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岚笙眼里,那些被母脑控制的C层管理者就是神人。
“他们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学习能力特别强,力量也很强大,就算是缺胳膊少腿也很能打,如果我们能把他们做成军队的话,我们不是就可以通过打仗获取更多资源了吗?”楚岚笙很激动地说:“这样我们就不用整天活在地下了!而且——”
楚岚笙还没说完,元浦一巴掌就掴在楚岚笙的脸上。
楚岚笙整个人都呆住了,捂着脸,看着元浦还有点发愣。
“你不许打这种主意。”元浦神色冷峻。
就算是地城脑控技术高度发达,母脑也管不了军队的事。
如今的地城,仍然是面向社会征兵,绝对不允许类人智械加入。
楚岚笙的这种想法就是在颠覆。
“是不是那个叫虞温给你说的?”元浦问他。
元浦的脸色太可怕了,楚岚笙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当时还太年轻,被吓到了:“他不想我们继续生活在地底。”
元浦听他这么说,打算套出更多的话来:“那你觉得这里不好,是吗?”
楚岚笙没看他的眼睛,不说话。
“智械这种东西非常危险,”元浦缓缓说道:“当他们的能力凌驾于制造者头上的时候,就要打起一万分的警惕。”
可是元浦说的话,楚岚笙已经听不进去了。
元浦的苦口婆心在楚岚笙看来,就是虞温口中的保守、不肯变通和缺乏改革的勇气。
楚岚笙在虞温的洗脑下,陷入了崇拜绝对力量的漩涡中。
他背着元浦做连接母脑的实验,实验体就是他自己。
元浦知道了这件事,几乎是疯了一样地去往母脑基地。
看见了实验室里的楚岚笙,元浦抓着他的头发往外遛。
元浦身后带的人立刻把一些不该有的仪器全砸了,协助楚岚笙的工作人员也全抓了。
出了实验室,元浦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打在楚岚笙脸上。
元浦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扇得楚岚笙打趔趄,刚直起腰来,又挨了一巴掌。
元浦气得眼睛发红。
从古至今,奴子从来都是给主子服务的份儿,哪有主子学奴子的道理。
一旦身份置换,那结果就是颠覆。
“是不是那个叫虞温给你说的?”元浦问他。
元浦的脸色太可怕了,楚岚笙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当时还太年轻,被吓到了:“他不想我们继续生活在地底。”
元浦听他这么说,打算套出更多的话来:“那你觉得这里不好,是吗?”
楚岚笙没看他的眼睛,不说话。
“智械这种东西非常危险,”元浦缓缓说道:“当他们的能力凌驾于制造者头上的时候,就要打起一万分的警惕。”
可是元浦说的话,楚岚笙已经听不进去了。
元浦的苦口婆心在楚岚笙看来,就是虞温口中的保守、不肯变通和缺乏改革的勇气。
楚岚笙在虞温的洗脑下,陷入了崇拜绝对力量的漩涡中。
他背着元浦做连接母脑的实验,实验体就是他自己。
元浦知道了这件事,几乎是疯了一样地去往母脑基地。
看见了实验室里的楚岚笙,元浦抓着他的头发往外遛。
元浦身后带的人立刻把一些不该有的仪器全砸了,协助楚岚笙的工作人员也全抓了。
出了实验室,元浦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打在楚岚笙脸上。
元浦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扇得楚岚笙打趔趄,刚直起腰来,又挨了一巴掌。
元浦气得眼睛发红。
古往今来,奴仆从来都是给主子服务的份儿,哪有主子学奴仆的道理。
一旦身份置换,那结果就是颠覆。
可是楚岚笙不这么认为。
他对智械那种能力上的羡慕已经畸化了,他想与之比肩,甚至超越。
于是元浦觉得有必要关楚岚笙的禁闭。
同时立刻抓捕虞温。
“楚岚笙只是跟我有共同话题而已,我也没说什么。”
虞温在拘押室里,面对着元浦,眼神里充满不屑和挑衅。
虞温说得那么凛然,那么正义。要不是元浦有他在天洲的身份信息还真信了。
“你现在杀了我也没用了,”虞温看着元浦,笑着说:“他现在已经没法儿改变了。”
毫无疑问地,那个叫嚣着思想自由的楚岚笙已经完全被困在虞温给他塑造的精神茧房中了。
“我从来就没有反驳过他说得一切话,都先是肯定,然后再以长者的姿态往他的脑子里灌输我想要给他灌输的思想,”虞温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元浦:“你能吗?你从来都不会给他以肯定,而我,我就是他的精神寄托,他在我这里得到共鸣。”
然后利用极强的逻辑语言摧毁楚岚笙独立思考的防线,完成思想复制。
成功的洗脑,不是打压,不是人格重塑,而是共鸣,是精神依偎,是抱团同化。
元浦没有把握好楚岚笙三观塑造的黄金时期,从而被虞温趁虚而入。
虞温毁了楚岚笙,毁了元浦的心血。
“你信不信,就算你摆明我的真实身份,楚岚笙还是会站在我这边。”虞温说。
“因为他会认为你在作假,”虞温冷声说:“我最懂他了,一个抛弃他的人,他是不会再抱有希望的。”
在元浦不在跟他频繁接触后,虞温那有目的的接近在楚岚笙眼里就是雪中送碳。
而进一步地,他的介入,让楚岚笙和元浦的感情更加分崩离析。
“杀了我。”虞温自知如今已经无法回到天洲,加上任务圆满完成,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了。
他以一种胜利的目光看向元浦:“我赢了。”
元浦现在没有任何情绪,背对着拘押室外面的光线,着让他的神色非常可怖。
“死?”元浦看着他,眼里没有温度:“太便宜你了。”
他要虞温在死前掉层皮。
元浦并不关心人道不人道。
他只是觉得,虞温活该。
虞温毁了楚岚笙。那种恨,那种痛,报复在虞温身上不及元浦的千万分之一。
“你以为这样就能泄愤了吗?”这时候的虞温还在嘴硬,右臂的皮已经被人剥去了,血滴答滴答地往地板上淌。
他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厉鬼:“做梦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