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不死心的又问了几遍,看他确实是不知道,才纳闷的说道。
“我这两天得到消息,我们国家有几处地方已经发现了丧尸鸟的痕迹,不过没成气候,它们的攻击力一般。我还以为20楼那群人知道这件事。”
“丧尸鸟?!”
病毒爆发后,绝大多数的动物都受到感染并变异,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过丧尸鸟刘特还真第一次听到,而且奇怪的是,末世那么久他好像再也没看见过鸟。
听卢克提起,他才发觉这个问题。
“我说20楼那群人啊,真是杞人忧天,现在被他们这样一弄,市场都乱了。”
刘特却不赞成的反驳:
“姐夫,那是你不了解他们,没准他们这次屯钢材加固住处还真是为了防丧尸鸟。你回想一下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就知道他们都不简单。”
卢克垂眸凝思了一瞬,却不想继续理这个小舅子,抬脚就离开了他家。
刘特见状,特别不要脸的冲着门口喊:
“姐夫,你有时间也把房子加固一下吧,要钢材来我这拿,管够!”
这次屯的钢材还真让刘特赚了一大笔,因为大峡谷事件,很多人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去华瑶她们去过的钢材市场。
而胆大的不怕归不怕,去到才发现,偌大的钢材市场竟然囊空如洗!
把消息传回基地,却被基地的人无情嘲笑,说压根就没去钢材市场,还胡诌了这些事。
总之,没人相信那里没钢材。
没人知道,这事的责任完全在华瑶。
此次事件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可不代表再来一次他们能否承受住。
这次他们能脱困主要倚仗的就是大峡谷,不然怎么也得伤筋动骨一番。
……
不知怎的,南部基地刮起的这阵钢铁风就吹到了中部基地。
华瑶侧面托人打听了一下,中部基地的人也疯狂囤积钢材,不过奇怪的是,周边的钢材全被人收了。
杜衍之因此特意来了一趟南部基地,询问她能否想办法给他也弄一批钢材。
于是华瑶便向他仔细打听了一番。
原来是基地上层关注到了底下幸存者的行为,并因此去联想,调查,然后确认了一件事。
国家最南部地区,最近一段时间爆发了特别恶劣的变异丧尸鸟群体攻击事件!
以前的变异鸟大多单独行动,自然不足为惧,可它们要是懂得了团结合作,那攻击力不容小觑。
尤其是发现它们的等级也突飞猛进了起来。据基地得到的消息称,国家最南端大大小小数十个基地:
从最小几百到最大10万人规模的基地,通通被丧尸变异鸟一扫尽空。
它们的优势在于,可以从空中突袭,数量庞大,如果幸存者们没有准备,在它们手上都过不了两招。
因此,基地也开始早做打算,准备建造一个坚固可防守的钢铁庇护所,一旦丧尸鸟来袭,也可以有时间缓冲和反击。
但基地的幸存者人数毕竟那么多,不可能所有幸存者都能被基地的庇护所囊括进去。
消息一旦透露,幸存者自然疯狂哄抢钢材,杜衍之表示,这个消息暂时还没真正散出去,他还有可操作的空间。
且他无意中打听了南部基地的一些传言,关于大峡谷事件以及南部地区最大的钢材市场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儿。
不知为何,他打从心底感觉这事和华瑶脱不了关系。所以才会向华瑶要东西来了,不试不知,一试之下才惊叹,华瑶还真有。
双方各有所图,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他需要钢材来奠基自己在基地的位置和影响力,华瑶则打上了他家直升机的主意。
据她所知,在末世前杜家家底丰厚,虽然末世来临后损失很大,可他们还是留下了三架直升机。
听到华瑶的要求,杜衍之笑了,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不语,似是垂眸沉思。
华瑶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爽快道:
“杜先生,我不占你便宜,除了钢材,我手里还有数量可观的汽油燃油,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这下静坐一旁的人换成了华瑶,她也不在意听闻这话之后的杜衍之,看自己的目光变了又变。
“华小姐,你果然能力不凡。”
杜衍之目光直直的看着华瑶,他真是愈发感觉到了眼前之人的不简单。
见杜衍之没有追问汽油的来源,华瑶在心中暗自点了点头,这人别的不说,在分寸这一块是掌握得极好的。
该说的说,不该问的绝不问。
最后,华瑶以150吨钢材100吨汽油换了杜衍之的一辆直升机,三辆坦克,及枪支弹药500多箱。
除了直升机,其余东西杜家是完全不缺的,末世来临后,杜老爷子就趁机扫空了好几个防空洞。
两人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秘密交易以上东西。华瑶怕杜衍之使诈,弄个黑吃黑,前去收东西的时候带上了沈沉毅和谭理明。
但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这在华瑶的意料之外。
她不知道,杜衍之现在已经没再用刚开始合作时的眼光看待她,知道她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黑吃黑”的事他干得不少,但他不会对她下手。
交易完成后,华瑶很满意,提议让大家去家里吃东西。
能坐同一张桌吃饭的,都是知道她有秘密空间并保密的人,她信任他们。
这是自病毒爆发以来,大家过得最安稳的日子,大家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华瑶却想趁此机多给大家弄点好吃的。
肆无忌惮的把各种肉,酒水都从空间拿出来招待大家,蔬菜瓜果类是最不缺的,丰盛程度甚至比末世前更盛!
大家都吃得酒足饭饱,好不满足!
有一人却心事重重,有好几次华瑶都发觉了,不过她没开口去问询,只是默默的和大家一起吃喝,谈笑。
沈沉毅没想到,一直以来和华瑶合作的人会是杜衍之。
杜家老爷子身兼旅长之职,末世前就因为两个儿子没一个能接他衣钵而惋惜。
不过他也不是个安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