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过去了,老张也从老家回来了。在一个周末的早上,我如往常一样早早起来跟着老张在耍太极。这时放在一边的传呼机响了,我走过去一看是林小姐call我,于是我到办公室回电话。
“早上好!林小姐!”
“早上好呀!有没有打扰到你睡懒觉呀?”
“没有,我一早就起来了,在晨练呢。”
“这么健康呀?今天你是不是休息呀?”
“我们没有什么休不休息的,很自由的,要休息跟老板说一声就可以了。”
“哦,那么你今天可以休息一天过来我这边玩吗?”
“呃……”
“你不愿意?我都去拜访你了,你不该回访一下吗?”
“哦,好吧!你告诉我地址,我今天去请你吃个饭吧。正好我也想休息一下。”
我拿起笔记录下林小姐公司地址,然后就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出来跟老张说了声,我就出去了。
坐着公交车,很快我就到了黄埠,这里跟吉隆一样也是整一个镇子都是做鞋子或跟鞋子有关的生意的。
林小姐的公司在一座写字楼楼上,我坐电梯上去,来到一间做鞋子的大底的公司,我推开玻璃门走进去,里面没有人,我轻声喊道:“林小姐,你在吗?”
这时林小姐闻声从里面的办公室走出来,她笑脸迎上来说道:“风,你这么快就到啦!快到里面喝口茶。”
“美女相约,哪里敢迟到呀!”
我跟着林小姐走进里面的办公室,女人的办公场所跟男人的就是不同,特别整齐整洁,我一进来,还有一股清香,原来林小姐点了檀香。
我跟林小姐分宾主坐下,林小姐着手泡着茶。
我说道:“林小姐,你的公司很不错呀。整齐而有序。”
“哪里呀,我一个女人管不了那么多,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就是混日子混口饭吃!”
“你太谦虚了,对了,林小姐,你的员工都放假了吗?”
“是的,今天特意给他们放一天假,对了,你别老叫我林小姐,这样太见外了,你叫我小雪吧。”
“小雪?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啦?你觉得我老是不是?”
“没有,那我就叫你小雪吧!”
“嗯,风,喝口茶!”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小雪又给我添满,然后她对我说道:“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来帮我?我请你当经理,给你股份。”
“小雪,别开这个玩笑啦。在邹老板处我很充实,他也对我很好,所以我不会离开的,当我离开时我就是去其他大城市了。”
“好啦!不逗你了!以后我也不再提了。”
正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接听:“喂,张老板,你好呀!有什么关照呢?”
那边说道:“林小姐,我这边急着出货呀,那个型号A1101的大底还差200多对呢,你赶紧叫人给我补货过来呀。”
“好的,我安排一下!”说完小雪就挂掉电话放一边。口里埋怨道:“唉,现在生意真的难做呀,货催个不停,货款却迟迟不结,我都周转不过来了。”
我应道:“是的,现在做生意真的不好做,欠款情况太严重了。”
“嗯,我打个电话安排工人回来去仓库拉货给张老板送过去。”
“别呀!你亲自送过去,顺便收货款呀。”
“我亲自去几次了,每次都说没钱,没收到货款,没用的。”
“以前没有用,这次肯定有用。只要你安照我的方式来操作,肯定可以收到的,我不说全部,最起码可以收到一部份。”
小雪听了坐下来说道:“你快说,应该怎么操作?”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亲自送过去,然后你就可以到他办公室坐坐,你就说今天员工都放假了,没有人愿意回来送货,向他诉苦,说现在请工人难,养工人更难,他一定会有共鸣的,然后你说迟一点点发工资就有员工要求离职等等,原后你借故上洗手间,你让你的好朋友或员工扮成是你的供应商打电话催你货款,说不结就断供了,你他面接电话,并求对方给点时间,尽快结款……”
我在说着,小雪一直在看着我,眼神里尽是崇拜和着迷。
我见他没有说话便问道:“小雪,你觉得怎么样?”
她像个小孩一样高兴地拍着手掌说道:“风,你真厉害!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这样方便吗?”
“怎么不方便呢?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
我脸一下子红了,连忙说道:“别别别,你就介绍我是你的一个朋友就好了。”
“好啦!看你怕成什么样子,我就介绍说你是我一个朋友。”
“嗯,那咱们出发吧。”
“这么急?”
