帘之内。
赵吉先是左右抻了下有些酸软胀痛的双腿,随即便与种似锦一前一后地从那菜园子的正门,行了进去。
在一间茅草屋内,似是点了好几根蜡烛。
仅从窗外,便能瞧见一个甚为魁梧的身影,此刻好似依在了墙壁上,手中提碗正在往嘴里不住地灌着。
赵吉心中一喜。
屋内那人,应该就是鲁智深了。
鲁智深呀鲁智深,你知道我念你念得有多苦吗?
没想到此刻,终于让我逮着了。
赵吉心中越想,面目之上便越是兴奋。
随即就想疾步上前,推开那木门。
可是刚将手伸出去,却又忽地收了回来。
我的身份着实有些特殊呀,若不合时宜地暴露了,确实不太好。
念及于此,赵吉便缓缓转头,给了种似锦一个眼神。
种似锦会意之后也不啰嗦,单手按着剑柄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在经过了短暂性的沉默之后,便忽地传来了一个颇为粗犷的声音:
“这位娘子,你深更半夜独闯我这出家人的住处,却是何意?”
赵吉一听这粗犷的嗓音便知此事稳妥了,于是一个大步便迈进了屋内。
还没等种似锦答话呢,便率先接起了话茬:
“此处住的,可是鲁智深鲁大师?”
就在赵吉说这话的同时,那双颇为明亮的眼睛,也在依墙而卧的鲁智深身上,不住地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身穿灰布僧袍,年约三十左右的胖大和尚。
头顶九点受戒香疤,眼、鼻、口阔,面容敦厚。
此时,正双臂撑炕。
衣袖上撩之际,手臂上的纹绣便显露出来。
就在赵吉打量鲁智深的同时,坐于炕头的鲁智深也在不住地打量着,站在门口的那个身着一身黑色锦袍的年轻公子。
但见眼前这位,面目甚俊,衣着贵气。
嘴角含笑之时,虽看起来颇为顺眼洒家。
可俺好似并不认得此人呀?
那此人深夜寻我,又为何事?
鲁智深心中琢磨不明白,于是这会儿便只能缓缓开口道:
“洒家正是鲁智深。”
“不知这位公子与先前那位娘子,如此晚来寻洒家却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