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喝了一口茶“确实让人羡慕,把诺大的皇宫,说丢下就丢下了,上京诸位大臣,大概要适应一段时间了。”
“似乎她的香味,对我的魅惑力量变小了。”狄烊不确定道。
“这不是好事?”博弈不明白,他为何看起来并不开心。
狄烊可不会这么天真“你觉得会这么简单?”
“你觉得她给你下蛊了?”博弈猜测道。
狄烊翻了个白眼,“她有这种能力,还用给别人下蛊吗?但我总有种,不能背叛她的直觉,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只怕我的下场会很惨。”这是他的直觉。
“五马分尸?”博弈打趣道。
“尸骨无存。”
“兄弟,保重。”博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狄烊无奈笑笑,他和宓钥根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所以不存在背叛。
宓钥带来的一众人,玩疯了,每天骑马,追羊,好不快乐。
宓钥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清澈的湖,心里很平静,只不过两年,自己的命运一变再变。
心也变狠了,来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次暗杀,她杀人时,心里没有一点变化,她不清楚,是因为自己的境遇带着心态变了,还是她一直是这样冷血的人。
也可能是坐在高位久了,有了掌控权,然后不在乎别人生死了。
诸多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怎么走,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何去何从。
她成为了很多人的救赎,自己却没有归处。
“主子,怎么不去玩儿?”赵锦圆骑马回来,看到宓钥一个人坐在这里,看起来很孤寂。
宓钥轻笑“我身子娇,就不去受罪了,可去见过,那些牧民了?”
“见过了,也按你的吩咐,和她们说好了条件,这一条商旅,真的交给我?”锦圆兴奋起来。
“不是给你,挣得银子,都要交给吏部的,有大用,不亏待你哦。”
“嗯,我白干活也行,下次陛下出来巡游,还带着我成不成?”锦圆期待道。
宓钥好笑道“只要你父亲同意,带着就带着吧,就怕你以后心野了,上京的二郎入不了你的眼,你父亲还偷偷抱怨我了。”
“他不敢。”锦圆小声说道。。
宓钥摸了摸她的头“去玩吧。”
锦圆跑远后,看着还坐在那里出神的宓钥。鼻头突然有些发酸。她的年纪也不过如她一般大。
“被小丫头同情了?”月妃跑马回来,坐在她身旁,陪着她看夕阳。
宓钥勾起唇角“是个敏感的小丫头。”
“但我们钥钥不是。”月妃柔柔的笑着。
“对,多哄着我,以后保你们多肆意几年。”宓钥戳了月妃一下。
“如今,谁敢不哄着你。”月底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宓钥看着远处的夕阳,体内的秘法开始蠢蠢欲动“姑姑,回去。”
月妃看她不是在说笑,毫不迟疑的往自己蒙古包跑去。
宓钥任由秘法,扩散而出,自己被包裹其中,她周围的花草忽然间增长了一截。
宓钥站起身,随风起舞,每一个动作,看似普通,却都被拉伸到极限,有种魅惑的美。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围绕着她的香气,被收进体内。
宓钥满身是汗,体力到了极限,但体内的欲望,也被拉伸到了极限,急需要被抚慰。
“刍绪。”
刍绪立马出现,抱起宓钥,就往包里走。
“去把狄烊带过来。”宓钥咬牙忍着。
“奴才侍奉您吧?”刍绪有些着急。
宓钥摇摇头“你刚痊愈,身体虚,受不住。”
刍绪知道,宓钥不是胡说的人,不敢再耽搁下去,立刻出去找人。
狄烊来的很快“怎么了?”这可是白天,他知道她不会白日招人侍奉。
“秘法失控了。来。”宓钥勾了勾手指。
狄烊无奈勾了勾唇角,他该觉得幸运吗?第一次遇到她秘法升级,这次又失控,他觉得,他可能又得受一波苦了。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没有错,这次的欢好,持续了一天一夜,两人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狄烊刚眯了一会,就被剧痛折磨醒,握紧拳头,看着宓钥睡的香甜的模样,咬咬牙,回去了自己的住处,刚进门,就摔下了轮椅。
“没事吧?”博弈吃惊的过来,抱起他,放在床上。
狄烊全身青筋爆出,足以可见他忍的多辛苦“撑了。”
博弈不是太明白这两字的意思“我要不要给你找太医?”
狄烊撇了他一眼,让他自行体会。
博弈摸了摸鼻子,“那我把你弄晕?”
“我是被痛醒的。”刚这么一会,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行吧,你忍着,也不是第一次了。”博弈坐在一旁,盯着他。
狄烊也没有力气说话了,闭上眼睛,拼命的忍着被撕扯的痛意。
一个时辰过去了,狄烊感觉腿像是要胀破了“博弈。”
“怎么了?”博弈时刻注意着。
“腿。”
“腿?”博弈赶快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就看到两条紫黑色,肿胀非常的的腿。
当机立断拿出匕首,在腿上划了一刀,一股浓稠的黑色物体,喷涌而出,博弈差点中招,幸亏躲得快。
见到如此有用,他也不敢耽搁,在他的腿上,各划了几刀,连脚都没放过。
这才给狄烊喘息的机会。
“你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博弈也有了时间玩笑。
“这么一看,陛下的能力,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这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如果不是身份地位高,只怕会成为很多人争抢的对象。”博弈叹口气,“她果然有张扬的资本。”
狄烊沉默,宓钥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秘法,有怎么样的效果,十多年从来没爆出来过,就知道她藏的很深。
可最后还是被人利用,才有了后面的事,大概也是被逼无奈下,成就了现在的陛下。
如果不是后面的事,谁又会知道,上京贵女中,藏着这么一个厉害的姑娘呢。
“让允安过来伺候吧。”他要被自己熏晕了。
博弈点头,他也受不了这位,住处是不能要了。他得找人另外搭一个。
宓钥醒来后,神清气爽,站在草原上,继续熟练刚开出来的舞蹈。
然后没控制住,这就尴尬了,恨恨的抓了把草,毁灭吧,这破秘法。
“主子,你还好吗?”博弈看宓钥坐在这里挺久的,过去看看。
宓钥瞪着他,这个时候,是他该来的?“走开。”娇软的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