“张总不是很急吗?你一早亲自送过去,这也证明了你对他这个客户的重视,他就对你更加看重呀!人都是相互的,这叫雪中送炭!”
“你说得对,那咱们先到仓库取货。”
我坐着小雪的车来到她公司附近一个仓库处,她打开大铁门,里面放满了鞋子的大底,我跟着她进去,只见她在里面查看,终于找到了张总要的A1101型号的,她正要动手搬,我连忙制止道:“小雪,这搬搬抬抬的活让我来吧,你看看,穿着裙子,也不方便。你把车尾箱打开,由我来搬。”
小雪说道:“风,你真好,还会怜香惜玉!那就辛苦你啦!”
我动手搬起来,这大底是50双一捆,我搬了5捆放到小雪车子后尾箱后,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上她都在请教我到时候该怎么说,该怎么样处理。很快我们就到了张总的工厂,这是一栋很大的厂房楼,还有一个前院。
我们停下车,小雪依照我的方式给张总打电话:“喂,张总你好!你在工厂吗?”
“在呀?林小姐呀?你的员工什么时候把货送到呀?”
“哎呀!张总我见你急,我亲自给你送过来啦,麻烦你让工人搬一下呗。”
“哎哟!这点小事还麻烦你亲自送过来,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安排人搬,我下去接你。”
“没办法,工人都放假了,请不动呀,见你急,我不得不亲自给你送呀,我就在你工厂院子里。”
说完挂掉了电话,不一会儿功夫,张总带着三个小年轻来到边旁边,小雪把车后箱打开,三个年轻人把鞋大底搬进车间里。
张总笑着说道:“哎呀,林小姐,你可真帮我大忙啦,快快快,上楼上喝茶。”
我们跟着张总上了楼上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很气派,大茶几旁是大大的真皮沙发。我们分开坐下,张总边泡茶边说道:“哎呀!这货催得急,没办法,麻烦到你林小姐亲自送货过来了,真的不好意思呀。”
小雪说道:“没办法呀,工人都放假了,叫他们回来可就担误你的生产了,只能连忙自己给你送过来”。
“谢谢啦!林小姐,这一位是?”
“哦,这是我朋友黄先生,他今天正好过来看我的,幸好他在,要不然就得我自己搬这200多双鞋大底了。”
“哦,黄先生你好!”
我也礼貌地回应他说道:“张总你好!看张总的工厂规模这么大,生意肯定很好,我得向你取取经呀。”
“哪里!哪里!做点小生意,幸好有林小姐这样的朋友支持。”
“张老板太谦虚了!”
我们喝了两杯茶,小雪放下茶杯说道:“唉!现在呀,这工人难招呀,招回来吧也难养。一到假期,想让他们加个班呀都难。”
张总说道:“是呀,现在的工人不好伺候。”
“就是呀,像上个月,我资金一下不到位,没能准时发工资,就有工人闹了,还有工人提出离职。现在的老板真的不好当呀。”
张总陪笑道:“是呀!工人才是爷,我们当老板的是孙子呀。”
这时小雪说道:“张总,那货款可否结一结给我呀,我这边都已经真的周转不过来了。”
“哎呀,林小姐,这货还没出,我实在是没有呀,缓两天吧!”
小雪看了看我,然后说道:“不好意思,我上个洗手间,你们聊着先。”说完她站起来走去洗手间。
张总笑着问我:“不知道黄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哦,我是搞技术的,帮别人打工的。”
“哦,搞技术好呀,工资应该不低吧?”
“嗯,还好,相对来说比较稳定吧。不过你们做老板的真的压力很大,特别是在资金和人员管理上。”
“是呀,老板不好当呀。”
“嗯,我也感觉行到,林小姐上个月因为资金回笼得不顺,发工资时还向我先借了点才发齐了。”
“哦,我们也是一样,有时候还真的跟朋友调点钱来发工资。”
“张总,我们是男人,还挺得住,像林小姐这样的女人,开个公司还要养那么多人,真实不容易。”
“是的,是的。”
“所以我觉得嘛,张总实在手头不宽松,那就先付一点货款给林小姐吧。她可是很重视你的,你一说急要货,她连忙就行动起来送过来了,这朋友要互相扶持,互相理解,合作才愉快长远,才能双赢,你说是吗?”
