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们的眼睛对上了那只庞大的飞龙。
飞龙的全身上下布满红色的能量纹路,动荡不定。
它修长的骨翼在空中跃动,上面布满像尖刺一样的突起。
飞龙的骨翅像两把巨大的利刃,晃动时释放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当骨翅展开全幅时,那些密布的骨质尖刺在阳光下闪动着锋利的光芒。
它只要轻轻一扇骨翼,狂风就像利剑般劈面而来。
粗壮的骨骼支柱上生长着各种各样致命的骨刃与倒钩。
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它是个天生的杀手。
一旦它展翅飞翔,周围的战士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整个战场仿佛被那可怕的生物宣告主权。
它的头颅上有坚固的外骨骼,布满尖刺与齿槽。
外骨骼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至身体的每一寸,上面也燃烧着红纹。
飞龙发出一声长啸,它的胸膛开始隆隆作响,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反应堆。
它身上的红能量纹路开始闪烁,高能粒子束在它嘴中聚集,发出刺眼的蓝色荧光。
下一刻,粒子风暴混合着高温火焰从它的血盆大口喷涌而出。
粒子风暴笼罩对面小队时,充满可憎的红光笼罩了士兵。
粒子风暴搅动着空气中的分子,释放出的能量仿佛核爆冲击。
灼热的辐射性火焰笼罩了对面小队,将他们的盔甲和武器融化。
同时,辐射凝浆开始侵蚀他们的皮肤和器官,从内而外腐蚀着他们。
士兵的惨叫声被高温火焰吞没,他们的身体熔化,血液蒸发。
小队里的士兵一个个在恐怖的疼痛中倒下,扭曲炙烤。
粒子风暴吞噬殆尽后,只留下满地焦黑的残骸与骨灰。
即便是在百米开外的士兵也一个个倒下了。
他们被辐射而来的高温炙烤,血液蒸发。眼球滴落,器官融化。
有人口吐白沫,痛苦地在地上蠕动。有人四肢抽搐,如同断了线的木偶。
有些士兵尖叫着要逃跑,但四肢早已在辐射液中溶化。
他们躯体位移的轨迹化作焦黑,渗入地面的血污浑浊不堪。
其中有人倒下后还在痉挛,仿佛要证明自己还活着。
但粒子风暴没留下活人,只有被炙烤到焦黑的尸体和骨灰。
粒子冲击的巨大声响与能量冲撞天空的景象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飞龙发射粒子炮后,散布四散的红能量在战场游荡,继续寻找并撕裂新的猎物。
狂风掀起残骸与尘埃,爆炸的冲击波撕扯士兵的血肉。
杀戮的场面极其恐怖,仿若世界末日。
队长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可怖生物,被它刺眼的外观和能力震撼了。
队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可怕的生物武器。
其他士兵虽然毫无办法,但仍然紧握武器准备到最后一刻战斗下去。
他费力地抬头,只见彷如噩梦般的景象!那只庞然大物直从天而降撞向对面小队。
飞龙转过来,双目之间流动着邪恶的红光,宣告着不祥。
另一边的小队士兵们抬起武器,毅然决然地要迎向不可思议的敌人。
队长颤抖看着自己的同伴毅然决然地迎向红纹飞龙。
飞龙血盆大口咆哮着,巨大的骨翼如利剑般掀起狂风。
飞龙巨大的骨翅如同利刃,一扇翅膀就将士兵像纸张一样撕裂。
它突然一扇翅膀,冲击力削去一排士兵的脑袋与肢体。
血浆喷涌而出,倒下的躯体扭曲不堪。
飞龙再次扑衅,骨利的翅羽劈开战士的盔甲融化骨肉。
士兵的惨叫切断在半空,只有残肢四处飞溅。
血浆与肉渣溅射天际,断肢与骨骸洒满荒芜的战场。
它显然只是单纯地畅快杀戮,毫不费力就夺走士兵的生命。
队长颤抖着紧握拳头,眼睁睁看着那怪物杀死同伴,什么也来不及做。
队长悲哀地闭上双眼,绝望的祈祷从口中溢出。
他知道自己注定无法与这个杀戮机器抗衡。
队长心知即将覆灭,却仍紧握双拳武器,毫不畏惧。
变异兽群四下攻击,飞龙撕心裂肺的龙鸣掩盖了队长临终前的惨叫。
月光之下,队长闭上了沾满血与泪的双目。他的战斗,已经终结。变异兽仍肆虐世间,人类却失去了生存的勇气……
与此同时,安全区北侧
随着战斗进行,先行者和士兵发现兽潮中有许多之前未见过的新物种。
除了那些狼头怪物之外,还有类似人形的怪物。它们长了骨质外骨骼,就像是活动装甲。
这些骨质外骨骼和人类想象中的脆弱,其强韧度竟不亚于钢铁。面对这些士兵们不禁感到惊愕和不安:“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要怎么击败它们?!”
人类的骨头之所以会骨折就是因为骨髓腔内是空心的,骨头在弯曲超过最大撑力时断裂。而那些洪水猛兽体表覆盖的骨质装甲,其中的矿物质由多个方向交错排列,可以吸收外力的多方向应变,其韧性得益于这种复杂结构,完全不逊于钢铁。
那些类人的生物速度极快,即便是在城墙之下殊死拼杀的先行者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这些狰狞的家伙除了身体外部覆盖的外骨骼盔甲,它的手臂外侧还长着锋利无比的刀刃,就好似安装在手臂两侧的长刀一般!
这些类人生物手臂上的骨刃,犹如被赋予生命的冷兵器。
它们与刀刃部位的切面光洁平滑、线条流畅,如同艺术品般完美。骨刃与手臂连接处的隐蔽关节线条优美流畅,可以展现出武器的内在韧性。
骨刃色泽晶莹、光滑坚硬,仿佛由钻石打磨而成。刀刃尾部骨刺锐利高耸,分布整齐又随形状变化,宛如雪花中的晶格。
骨刃与手臂相连的关节处却保持了生物感,隐约可见内部的血管与腱鞘。而那突兀的、不对称的形状,却让它更具攻击性与力量感。
当骨刃出击的瞬间,细长的骨刺带起锐利的尾痕,筋挛的关节发出敲击声。骨刃刺入血肉的感觉让它再次找回本能的欢愉。
在绽放鲜血与破碎内脏的同时,骨刃血管上散发出来的微光也变得更加狰狞突兀。
它们身上覆盖的骨质盔甲看似脆弱,但抗打击强度远高于钢铁。士兵的枪支弹药对那厚实的骨质外壳毫无成效,子弹撞上盔甲发出闷响后弹回,仅有重型武器才能暂时破坏一小块骨质。
下一秒,骨刃如闪电般刺穿士兵的身躯。浓稠的鲜血随之喷涌而出。骨刃上粘着血液,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