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歌听到这里,猛地从浴缸里面站起来。
在水声哗啦中,她跨出浴缸,扯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胸前打着赤脚就朝门边走去。
魏霆鹤的心声还在继续。
【老婆这个时候在洗澡吧?】
【我是直接进去呢?还是在外面等着。】
【还是在外面等着吧,不然会吓着她,她这几天肯定神经也紧绷着。】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好想马上进去对她亲亲抱抱举高高。】
【呃……】
当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的时候,魏霆鹤心声一顿。
孟挽歌就那么站在门边,微偏着头看着他。
下一秒,她只感觉眼前一暗,身体就落入一道宽阔的怀抱中,耳边传来湿热的温度。
“老婆,我好想你。”
孟挽歌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她把头埋在他怀里,低低的说:“我也想你。”
说完抬起头看着他。
魏霆鹤本来有的遐思在看见她脖子上的绷带以后,眼眶突然就红了:“老婆,你脖子怎么回事?”
孟挽歌现在只想和他先亲亲,干脆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封住他的唇,含糊着说:“等下再说。”
魏霆鹤被她吻得心猿意马,但是更担心她的脖子,“不行……”
他一张嘴,舌就进来了。
根本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故意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魏霆鹤哪里还受得了,直接反客为主,给了她一道热情四溢,火辣辣的吻。
此刻的魏霆鹤,恨不得直接把她吃进肚子里面去。
就算这样,还是避开着她脖子上的伤。
孟挽歌任由他搂紧,攀着他的脖子,以同样的热情回应着他。
空气仿佛在两人的热吻中快速升温着。
直到快要无法呼吸,孟挽歌推推魏霆鹤的胸膛,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就算放开了唇,他还在她脸颊上吻了好一阵,最后唇来到她脖颈附近,声音嘶哑,又急了:“老婆,告诉我,是谁伤了你的脖子?”
孟挽歌知道不告诉他,他肯定不罢休,就说:“把我抱到床上去。”
魏霆鹤立即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床边走。
目光则紧紧的盯着她的脖子,眼中夹杂着心疼、担心和一丝对伤她之人的狠意。
走到床边,魏霆鹤也没有把她放在床上。
而是他坐下来,让她靠坐在他怀里。
经过刚才的亲吻,孟挽歌裹着的浴巾已经松开。
她一直贴在他身上还没感觉。
她一坐直身体,浴巾就朝下面掉落。
波涛汹涌。
展露无疑。
魏霆鹤看着眼前的美景。
血脉沸腾。
眼神变暗。
喉结滚动。
但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猴急的亲上去。
而是紧绷着身体,快速从旁边拉过被子把她身体裹住,才又问:“是谁伤了你?”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又放在了纱布处,眼神又带上了心疼。
孟挽歌就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她的伤怎么来的。
魏霆鹤听后,一股自责感将他淹没,他把头抵在她没有受伤那边,声音暗哑又愧疚:“老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孟挽歌偏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抬手摸摸他的后颈。
正要说话,又传来他杀气沉沉的声音;“谁伤了你,我会让他十倍百倍奉还。”
孟挽歌并没有让他别计较,只说:“我只希望你和爸爸能保护好自己。”
“别担心,没有人能动得了我们。”
魏霆鹤过了一阵才抬起头看着她。
孟挽歌竟然从他眼中看见了一丝水光。
她心里一暖,抬手捧着他的脸颊,又和他接吻。
魏霆鹤一只手罩在她后脑勺上,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一吻。
又是一道绵长黏腻的吻后,两人才依偎着说起了重要的事情。
孟挽歌和他说了一下唐沁和秦浩东的事情,也说了她属下的事情。
魏霆鹤听后,伸手隔着被子抚摸着她的背,说:“别担心,这些人我会立即让人去找去营救。”
“还有妈妈那里,我也加派了人手。”
孟挽歌看着他,问:“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小沁和秦浩东被谁带走了,你能查到吗?”
“我差不多猜到是谁了?”
【肯定是纳西家的人,这些人最近已经和我们对上了,才会出这么多事。】
孟挽歌看着他紧抿着的唇,眉头也不自觉皱了起来。
她抬手摸着他的脸,说:“霆鹤,不管你和爸爸有什么仇人,你都得告诉我,我已经被他们绑架了一次,你什么都不说,我毫无准备,有可能会被绑架第二次,不是每一次我都能这么幸运的从那些人手中逃走。”
魏霆鹤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有些纠结。
【要不要告诉老婆,要是她全部知道了,会不会整天处在焦虑害怕中?】
孟挽歌:“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时时刻刻都处在焦虑害怕中,我怕你们突然出事了,我也怕我突然被他们带走了,你告诉我,我至少有个心里准备。”
魏霆鹤心疼得在她嘴唇和脸颊上亲吻了好几下,才说:“这次我和爸爸过来做的是军!火生意,这种生意,暗中存在太多较量和变数,所以大家会找同盟一起干掉对手,我们不可避免成为了好些人的对手。”
“刚好,妈妈、你、唐沁和秦浩东在国外,他们想通过绑架你们来要挟我和爸爸。”
魏霆鹤说完这话,就一直紧盯着孟挽歌的表情,生怕她露出一丝害怕。
但是她表情很平静,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
他就继续说:“除了这些人,最近纳西家族的人也在行动,爸爸和他们有很深的仇恨,这次帝国派了孟珂找他们的下落,唐沁和秦浩东,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被他们带走了。”
“纳西家族?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家族?又有多大的能力?”
“他们和Y国最大黑党组织是一伙,但是黑党在Y国处于明面,他们却处于暗处,这些年更是掩藏得很深,有可能欧洲很多上流社会都被他们渗透了,所以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人。”
听到这话,孟挽歌本来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
她猜测:“你说安德鲁伯爵家的人,还有西蒙父亲那个家族的人会不会有人和纳西家族的人有联系?”
“很有可能。”
孟挽歌心底涌起一股寒意。
要是纳西家族渗透得这么广,他们该有多危险?
魏霆鹤看出了她的担心,说:“别怕,欧洲这边想要把纳西家族的人揪出来铲除的不止我们一个,我们国家派了人过来,其他国家也派了人,这段时间我们只要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就行,其他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但是……你和爸爸安全吗?”
“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魏霆鹤把她的头按在怀里,说:“我现在最不放心的是你,如果你一直呆在西蒙家,应该是安全的。”
“老婆,对不起,原谅我暂时不能亲自保护你。”
“没关系,你先帮爸爸做好这次的生意再说。”
魏霆鹤对自家老婆的懂事更加心疼得不行。
要是她现在表现出害怕哭泣,他心里还好受一点。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还安慰他。
魏霆鹤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哑声说:“宝贝,我保证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然后我们一起去陪妈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