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看看那些官员,看到陛下来时,各个如临大敌,神情紧绷。”
“我听说,陛下对待行贿受贿的官员,都放之任之,还同流合污。”
“这是哪儿来的傻子?”
“怎么说?”
“这种关键的时候,有人想要学院好,自然有人想破坏,说这话的人,怕不是和陛下有仇吧。”
“怎么说?”
“陛下都为了我们这些平民,建了学院,这不是利于我们的事吗?管她性格如何,做事如何,只要想着我们的,就是好陛下。
原来的贪污受贿还少吗?每次的天灾人祸,不得闹出些事来。你们想想,从陛下执政以来,波下去的粮草,银两,可有少?
那些东西救助了多少无家可归,逃难的人。”
“说的是,听说如今,只要陛下发话拨的款,很少有人敢动手脚。”
“这不就够了?为何还要在小事上,苛责于她,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再说陛下说到底还是个女孩子,有点性子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对啊,我家闺女,经常对我使性子。”
“是啊。”
“没错。”
“……”
学院如火如荼的操作着,南边却出了事,原大将军中毒昏迷,大军节节败退,已经失了两城。
上朝时,人心惶惶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嘈杂的像是个菜市场。
“多大点事,看你们那点定力,如今知道那些战士们重要了,克扣粮草,军饷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心慈手软啊。
粮草先行,狄烊带兵一万,护送粮草,军需用品,前往南边,和大军汇合。一个时辰点兵,出发,不可延误。”
宓钥冷了神色。
“这还没打到上京了,你们一副国破家亡的模样,给谁看,就这点定力,出息。”宓钥拍了把桌子,站起来。
神色冰冷的看着底下的臣子,“我大钥国堂堂七尺儿郎,因为失了两城,就如此慌乱,丢人现眼。”
“陛下息怒。”
“不管是战场上的将士们,还是后方的贫民百姓,都挺起胸膛,拿出我大钥国的节气,给他们看看,就算是死,也绝不辱没国威。
人如果活的连这点该有的狠劲,都没有,那还活着做什么,明日我会亲自出征,你们留在这里的各司其职就行了。
散朝,看见你们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就烦。”
“你是狄烊?你痊愈了?这次的援兵怎么这么快?我预计着,怎么也得五日。”原漆震惊的看着来人。
“援军没有到,我奉陛下之令,先行护送粮草,和军需物资过来。”狄烊解释道“原伯府如何了?”
“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说,如果再不醒,以后都醒不来了。”原漆心情非常低落。
“小原将军,南苑带人再次攻城了。”部下慌乱的过来汇报。
“将士们,随我出征。”原漆立马握紧了手中的刀,沉重的喊道。
狄烊赶快带着人跟上去,心里祈祷着大军快点到。
两军对阵一天一夜,就在原漆准备,带人,退出这座城时,听到了千军万马的声响。
“援军到了,小原将军。将士们精神一振。”
狄烊远远看过去,居然看到了宓钥,她一身紫色的衣裙,亮眼又突兀。
宓钥下了马,看到将士们热泪盈眶的样子,心里堵了堵“看你们那点出息,把我大钥的士气都败光了。”直接上了城楼。
看到原漆,直接就是一脚“就这点能力,还好意思站在城墙上,滚一边去。”
看着在城楼下,装备精良的千军万马。
“下面南苑的人听着,我,宓钥,大钥国的皇,正式向你们送达战书,夺我大钥两城,我必夺南苑两城,扬我大钥君威。”
“扬我大钥君威!”
“扬我大钥君威!”
“扬我大钥君威!”
“明日辰时开战。”
南苑人,被宓钥的操作搞糊涂了,这是打仗的人吗?
宓钥转身下了楼“大将军在哪儿,带我去。”
原漆一句话不敢多说,带着人去看了原大将军。
“如何?”宓钥问道。
“中毒太深。”吕太医摇摇头。
“其他人出去,狄烊,太医留下。”宓钥把人打发了。
“狄烊把人按住,一会看情况,放血,清毒。”宓钥站起身。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开始动作,香出,进入,扩散,勾,往下。
太医眼疾手快的割破了,大将军的手臂和脚掌。
毒血顺着伤口流出,直至成为红色。
宓钥收尾,汇聚一处,散。
大将军脸色立马就变了,宓钥转身离开“给大将军找个女人,疏解一二吧。”
狄烊和吕太医,同时咳嗽一声,互看一眼。
吕太医探脉“有点余毒,吃点药就好了,真厉害啊。”看着宓钥出去的背影。
狄烊也松口气,出去找原漆给大将军安排人去了,这也是正事,陛下的香,可不是一般人,忍忍就能过去的。
“禀陛下,大军清点完毕。”
“留下值守的人,其他人早点休息吧,粮草可够?”
“足够的。”狄烊开口道。
“早点休息,明日起来整顿,大军拔营。”
宓钥醒来后,就觉得不对劲,身上居然被绑住了。
看到自己身上的绳索,她无语极了,她身边是跟了些废物吗?大活人都被绑走了,还不知道?
“你就是大钥新皇?果然是女流之辈,大钥是没人了吗?”有人进来,对着宓钥就嘲讽一顿。
“推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位大钥的皇,能值几座城。”
狄烊等人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等在城楼上,看到被绑着的宓钥是,狄烊都忍不住扶额,这些人是找死吗?
“立刻派人去救。”原漆气急败坏的吼道。
“别过去。”狄烊出手拦住。
“狄烊。”
“你们承受不住陛下的怒火,呆在这安全一点。”狄烊无奈道。
南苑人刚停在城楼下,宓钥就发火了“草,她妈的敢动我?给我解开。”身上的香气不受控制的散开。
所有人眼里,都只有宓钥一个人,前仆后继的扑向她。
“绞杀。”所过之处,无一人生还。
只留下最开始说话的那人,无神的给宓钥解开绳索。
宓钥一脚把人踹下去,“找死。”
“请陛下降罪。”城门大开,所有人跪地俯首。
对于宓钥造成的盛况,心里更是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