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暖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看着秦弈沉,用手指点了点秦弈沉的唇,俏皮的笑笑,“四爷,我去洗澡,你也去洗澡,你要洗的比我快,我就告诉你。”
秦弈沉被蛊惑住,抢在季温暖前面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向公共卫生间。
他一脸从容,不紧不慢的,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但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往季温暖方向瞟,步子的频率也比以前快一些,有些孩子气的迫不及待。
季温暖看他这样子可爱极了,笑出了声。
这大家都说老的男人,她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秦弈沉走到浴室门口,看着在沙发坐着不动的季温暖,“你怎么还不去?”
季温暖手托着腮,笑着戳穿秦弈沉的心思,“四爷这是怕我耍赖?”
她从沙发站了起来,“四爷看不出来,我这是在让你?洗干净了在房间等我哦。”
季温暖说完,调皮的抛了个媚眼儿。
秦弈沉小腹一紧,身体像是有火烧了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这一套套的,也不知道哪学来的。
季温暖在秦弈沉进浴室后,小跑着回了房间,从密码箱里面找到上次在内衣店买的两件性感睡衣。
本来,和姜念晚分开后,她就应该穿给秦弈沉看,然后把他扑倒的。
但是,好巧不巧,她经常延迟的大姨妈这次竟然提前了。
计划不能实施,季温暖担心东西放在衣柜里面,会被秦弈沉看到,影响惊喜效果,所以锁进了行李箱。
亲戚刚走,是安全期,家里没套套也没事。
季温暖奔放的想着,很快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还不知道秦弈沉能不能行呢。
她都这样豁出去了,这次一定要成功。
再不成功,她就要尝试用药了。
季温暖一手一条睡裙。
她看了看红色的,又看了香槟色的。
嗯,还是红色的更性感一些。
但是第一次,还是悠着点,就香槟色吧。
季温暖把另外一条睡裙重新放回密码箱,又把箱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她看着房间过于明亮的光线,把大灯关了,换上了暧昧暖金色的床头灯。
还点了秦弈沉喜欢的熏香。
一切完毕。
季温暖确认没有问题,才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她刚进浴室没多久,秦弈沉就穿着浴袍回到了房间。
他头发没擦,发梢一直在滴水。
秦弈沉刚进去,就闻到了自己喜欢的宁神香的味道。
他以前睡不好,经常点香助眠,但现在有季温暖,已经不怎么用了。
他看着香台上袅娜升起的烟雾,嘴角上扬,脸上有笑。
还真是让他让的相当有诚意。
秦弈沉目光落在浴室门口,隐约可以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他清冷幽暗的黑眸,是掩饰不住的雀跃期盼。
浴室里。
季温暖洗完澡,换上了香槟色的睡衣,站在镜前。
她用手把镜子的水雾擦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从来没这样穿过,想到接下来要对秦弈沉做的事,她再大胆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别的新婚夫妻,都是做丈夫的迎合妻子,她倒好,还要费尽心思的勾引老公,破他的身。
夫妻嘛,彼此履行义务,都是应该的。
季温暖在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打开了浴室的门。
秦弈沉头发已经不滴水了,坐在床上。
他朝着浴室的方向看去,清冷的眼眸,迸射出惊艳的流光。
季温暖站在门口,刚洗完澡的她小脸白里透红,嘴唇红嫩极了。
她穿着香槟色的真丝吊带裙。
裙子的胸口是V领的设计,裙子有点短,刚好遮住小屁屁,露出大片雪白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勾出了季温暖窈窕婀娜的身材。
虽然是内衣店的睡裙,却是也可以出现在情趣用品店的级别。
这样比妖精还要性感的季温暖--秦弈沉眼睛都舍不得转一下。
季温暖克制着秦弈沉那直白眼神给自己带来的窘迫不适感,撩了撩还有些湿湿的头发,面带坏坏的笑容,“四爷是不是等很久了?”
她走向秦弈沉。
一步一步,走的很慢,秦弈沉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被吸引。
食色性也。
秦弈沉在季温暖身上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季温暖站在秦弈沉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她淡定的就好像平时试穿新衣服让秦弈沉给意见。
秦弈沉这才发现,这条布料已经很少的性感睡裙,整个后背就只有两根带子,裸露着的后背,可以看到季温暖美丽的腰窝。
而且,季温暖没穿内衣。
秦弈沉喉结滚动,他克制着身体的火,维持着面上的淡然从容,但后脖子全都红了,声音也已经低沉沙哑至极,“好看。”
他想看又不敢看季温暖,强势道:“只许穿给我看。”
季温暖看着秦弈沉躲闪的眼神,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失落道:“看样子四爷不喜欢我给的惊喜呢,都不看我,那我换回来,下次也不给你准备了。”
秦弈沉拽住季温暖,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轻咳了两声,脸都红了,“没有,太好看了,怕控制不住。”
秦弈沉看着季温暖脸上的坏笑,才明白自己是被她耍了。
季温暖勾着秦弈沉的下巴,“四爷这是害羞了吗?”
秦弈沉看着大胆的季温暖,恢复一贯的从容淡然,如等待伺候的帝王般坐好,邪笑道:“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季温暖凑到秦弈沉耳边,“听四爷的,我都听四爷的。”
她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故意贴到秦弈沉的耳根。
秦弈沉身体里面窜着的火,都要蹦出来了。
他搂住季温暖的腰。
触手,是光滑细腻如上等绸缎般的肌肤,触感好到让人舍不得松开。
秦弈沉低头吻季温暖,被她用手挡住。
秦弈沉看着季温暖,眼眸黑深,仿佛住了一只要冲破牢笼的兽。
“四爷,我头发湿湿的,您先给我吹头发。”
秦弈沉身体紧绷,“你觉得我现在能给你吹头发吗?”
季温暖在秦弈沉的身上蹭了蹭,声音娇软,“人家的头发确实湿湿的嘛,头发太湿了不舒服,而且,你不觉得,我这样子,吹头发也是情趣嘛?你还从来没有在我穿成这样子的时候给我吹头发呢,按我说的做,乖。”
秦弈沉看着千娇百媚的季温暖,努力维持正人君子的从容,“我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