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尔庄园的保镖立即行动起来,然而,蔺执炎半点不慌,突然,外面传来动静。
所有的门突然打开,暴露出外面的情形,所有人都惊得脸色大变!
只见外面悄无声息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满了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将整个维纳尔庄园都包围了起来!
蔺执炎邪肆又冰冷地勾起唇角,“我的窈窈被欺负了,我过来帮她讨回公道,怎么能不做点准备?”
里斯特脸色猛然一沉,目光如鹰隼一般看着对面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他以为他已经看透了蔺执炎的所有底牌,现在却发现,他还是低估了对方!
能随意调遣D国军队,还悄无声息围了维纳尔庄园,这样一个人,他的实力,怎么可能只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些?!
“好了,动手吧。”蔺执炎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少女,轻描淡写地下令。
这次,再没有人阻拦,就连秦素素,也白着脸,再不敢发声。
偌大的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秦云的惨叫和求饶声。
蔺执炎手下的人,刑讯是一把好手,最懂折磨人的方法,秦云这下是真的生不如死。
他后悔至极,若是能预知未来,他绝对不敢去觊觎招惹季清窈!
听着弟弟的惨叫,秦素素泪水涟涟,她抓着里斯特,乞求地看着他。
然而里斯特却疲惫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蔺执炎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给季清窈出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秦云?
他连维纳尔庄园都围了,他说的话怎么可能管用。
“困了吗?”诡异的气氛中,蔺执炎温柔宠溺的声音突然响起,畏惧的众人悄悄看去,只见刚才还如阎罗一般的男人,此刻,正温柔不已地抱着怀中的女孩,低头轻轻地哄她。
“困了就睡吧,待会儿我抱你回去。”他低头亲了下她头发,说道。
季清窈点点头,脑袋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然后众人就看见,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小心又轻柔地拉开了身上的大衣,将女孩包裹在怀中,避免了被灯光照到不好安睡。
苏芊薇一边害怕,一边想,可恶,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
秦云的惨叫逐渐微弱,最后听都听不到了。
蔺执炎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死了吗?”
保镖恭敬地说:“还活着。”
小姐要人不能轻易死了,他们哪敢把人弄死。
“可以了。”蔺执炎淡淡道。
说着,他小心地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站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不会这样宽容大度了。”蔺执炎声音平和地警告道,“若还有人想要招惹我的窈窈,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
他唇边带着一缕迷人的淡笑,深不可测的眼底却是令人胆寒的冷光。
说完,他抱着人离去,动作之小心,仿佛怀抱的是他这一生最为珍贵的宝物。
季清窈醒来的时候,是在蔺执炎住的地方。
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猛地一扭头,就看到蔺执炎躺在她身边,正撑着脑袋看着她,不知道醒了多久了。
她撒娇地抱住了他。
蔺执炎心软得厉害,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眼睛,亲亲她的鼻子,最后那轻轻的吻,又落到她红润的唇上,“宝贝,让我亲一下。”
季清窈急忙抬手捂住,瞪眼,“我还没刷牙呢!”
“没事,老公不嫌弃。”蔺执炎笑着拉开她的手,低头就吻了下去。
等一吻结束,季清窈彻底地醒了。
“我们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蔺执炎和她说了时间。
“秦云死了吗?”她又冷静地问。
“没死,你说了要他活着,我哪敢让人弄死他。”蔺执炎抓着她莹白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季清窈点点头,“没死就好,他最多也就算强奸未遂而已,我们要是直接把人弄死了,怕是有人会说我心肠歹毒呢。”
提到秦云做的事,蔺执炎眉宇间当即落下一层阴霾,“竟敢不知死活地对我的窈窈起心思,他就是死了都不够赔罪!”
维纳尔庄园。
秦云没死,但和死了也差不多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顶尖的医疗团队忙活了一晚,终于让他的伤势稳定下来,但最后医生告诉秦素素,秦云就算养好了,也注定是个残废。
他被废的不是手不是脚,而是男人的那个地方,这辈子估计要断子绝孙。
秦素素伤心得晕倒过去,醒来之后就哭个不停,和里斯特大吵了一架,言语间对季清窈怨恨不已,恨不得弄死她。
“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你已经变了!”秦素素流着眼泪,“阿云是我的亲弟弟啊!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季清窈算什么东西?她只是外面不知道哪个女人给你生的杂种而已!她在你心里竟然就比阿云重要吗?!”
“素素!”里斯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他的素素,一直都是温柔而善良的,连说脏话都会脸红,现在却张口闭口骂他的女儿是杂种?
这乡野村妇一般的女人,真的是他的素素吗?
秦素素怨愤地看着他,“阿云成了个废人,季清窈呢?她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吗?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如果你不让她滚出去,我就走,就当我这次根本没回来过!”
她抹了把眼泪,“另外,埃尔维斯家族的产业,凭什么要交给季清窈那个杂种?她哪来的资格继承?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外面受了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注定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这次回来之所以带着阿云一起,就是想让你培养他。”
“那些女人给你生的杂种一个也不配染指埃尔维斯的产业,只有阿云才不是外人,以后,你就让他当这个家族的继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