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
叶费雪和林之瀚经不住咋舌:
“银翘不是仇东莱他老爹的妾室吗?怎么还能做他的妾!”
“一来,上界这样的事情不少。”
皇甫夜轻笑:
“二来,银翘本来也没名分。”
说难听些。
一个花魁,谁想睡都成。
行吧,睡了老子睡儿子,这银翘能哄得仇东莱纳她做妾,也是个本事的。
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索性看戏。
结果,仇东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他想起了住在客院的这几个幕僚了。
当天,他们被邀请去主院喝酒。
仇东莱做了城主。
从东院搬到了主院。
大家走过去的路上,叶费雪吃惊的问慕星辰和皇甫夜:
“这城主府也太大了一些。”
“东院还开着樱花,这里的菊花都快开了。”
“同一个府邸,像是春天和秋天。”
林之瀚翻了个白眼:
“人家养花养草,有办法让它们不同节气开花,有什么稀奇的。”
叶费雪哦了一声。
没再说废话。
倒是皇甫夜若有所思。
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东院和主院。
慢慢了然于心。
“上一次与你相谈甚欢,我还想同你讨教些关于布阵的事情。”
仇东莱其实想邀请的是皇甫夜。
其他人都是作陪。
大家也很有眼色。
吃了饭,就都各自离去。
慕星辰也想走,被皇甫夜拉住了,他让慕星辰坐在自己身边:
“城主想问哪方面?”
“你上次说的,以少谋多,我后来仔细想过。”仇东莱说:“但与妖兽作战只是其一,那些妖兽很多都受魔族驱策,很是难缠。”
“若魔族声东击西,我轩辕城又当如何?”
他们在说军事。
慕星辰诧异的看了看皇甫夜。
他竟连行军布阵都懂。
前世慕星辰杀人多,大多时候单打独斗,打仗是没打过的。
她竖着耳朵听。
皇甫夜微笑:
“魔族再是难缠,他们也有软肋。”
“你们与魔族多次战斗,难不成就没经验可借鉴?”
皇甫夜反问。
仇东莱想了想:
“是有一些。”
他叹气:
“黄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轩辕城离九幽太近,这千万年来,有很多魔族从九幽离开,进入轩辕城。”
“他们安分守己也罢。”
“大多是做的间谍。”
“魔族本恶,他们有些看起来与我们无异,但杀人不眨眼,我二母就是死于魔族之手。”
他说的二母,是仇尘的第二位夫人,仇东珠的母亲。
死于与妖兽战斗的那位。
慕星辰立即来了兴趣。
她顺势问:
“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四眼紫狼大举来袭,我父亲领兵应敌,二母留守轩辕城,被城中的魔族奸细刺杀,等我父亲回来时,二母已经亡故。”
仇东莱说:
“那时候东珠路都走不稳呢。”
他不想再说这事,转开了话题:
“先生有良策识别奸细吗?”
“倒有个阵法,可以试试。”皇甫夜想了想:
“若有魔气,此阵必有异动。”
仇东莱大喜。
从主院出来。
皇甫夜又得了不少灵璧。
他也不要,一股脑儿的全给了慕星辰。
慕星辰心不在焉的收入须弥袋,抬头说:
“你有没有觉得,关于二夫人的死,不管是仇东珠还是仇东莱,都有些语焉不详?”
都在刻意回避。
皇甫夜点头:
“二夫人的死必有蹊跷。”
绝非是细作那么简单。
“我们要不要查查?”慕星辰眼睛亮了亮:
“说不定有所收获。”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皇甫夜轻笑:
“你再耐心等几天。”
“这轨迹秘境的第三个拐点很快就要到了。”
慕星辰扬眉:
“你看出来了?”
“嗯,你可能没有发现。”皇甫夜摸了摸她的脑袋:
“在你们睡觉的时候,这个秘境的时间规则在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