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原主被人耻笑丑八怪这么多年,还被赶到俞府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沐祁烨这次直接光明正大地给她下药,是算准了她活不久了,而且一个疯子的话可没有人会信!
沐祁烨的力气很大,还使出了内力运用在俞纸屿身上,让她连着脖子以下的脊椎都动弹不得。
可是俞纸屿的手能动,她也不知道翻出了哪瓶药。
就全倒在右手上,往沐祁烨身上撒过去。
现在她知道了真相,自然不会对沐祁烨仁慈。
整了沐祁烨一个措手不防。
沐祁烨松开掌锢俞纸屿后颈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俞纸屿也捂着口鼻,躲得远远的。
“我去,俞纸屿你撒的是什么东西。”那个男子用手捂着口鼻,可还是晚了,另一只胳膊挥舞着,扇走这些粉末。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俞纸屿冷眼看着他。
“俞纸屿,你撒的是不是毒,赶紧给我解药。”沐祁烨感觉身体一阵不适,意识到,一定是刚刚俞纸屿给他下了毒。
“我凭什么要给你。”真是搞笑,他刚刚可是想杀了她好不好,难不成她要把解药给他,再给他第二次杀她的机会?
沐祁烨没有想到,俞纸屿会这么干净利落地拒绝他,他就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给我!别逼我杀了你!”
那表情,看着俞纸屿仿佛是个满身污泥的人,他很是嫌弃俞纸屿,巴不得现在杀了她。
就在沐祁烨还要再次靠近俞纸屿的时候,屋外透过窗户纸,一个刀刃射向沐祁烨的方向,还好他躲得快。
两人同时向窗外望过去,透过窗户纸,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墨发不挽,直接披下来,穿着素净白衣的男子。
怎么看着这么像楚慕槿呢。
沐祁烨率先出去,俞纸屿跟在他身后。
沐祁烨很高,完全挡住了俞纸屿的视线。
在沐祁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俞纸屿一脚把他踹开。
“有病吧你,俞纸屿。”沐祁烨莫名其妙被他踹了一下。
沐祁烨闪开了,看到屋外院子里站着的人,就是楚慕槿。
楚慕槿的眼睛,自从俞纸屿从屋子里出来,就一直在他身上。
沐祁烨看看楚慕槿,又看看俞纸屿。
直接爆出粗口,“靠!有病吧你两。”
俞纸屿怎么跟楚慕槿扯上关系了,而且看那样子,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一般呢。
接着沐祁烨越想越生气,气急败坏地施展轻功,在两人面前就离开了。
离开之后,就剩下了俞纸屿和楚慕槿面面相觑。
就很尴尬。
俞纸屿眼珠随意转着,反正就是没有再看楚慕槿一眼。
可是,她总是感觉,楚慕槿的目光好像一直在她身上。
两个人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看着楚慕槿也没有走的意思。
俞纸屿想着,难不成她还请楚慕槿进去喝杯茶?
这不搞笑吗。
嗯,对,这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干嘛要在外面站着。
俞纸屿也不管屋外的楚慕槿,直接进屋关门。
屋外的楚慕槿,看着屋内的那道倩影。
突然有些自嘲。
透过月光,这窗户根本什么也遮不住。
所以,女孩那晚在门口,肯定可以看到他了。
他真该死啊。
可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转身默默离开了。
今夜他在月辰居里吹笛,突然瞟见沐祁烨的身影出现在墙头上,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而且那个方向就是秋月居的方向,楚慕槿不放心,就跟了过来。
没想到刚好碰到沐祁烨要给俞纸屿下毒,他居然想杀了俞纸屿!
还好他来的及时,不然俞纸屿怎么可能对的过沐祁烨。
回到月辰居的时候,刚好慕风办事回来。
楚慕槿将俞纸屿的安全交给了慕风。
慕风,“是。”
慕风不懂,明明公子放心不下俞小姐,为什么现在会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成这样。
已经回到占星塔的沐祁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俞纸屿这丑女人给他下的什么毒,他怎么感觉之前从来没见过这种毒。
那毒药好像也不致命,就是感觉身上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沐祁烨在古籍上查找着。
俞纸屿在屋子里,借着灯光检查她的药瓶,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对沐祁烨下了软溃散的毒药粉。
这是俞纸屿随便瞎研制出来的软溃散,可以目的性损坏男人身体,对女人没有伤害。
之前的时候,俞纸屿看着屋里,那些多余的草药发呆,突然就想到了这种软溃散。
纯属是研磨出来瞎玩玩,谁知道在今晚的情急之下,她从衣袖里翻出了这瓶毒药的药瓶。
这是一种很小众奇特的毒药,因为是针对性地对男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事,它奇特在,会使男人丧失生殖能力。
俞纸屿想到,听闻沐祁烨经常去青楼这种地方,现在也算是不让他继续祸害良家少女了。
但是沐祁烨好像也会用毒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出解药。
不过这就不关俞纸屿的事了,反正她才不会把解药给沐祁烨。
第二天醒来的沐祁烨,感觉身上的不适感全都消散了。
他看着昨晚翻书,搞的满地的书籍,他还以为俞纸屿的毒药会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现在,他不是好好的吗?
开心的很。
沐祁烨叫来小厮,把他那散落满地的书籍整理到书架上,吩咐完之后,就悠哉悠哉地去京城最火爆的凤引楼快活。
听闻那凤引楼,这两日新来了两位清纯美女,水灵水灵的,他还没见过呢。
那今日就犒劳自己,去那凤引楼,听美女们弹琴唱曲儿!
老鸨大老远的就看到国师府的马车正在过来,带着人就去门口迎接沐祁烨。
“沐大人,今日又来看我们的姑娘们吗?”老鸨脸上堆满了笑容,讨好这沐祁烨。
老鸨脸上涂了好几次的胭脂,一笑起来就堆在了一起,形成了白粉的细线。
沐祁烨自己有能力,他不是那些大臣需要洁身自好,保全自己的官位。
他的能力,足以让别人不对他的私生活,产生一点评头论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