“嗯,我知道,我也明白,我是真的还没出货,没收到货款呀。要付款的地方又很多。唉!”
“明白,你得看看谁相对比较急的,你先帮帮急的嘛。款是迟早要付的,但在有限的资金里,就应该看谁比较急嘛。”
“是是是,你说得对!”
这时小雪也从外面回来了,她刚坐下就说道:“你们聊什么呢?”
张总连忙说道:“没聊什么,我跟黄先生聊你,夸你一个女的很能干。”
“是吗?你们在笑化我,我都快饿死了。”
“别开玩笑啦!对了,林小姐,你们的单之前就对过了,我先结给你前面的款,这250双大底就留在下个月连同其他订的货一起结吧。”
小雪看了看我,然后对张总说道:“可以呀!张总,你这是给我最大的支持,帮我解决大麻烦了!谢谢呀!”
“不用谢,我见账上还有点资金,这货款嘛迟早也是要结的,今天劳烦你亲自送货过来,那就顺便结结账给你吧。”
“好的,谢谢张总!”
“没事,你们喝喝茶,我去财务室开张现金支票给你,你们稍等。”
张总站起身出去了,小雪瞪大眼不解地看着我,而我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洒说话不要问,小雪也只好微笑地点点头。
不一会,张总笑着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现金支票,来到跟前递给小雪说道:“林小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数额,谢谢你的支持呀!”
小雪接过来看了看说道:“是的,没错。是我得谢谢你的支持。”
这时我也站起来对张总说道:“张总,我看你们工厂在赶货,你肯定很忙,我们还有其他地方要去,这我跟林小姐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走。”
张总连忙说道:“好好好!常过来喝茶。我送送你们。”
我说道:“张总你留步,我们自己下去就行了。”
张总对小雪说道:“林小姐,你的这位朋友很不错,记得下次带上他一起吃个饭。”
“好的!下次等他有空我约个饭局。”
就这样我和小雪下了楼,坐上车后,小雪看了看我说道:“怎么回事呀?我都还没用你教那一招就付款啦?”
“哎呀!收到货款就行啦!别问那么多,那一招留下次用吧,开车吧!”
正当要启动车时,这时小雪电话响了,她接听直接说道:“小媚,不用啦,不用演啦,有高人帮我收到了。”说完挂掉电话看着我说道:“都怪你,也不事先告诉我。”
我笑着说道:“开车吧,别在张总厂区里停留太久。”
小雪就驾着车离开了张总的工厂,在路上,小雪问道:“风,你太神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唉,只是简单地聊人情和道理而已,没什么的。”
“我发现你就是个神人,是我的贵人!”
“你可别这么说,我没有你说得那么神。”
“那现在去哪里呢?我们去逛街吧!”
“啊?我不喜欢逛街哟!”
“不行,你得陪我逛。今天收到了拖那么久的一大笔货款,我高兴,我要好好逛一逛,好好地采购好好地消费。”
“好吧!那我就陪你逛一会儿吧。”
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商业街,我们停好车,走进一个大商场。走着走着,小雪竟然挽住了我的手臂,我停下脚步对小雪说道:“小雪,这样不好,被人看见了更不好!”
小雪一跺脚说道:“只是牵牵手,挽一下你的手臂,这有什么的,这么小气!我不高兴了。”
我看着她唉了口气说道:“好吧!你喜欢就挽个够吧。”
于是她又高兴地挽着我的手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看她这个样子,完全就不像是个妇人,简直就是一个小女孩。
小雪领着我在商场上逛,她拉着我进了一间男装店,她认真地看着,然后看中一套西装,她拿起来在我身上比了比说道:“喜欢吗?”
我惊讶道:“买给我吗?”
“是呀!给你买套衣服怎么啦?”
“我不要啦!”
“不行,你快去试试,我想看你穿西装的样子,肯定很帅。”
我想拒绝,结果被她推着进了试衣间,我也只硬着头皮试穿了出来,小雪看了后说道:“嗯,好看。差一件衫衣。”
于是她又选一件衫衣让我一齐试试。我只好整一身试穿好出来,她一见高兴地说道:“好看,真的太帅了。就要这一身啦。”说完她就等我换回来就去结账了,我连忙制止道:“小雪,我来支付吧。”
“不行,我送你的,怎么可能让你出钱呢?”说完她就掏出钱结账了,我争不过她,只能作罢。
跟着她又到鞋店给我买了双皮鞋,她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还在逛着。我问道:“你说逛街,结果全给我买东西了,而你自己什么都没有买。”
“嗯,我的本意就是要给你买东西的,我还要送你一样东西。”
“啊?!这已经很多了,不用啦!”
