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也是最受不得刺激的一类,这一刺激绝对会彻底失去理智,而在失去理智后的僵尸会做什么,谁也 想不到。
这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想清楚后,这一刻的慧安师太神情是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如果真的是按照你所说的这样的话,那确实是多给她活一秒都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
她有些理解为啥她师侄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
这若是换作是她的话,也会这样做。
外人或许不理解他们,但是这是身为他们这一脉的责任。
不被理解这种事情,他们早就习惯了。
“我倒没有那么伟大。”张天乐微微一笑,指了指刘力齐的房子:“师姑,你就真的没有看出点什么来吗?”
张天乐这一指,慧安师太下意识顺着他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张天乐所指的那个方向正是楼顶,楼顶之上,放了一个石狮。
“这不就是一座普通的风水石狮吗?有什么特别的?”慧安师太脸上满是不解。
这种石狮一样的风水摆件是真的随处可见。
没有任何好稀奇的。
她倒是意外自己的师侄为什么会那么的在意。
“师姑,你仔细看清楚一些。”
慧安师太见此,再次仔细看了起来。
依她的眼力,除了那石狮颜色相比于别的石狮更加的赤色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
“这是一只被千年僵尸血液浸染了至少百年的石狮。”张天乐见慧安师太没有发现特殊之处,只能开口解释:“而且还是在他们一家子都还没有住进这别墅之时就已经镇压在那里了。”
“得了,跟你师姑还要打哑谜,快跟我说说这里面的具体情况。”这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是完全要不得的。
“这石狮就是专门为他们一家子准备的。”张天乐勾了勾唇:“也可以说是对我们国家准备的,倒是没有想到那些人布局还布得挺广的。”
慧安师太:“……”
她师侄这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是真的要不得了:“具体。我要听具体的。别给我整这种打了一万个哑谜的事情。”
“倭国做的局。甚至可以说刘老太太从一开始就被做局了。他们是想要把刘老太太变成僵尸,而且是一个被他们所暗中掌控的僵尸,从而达到他们杀人的目的。”
张天乐沉默了下,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给说了出来:“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的话,刘老太太会在三个月后,彻底失控,然后杀了自己一家人,在吸食自己孙子的鲜血时,复苏了神智,而也在她发现自己杀了家人后,彻底失去身为人的理智。
也就在这一个时间点上,那些人就会通过这石狮来掌控刘老太太。
然后刘老太太被他们控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杀人。
像是刘老太太这种术僵杀起人来,可不像是普通僵尸那样一个个杀,而是一片片杀,方圆百米,都在刘老太太群杀的区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张天乐这么一说,慧安师太被整沉默了。
而就在慧安师太沉默时,张天乐继续往下说:“而这一座石狮就是倭国人所搞的鬼。”
慧安师太手指握得嘎吱作响。
其实这种事情在他们华夏大地上是时有发生的。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倾轧,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她也破坏了不少别的国家在华夏设置的有损国家国运的风水局。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倭国竟然那么不要脸的竟然开始对平民老百姓下手了。
“真是不要脸!”慧安师太眼神冷厉了起来:“既然他们都敢对我们国家的平民百姓出手了,也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慧安师太冷笑一声。
他们这些华夏的术士如果真的要狠起来,那是连自己都怕的那种。
当年那一战,看来是真的没有把倭国的人给打疼了。
忘记了当年被他们华夏的术士给整得差点亡国灭种的事情,导致最后他们国家的最高等级的术士过来哀求他们签订的条约了。
如果当年不是天道出手阻止,小日本国家都不存在了。
他们可以很能忍,但是华夏的人民百姓就是他们术士的根,这些人若是动了他们的根,就别怪他们挖他们的坟。
“师侄啊,这个周末师姑带你去一趟倭国呗。反正他们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鬼魂多,我们过去就当是做善事了,把他们家那靖什么厕所给净化了吧?”
张天乐看了眼自己笑得邪恶的师姑,沉默了。
你见过一个老尼姑,脸上露出 诡异而兴奋的神情是怎么样的吗?
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即将要做坏事的小屁孩那样,兴奋中带着点邪恶,邪恶中带着点无辜,无辜中带着点恶作剧的激动。
总之很复杂,很难形容。
“是他们先破坏底限的,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了。”慧安师太搓了搓手,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倭国的这个把柄的,不趁着这个机会,去干一票大的,她都感觉对不起自己所学的知识。
“好。”张天乐笑眯眯地答应了下来。
反正他们都不干人事,那么就把他们那些德不配位的老祖宗都给超度了吧。
否则那些本就该下油锅,遭受油炸的人,还在人间享受着香火祭祀,这就很没有道理。
但是在这之前,眼下的事情还是先要处理一下的。
慧安师太也在这个时候收起了自己邪恶而又兴奋的表情,指着那个石狮对张天乐说道:“先把这个风水局给破了吧。话说,师侄你都看出来,你应该能破的吧?”
她都没有看出这是什么风水局。
她师侄既然看出来,那肯定就破得了。
张天乐掏出了浩然戒尺,把浩然戒尺丢了出去。
浩然戒尺飞到石狮上,给了石狮当头一尺。
下一刻,石狮碎裂成了齑粉。
而远在倭国厕所里办公室内,一边听着手下的汇报,一边跪坐在那里念叨着经文的某社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坐在他对面,正在汇报的人,听到“咚”的一声声响,抬眼一看,自家的社长正在发羊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