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国夫人,看来他们藏起来了,这屋子只有一个出口,我们刚刚还听到俞纸屿在里面喊太子呢,现在他们一定还在屋里。”一个夫人开口。
俞漫瑶这才知道,刚刚自己上头的时候,喊的人是太子。
可是这也怪不得她,她也和俞如沁一样从小爱慕太子。
太子身份尊重,高贵,令人敬仰和爱慕。
所以俞漫瑶同样也看不下,和太子有婚约的俞纸屿。
而且她知道二姐姐俞如沁喜欢太子,她自知自己是比不上二姐姐的,所以从来没有把爱意表现出来。
反而还帮助二姐姐。
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也喜欢商逸凌。
“姐姐,你别藏了,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你在里面了。你快出来给璟国夫人道个歉吧。”俞如沁关心开口。
俞漫瑶心里很慌,恨不得她的二姐姐赶紧带着那些人都出去。
她现在怎么能出去?
一出去,大家都知道厮混的人是她了。
“看来俞小姐不到黄河不死心,我们已经给过俞小姐机会了,既然你不自己出来,那被我们抓出来,撕破了脸,可不要怪我们。”
根本不用璟国夫人开口,自然有人开口替璟国夫人说话。
俞漫瑶恨不得撕烂那个人的嘴。
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呢。
床底下的盛千闻,也希望自己母亲可以把人赶出去。
如果父亲知道他强迫了俞府的三小姐,肯定又要打他一顿了。
可是他并不知道,今天这件事,本就是璟国夫人设的局,怎么可能就这么走开呢。
此刻一直在人群后面的陈怡灵站不住了,这不就是在璟国夫人面前表现,邀功的机会吗。
陈怡灵跳到前面,“夫人,既然俞小姐不肯出来,那我们就抓她出来吧。这屋里只有一个柜子和床底下可以藏人,我们打开看看就知道。”
璟国夫人看着积极的陈怡灵,虽然知道陈怡灵有私心,可是如果她真帮了自己,她一定会提携陈家。
毕竟这样可算帮了皇上皇后一个大忙。
陈怡灵看着璟国夫人不反驳,便主动上前,打开柜门。
俞如沁在一旁,还要作势拦住陈怡灵,不过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她恨不得俞纸屿的脸丢尽,然后她和太子的婚事就能作废了。
只有一旁的流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怎么看这个柜子的位置,怎么感觉奇怪。
明明这个柜子不应该在这里啊。
不过她虽然想不通,还是对自己锁住了俞纸屿非常自信,所以并没有提出疑问。
直到陈怡灵打开柜门,里面昏倒的王二麻子就这样滚到了地上。
陈怡灵打开另一个柜门,也没有俞纸屿,只有昏迷的王二麻子一个人。
而王二麻子头磕到地,痛醒了。
看着屋内怎么涌进了这么多夫人小姐。
急忙看到床上,他怎么记得床上好像有个女人呢。
他不明所以,流光也是。
王二麻子怎么在柜子里,而且他好像刚刚昏倒了,现在刚醒来。
“不是吧,俞小姐为了这个下人,居然不顾及还有婚约的太子,俞小姐这什么口味。”有人看了王二麻子的脸,忍不住鞭策道。
若是一个长相极美的下人,那也说的过去。
可是俞纸屿这什么品味啊。
王二麻子没见过这么多如花似玉的贵人,局促地站着。
流光一旁低声恶狠狠地开口,“俞纸屿呢?”
“什么…流光姐是说那个女人吗,我不知道啊,我刚刚好像被人打晕了。”
打晕了?
流光心头一颤,怎么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可是刚刚那个女人一定是俞纸屿啊,她不是还叫太子吗?
陈怡灵看到自己没抓到俞纸屿,想着另一个藏身的地方,只有床下了。
激动地蹲下扒头看去,看到床下的两人,不顾两人的摇头,站起开心地邀功,“夫人夫人,他们在这里。”
虽然那个女人看着不是门口碰到的女人,她只当自己记性不好,加上床底光线太暗的问题。
她现在光想着在众多权贵面前,多露脸。
已经确认是俞纸屿,俞如沁心底高兴极了,“姐姐,你别藏了,赶快出来认错吧……”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看过去,直到看到俞漫瑶在里面。
俞如沁吃惊,简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俞漫瑶都要哭了,看到是自己最爱的二姐姐扒头看到她,她把希望寄托在俞如沁身上。
希望她姐姐可以救自己一次。
俞如沁看到俞漫瑶,顿时哑言,急忙又站起来,为俞漫瑶打掩护。
“夫人,里面的人真的是姐姐,她已经知道错了,但是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姐姐不好意思出去。”俞如沁解释道。
“夫人,要不咱们先去宴席上吧,一会我一定亲自带着姐姐给夫人道歉。”
无论如何,先抹黑了俞纸屿再说。
屋外的俞纸屿透过柜子和墙之间的缝隙,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听着俞如沁的话,可真是她的贴心好妹妹,大家还没看到人是谁,就先坐实她的罪名。
听了俞如沁的话,大家心里也确信是俞纸屿在里面。
而且是偷了人,不敢出来。
“既然如此,还是让俞小姐穿好衣服。”璟国夫人看着床边散落的里衣,让俞纸屿穿上衣服,不过是为了展示,她身为夫人的得体罢了。
璟国夫人冷声道,“不过俞纸屿既然敢在璟国公府偷人,没什么是她不敢的。明明还跟太子有婚约,她还是亲自进宫给皇后解释吧!”
她的任务就是毁了俞纸屿,毁了太子和俞纸屿之间的婚事,现在她可以进宫向皇后汇报,事情已经做成了。
俞如沁看她是唬住了璟国夫人,一会她再找到俞纸屿,把她骗回府。
再告诉众人,俞纸屿因为自知羞愧,先回去了,这样就没人知道里面的其实是俞漫瑶。
俞纸屿也没机会为自己争辩了。
还能毁了俞纸屿。
三皇子妃程琉晗看着今天这一出戏,想必一定是皇后的手笔,为了给太子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