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说话,也不知道在保卫科面前该怎么说。
何雨柱指着他家半开的木门,问道:“还有我家的门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彻底哑火,她那满腔的算计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使得她十分窝气。
但何雨柱可不管这些。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你们来我家偷东西,还想让我赔钱!
不给你们一个教训,怎么对得起我穿越者的身份!
何雨柱用钥匙打开门锁,推开另一侧的木门,让保卫科的同志方便进屋。
屋内一片狼藉。
“保卫同志,看到了吧,我家里确实被偷了!”
保卫进去勘察,很快在门口发现不少脚印。
何雨柱一点也不介意扩大打击范围,指着上已经结冰的鞋印说:“保卫同志,我屋里这么多鞋印,看来小偷不止一个!”
易中海等人闻言,脸色刹时一白。这傻柱竟如此歹毒,要将所有人定成小偷。
地上有泥,再加上被贾东旭进屋时在门口打翻的水。
无论是前面进去的贾东旭,还是后面进屋的易中海几人。他们的鞋印都被清晰的保留了下来,并且还结成了冰。
他们当时哪里会注意这些脚印。
院里当时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在心里大骂何雨柱的祖宗十八代。他们除了吃瓜,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看着两个保卫已经在收集证据,大家都有些慌了神。鞋印只要一比对,他们哪里能把自己摘的清楚。
易中海的脸色也阴沉的可怕,心里开始后悔挑拨起贾张氏心里面的贪婪。没有想到最后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王厂长本来就是来给何雨柱站台的,现在看大局已定,跟保卫的同志交代了一声“要严肃处理”之后,就闪身走人了。
保卫取完证,做好记录之后,不用何雨柱提醒,就开始收集四合院住户们的脚印拿回去做比对。
即使易中海等人们再如何不情愿,也都被集中在中院里,然后被逐个拓去鞋印,连躺在地上的贾东旭也没有放过。
等保卫走后,住户们各自散了。
易中海中找了住户帮忙把贾东旭抬回贾家。他现在虽然还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在作为院里唯一的 8 级工,这点威望还是有的。
安顿好贾东旭之后,上午进过贾家的人不自觉的都留了下来。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易大爷,现在怎么办?保卫科不会把咱们这些人都抓进去吧!”
易中海也拿不准,他迟疑的说:“应该不会吧,正所谓法不责众。”
闫埠贵却反对道:“你不要太乐观。正所谓乱世用重典,现在新国家刚成立不久,外面治安混乱。现在政府对于偷盗等违法行为的打击力度很大。你想想看,咱们胡同里哪个偷盗的被抓住后,哪个没有严惩的。而且,两个人以上的犯罪叫组织犯罪,这可都是从重处置的。”
众人一听都慌了,纷纷要把真相告诉保卫科。
秦淮茹一下子瘫软的坐在凳子上。贾张氏却如同炸了毛的老母鸡一样,怒目圆瞪的瞪着众人:“闫老西,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儿子推出给你们挡灾是吗?!让他一个人进局子,然后你们所有人逍遥快活!”
闫埠贵闻言,顿时不高兴了,“张翠花,你要搞清楚,去傻柱家偷东西,本来就是你儿子贾东旭一个做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过去救他的。难道救人还有错不成!还得让我们陪他一起受牵连?”
贾张氏蛮横的指着众人,唾沫乱飞道:“我不管!你们谁敢坑我儿子,我就跟谁没完!”
何雨柱带着保卫进来的时候,贾张氏为了替儿子掩饰,将准备好的大戏草草收场。现在这些人要把她儿子推出去顶罪,这她哪里能肯!
早知道终究是这个结果,她刚才还不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讹何雨柱一笔。
秦淮茹一脸愁容的问:“易大爷,闫老师,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还没等易中海和闫埠贵开口,贾张氏抓起身边的搪瓷水杯就朝秦淮茹砸过去。
这一下非常突然,大家都没有想到贾张氏会来这么一出。
秦淮茹也是如此,一时间没有闪躲开来。水杯重重的砸在她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她一声尖叫,用手捂着额头,两眼顿时红了起来。
易中海、闫埠贵等人大惊之后,立马上去拦住了贾张氏。
“张翠花,你干什么!”
贾张氏却没有理会易中海等人,而是指着秦淮茹骂:“秦淮茹,你这小婊子!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话,就让他们把我儿子送进监狱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
贾张氏说着想挣脱开众人,朝着秦淮茹的方向冲过去。
秦淮茹吓得往大家身后躲。她眼睛含泪,声音颤抖的说:“妈,我没有!”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棒梗被众人吵醒,哇哇的哭了起来。
房间里更加吵闹了。
“张翠花,事已至此,不是你一句不同意,东旭就可以逃脱干系的!”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一声大喝给唬住了,趁她安静的这个空档,易中海耐心道:“东旭她妈,你有火气我们能理解,但是你也要拎得清轻重!再说了,东旭确实偷东西了,但这不是没偷着吗,惩罚不会太重的。”
贾张氏脖子一仰,撒泼放刁刀:“那也不行,要是进了局子,我们家东旭的工作还保的住?”
闫埠贵被贾张氏的话气乐了,“贾张氏,你同不同意跟我们没有关系。错是你们贾家犯下的,没道理让我们也陪着承担责任。”
“闫老师说的没错!”
闫埠贵的话获得了其他人的认同。
贾张氏气的脸颊通红,青面獠牙的指着闫埠贵:“闫老西,你放什么狗屁!什么叫我们犯的错!我儿子还在床上躺着呢!”
她说着就坐在地上开始召唤起老贾来:“老贾啊,你快上来吧!闫老西欺负我们家没人呐!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你这个泼妇,真是不可理喻!”闫埠贵拂袖而去,没有再跟贾张氏胡搅蛮缠。
其他人也随着闫埠贵走了。
贾张氏的撒泼除了把人得罪个遍之外,便没有给贾家带来一点好处。易中海摇头叹息,心想:有这撒泼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帮贾东旭减轻罪责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