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卢修斯盯着玛瑞亚的手,上面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除了停止流血,没有任何变化。
玛瑞亚的双腿在停止流血时渐渐消散变成尾巴。
玛瑞亚抽回手,背到了身后“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塞壬的伤口会比较难愈合。”
“你的腿?”
玛瑞亚安抚的朝卢修斯笑笑“刚刚能量消耗的有点多,别担心。我很好。”
西弗勒斯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玛瑞亚,你在哪里?”
玛瑞亚飞快的转身“抱歉,卢修斯。我要走了,记得把瓶子里的东西喂给你的父亲。”
少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卢修斯垂眸看着手里的鲜血,捏紧了瓶子。
“玛瑞亚都说了,不要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西弗勒斯看着玛瑞亚脸上写满了不认同。
“可是西弗勒斯我真的很无聊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魔药简直一窍不通。”
西弗勒斯语塞,何止是一窍不通简直是没有一丝天赋,他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玛瑞亚每次都可以搞砸每一锅魔药。就算是最简单的看火,她也可以搞的一团乱麻。
。。。第二天马尔福庄园。。。
里德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拍了拍手,现在就等它的主人入住了。
庄园里的人都看出来了,里德尔今天的心情很好。他的脸上挂着漂亮的笑容,让一些女巫师们悄悄红了脸,大家对视一眼看来今天的里德尔心情很好。
“卢修斯来了吗?”里德尔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是的,leader。他刚刚才到。”
客厅的大门被打开,卢修斯逆着光走了进来。
看着他身后空无一人里德尔脸上的笑容一僵。“她在哪里?卢修斯。”
卢修斯恭敬的弯腰“对不起,leader。她所在的地方太危险了,我不能动手。”
里德尔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卢修斯,你太让我失望了。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亲自去找她。”
“她在霍格沃茨,My leader。”
底下的众人面面相觑霍格沃茨,怪不得他们之前一直都没有找到。谁会想到她在霍格沃茨呢?
里德尔讶然,霍格沃茨?她为什么会在那里,难道她一直在找我。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脖子上的项链,片刻后出声道“收拾,收拾东西,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回去见一见以前的老朋友了。
去通知纳吉尼,让她到霍格沃茨等我。”
马尔福二楼的房间里阿布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你来了,卢修斯。”
“是的,父亲。”看着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人,卢修斯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
“卢修斯,他去哪里了?”
“霍格沃茨。”
“趁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他最近越发暴躁了。我曾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团黑雾,我的直觉告诉我和它有关。你要小心,卢修斯。马尔福的未来就靠你了。”
“我会的,父亲。请你喝下这个。”卢修斯从怀里拿出那瓶血,递到了阿布嘴边。
闻到瓶子的奇异的香味,阿布有一瞬间的愣神,他刚刚居然感觉这个味道缓解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是什么卢修斯。”
“父亲,别问这个了,快喝下它。”
喝完瓶里的东西后,阿布的脸色一下子变的红润起来。
“父亲,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很好,你刚刚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正在喝着蜂蜜水,享受安宁的午后时光。
“邓布利多校长,好久不见。”
“汤姆,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邓布利多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放下了手里的蜂蜜水。
“不用这么惊讶,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想来。”
邓布利多指了指桌子上的糖果堆“你要来一颗吗?”
“不用了,我今天来可不是和你叙旧的,我来找一个人。”
“找人?汤姆你想找谁?”
“这和你没有关系,邓布利多校长。”
“但是这里是霍格沃茨。”
“当然,所以我特地来告知你。”
两人表面上和平的聊天,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最终,邓布利多微笑着摇头“当然可以汤姆,我想斯莱特林的同学会很高兴见到你。”
看着办公室里的人离开之后,墙上的壁画也跟着消失了,毕竟壁画们想去哪里他也拦不住不对吗?
整个斯莱特林都因为来人沸腾,这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他们以加入食死徒为荣耀。
“里德尔学长!”斯莱特林的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他迷人的魅力,其他学院的女生们也因为他英俊的容貌出神。
以里德尔为首,他的身边跟着不少人,最瞩目的就是纳吉尼和她身边的克雷登斯,毕竟他们是里德尔的得力干将。
“纳吉尼,马上就要见到她了,你开心吗?”里德尔突然出声。
“里德尔,你......”纳吉尼沉默,这些年他们寻找过太多地方无一都以失败告终,找到她实在是太难了,就像当初一样她突然消失,留下发狂的里德尔。
但是她不愿意打破里德尔的幻想,似乎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她把里德尔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付出真心与一切。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玛瑞亚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玛瑞亚轻叹“果然还是太勉强了。隐藏踪迹。”手臂上的伤口消失,变得光滑无比。
跟着阵法的指引,一行人来到了玛瑞亚的门前,掌心的阵法在不断发烫,它指向这一面空荡的墙面。
里德尔举起魔杖,对着墙面发射咒语。在屋内的玛瑞亚只感觉到周围一阵动荡,下一秒,一群人走了进来。
她不解的看着为首的男人,她确信自己没有和他有过交流,但是他好像能看见自己。
刚刚还志得意满的里德尔看见床上躺着的玛瑞亚后一瞬间红了眼眶,他上前一步将少女拥入怀中,低头蹭了蹭她柔软的金发就像儿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