“不行,这个你一定得要。”
她拉着我来到一个手机店门口,我拉住她说道:“小雪,别胡闹了,这手机很贵的。”
小雪看着我说道:“我就要送你一台手机,我要随时可以及时联系到你。”
“不行,我已经有呼机了,手机我暂时不用。”
“听我的,这手机我必须送你,我就是要随时随地能联系到你。”
说完她不管我怎么样,直径走进手机店,我没办法只能跟着她进去了。
她给我选了一台爱立信的手机,还开了卡,装进手机里。她付了钱后开心地用她手机拨打我的新电话,我按接听,她在电话那头说道:“风,高兴吗?”
我看了看她只是淡淡地说道:“谢谢你!我等一下去银行取出钱来给你。”
她一听,生气地说道:“讨厌!不理你了!”说完她竟然往外快步地走开了。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追上去,拉住她说道:“对不起!小雪,你别生气!”
“那你答应我,送你的东西全都要开开心心地收下,更不许跟我提钱了。”
“好好好!我答应你!”
“嗯,这还差不多,我们接着逛!”说完小雪女挽着我的手臂。
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小雪听了,连忙说道:“哎呀,只顾着逛街,我们好像连中午饭都没吃呢?”
我笑着说道:“我可是连早餐都没有吃就过来找你的,你看现在都下午4点多了。”
“你饿了也不说真是的,饿坏我的宝宝了,我连你去吃好吃的。”说完她带着我在商场找了个高档的西餐厅。
我们选了一个角落坐下,这里的设计很特别,是摇摇椅,我跟小雪面对面坐着。很快服务员就拿菜牌过来了,小雪接过来打开说道:“风,我来点吧。”
我说道:“好,你来做主,但是这一餐由我来埋单,因为早上的时候我说过了来请你吃饭的。”
“好,我不跟你争,那我可要点多点。”
小雪点了两份牛扒,一份意大利面,一份水果沙拉,一份烤雪鱼,还有一支红酒。
当全部上来时,我不禁问道:“点那么多呀?”
“嗯,心疼钱啦?你饿了,我也饿了呀!得多吃点。”
“不是心疼钱,只是吃东西就好了,怎么还点酒了?”
“我想跟你喝两杯呀?”
“等一下你可是要开车的。”
“不开呀,我家就住这楼上。”
“哦,好吧!”
“快吃吧,你都饿成什么样了。”
我们在边聊边吃着,突然小雪叉了块牛肉递过来说道:“风,张开口,尝尝我的。”
我连忙说道:“不,你吃吧。”
小雪有点生气地说道:“那你切一小块你的让我尝尝。”
我只好切了一点块递给她,她张口就吃进嘴里了,然后她说道:“嗯,没有我的好吃,不信你尝尝我的。她又递过了来。”
我说道:“都差不多的,你自己吃吧。”
“不行,你就得尝尝我的。”
我只好张口吃了她递过来的,她连忙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
“当然啦!有我的味道!说完她捂着口不停地笑。”
我脸都红了,她见了举起酒杯说道:“开玩笑啦,来咱们喝酒。”
我们喝了一杯,她又给倒上,然后她拿着酒杯走来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挽着我的手说道:“风,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我连忙说道:“没必要吧,小雪,你还是坐到对面去吧,给店里的人看见多不好呀。”
小雪也许有点醉意了,她挽得我很紧,头靠在我的肩上说道:“风,我从来没有试过像今天一样开心和有依靠感。我很累,就想你能陪着我,我想靠着你。”
“小雪,你是怎么了?你是不是醉了?”
“风,咱们喝一杯。”说完她一口喝完了,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又一口干掉。
当再次倒满时,她举起杯想接着喝时,我制止住说道:“别这么喝,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呀?”
小雪放下酒杯看着我,突然她抱紧我亲了我一下,由于动作很大,摇椅愰动着。小雪大声说道:“啊!我好开心,我在飞啦!”
虽然这个时候人很少,但是她这么一叫还是引来很多人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连忙制止,我说道:“小雪,别那么大声。”
“嗯,风,我什么都听你的。”说完她整个人都靠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是有点醉意了,只能低声对她说道:“小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雪连忙说道:“我没有醉,我还想喝!”
“别喝了,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去。”
“嗯,回去也行,你得陪我。”
“好好好,我陪你!”
我叫来服务员结了账,然后扶着小雪走出西餐厅,小雪也没有真的那么醉,她指引我带着她上电梯,然后好不容易开了门回到了她的家中。
回到家里,小雪整个人像换了个人似的,清醒了,她让我在客厅坐坐,她进房间换件衣服。
我坐在客厅里,客厅的地上全是玩具,还有小孩子的三轮车等等,不一会儿小雪从房间里出来了,只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而且我隐约可以看到她没有穿内衣,我连忙转过头去不敢直视她。
小雪走过来说道:“小孩子玩的玩具搞得到处都是,不好意思呀。平时忙,也没时间收拾。”
我说道:“你小孩呢?”
“他被他爸带回他爷爷奶奶那里去玩了。”
“哦,你休息也不一起过去?”
“我已经很多年没去他们家了。”
我没有说话,小雪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我连忙说道:“小雪,你进去披件外套吧,会着凉的。”
小雪当作没听到一样,挽着我的手靠在我身上说道:“风,我爱你。你会不会嫌弃我结过婚还有小孩呀?”
我一听连忙站起来说道:“小雪,可别这样,你是有家庭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小雪突然也站起来抱着我,然后我们吻在了一起,我想抗争,但是挣扎了几下后,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吻在一起。
我们吻着跌倒在沙发上,小雪拿起我的手去触碰她的肌肤,我拒绝了,她要来解开我的穿扣,我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小雪,别这样,我们要理智,不能犯错。”
“风,我想要你!”
“不行,小雪,你有教给以,有小孩,有个完整幸福的家。我们不能犯错。”
小雪这时好像也意识到什么,她坐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说道:“风,如果我离婚,你会接受我吗?”
“别尽说傻话,好好的一个家庭为什么要破灭呢?况且你们还有小孩呀。”
“我跟他的夫妻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同个房了,他在外面有新欢了,总是一天到晚不着家,而且迷上赌博,又不好好工作,整天就会跟我开口要钱,我对他已经完全失望了,对他已经心死了。”说完她靠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深吸了口气说道:“你们为了小孩为了这个家都要努力改变才行呀。我虽然不支持为了小孩而牺牲自己的幸福,但是夫妻之缘不容易修来的,你要试着好好去跟他沟通,好好去导他,感化他。当然你也要作些改变,不能事业心太强了,工作不是你的全部,家庭也一样重要,收拾好家,让他回来感觉到舒服和温暖,人心都是肉做的,他会体会到的,他也会改变的,会变好的。”
小雪抬头看着我说道:“风,为什么我当初遇到的人不是你?我只觉得跟你在一起你不会让我受委屈,还能很好地帮助我。”
我说道:“其实你嫁给他之前,他给你的感觉是不是也一样的,很有幸福感。”
小雪没有说话,我站起来对她说道:“小雪,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
小雪突然站起来抱着我说道:“风,可不可以再好好抱抱我再走?”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说道:“小雪,一个家庭得两个人好好去经营的,多沟通,多陪伴好重要。你公司缺的不是我,而是他,让他好好地帮你吧。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嗯,我知道了,但是,风,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摸着她头发说道:“在不正确的时候遇到正确的人,同样也是不正确的。以后我叫你雪姐吧!别胡思乱想了。”
小雪松开抱着我的手说道:“风,那你走吧,我收拾一下屋子,让他们回来眼前一亮。”
“嗯,这就对了,我走了。”我拿起我的东西往门口走去,小雪跑过来又抱着我说道:“风,你可以亲我一下吗?就最后一次。”
我转身,搂搂小雪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口,然后我就出门了。
我到了楼下,找到了银行,我在柜员机上取了钱,然后用一张纸包了起来,然后我又回到小雪的家门口,我听见在搞卫生的声音,我微微地笑了笑,把钱从门下的缝里塞了进去,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