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衍拉着初苒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苒苒,你感受到了吗?它是因你才跳动的。”
“苒苒,我很开心。”
他开心的点初苒完全无法理解。
身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有什么好开心的。
难道角色卡是个受虐狂?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你休息,外面的事我来处理。”
冥衍轻笑,“苒苒现在还真是有一教之主的样子了,那就麻烦苒苒了。”
初苒瞥他一眼直接伸手遮住他带着笑意的眼瞳,这个人的眼睛实在是太勾人了,让她有时候都控制不住。
还是眼不见为净。
扶着冥衍侧躺着,初苒离开了房间。
哑奴候在外面看见她出来行了一礼,剑风也回来了,拍了拍手笑得潇洒。
“夫人,你安排我办的事我全都办好了。”
“嗯,去前面看看。”
前面那些人已经被邪教的弟子关了起来,不管他们再怎么谩骂都没有任何办法离开。
“你们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其中一位长老愤怒的大喊。
把他们当成猴子一样关在这里供他们围观算什么事!
“属下见过夫人!”
看见一袭红色婚服的初苒迎面走来,所有弟子齐齐下跪。
排面十足。
“初苒!”
初苒瞥了眼大喊大叫的人,直接走到冥衍的位置上坐下,姿势霸气。
“既然他们想死,那就解决了吧。”
这些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一个个都讨伐初苒。
“初苒,你可是日月教的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薄情薄幸的话!”
嘁。
不会用词就别用好吧,什么鬼的词。
“初苒,你这样背叛我们日月教就不怕受到天神的处罚吗?天神一定会责罚你的!”
“初苒,你不得好死!”
“大胆!”剑风立刻呵斥出声。
“刚才不是你们说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吗?现在说要杀你们一个个反应就这么大了?”
“日月教的人果然虚伪!”
听着这些谩骂的话,初苒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她竖起纤纤玉指。
“第一,是你们污蔑我在先,想要处死我在后。”
“第二,我已经去洗灵泉洗去一身术法,不再是日月教的人。”
“第三,今日是我大婚,你们前来破坏,还有理了?”
什么?
这些长老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眼神,去洗灵泉的是初苒,居然不是那个邪教教主?
是他们失算了!
虽然初苒不是很想要这繁琐的大婚,但毕竟都是冥衍精心准备的,这些人说破坏就破坏,当然不能放过。
欺负她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我对你们已经很仁慈,但既然你们不想要,那就去地底下反省吧。”
到底是原主的日月教,顾念着那个人的话,她才没动手。
这些人不识好歹,那就这样吧。
反正,又不是她亲自动的手。
初苒说完就起身离开。
她知道冥衍留下这些人就是为了给她处置的,现在已经处置完了。
剑风厉喝一声,“没听到教主夫人的话吗?快点动手把这些人都处理了,免得脏了教主夫人的眼!”
剑风出了一口恶气,对这些不要脸的人就该这样处置才对。
“初苒你站住!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你给我站住!”
叫喊声此起彼伏。
初苒呵呵两声。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叫我站住我就要站住!
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剑风留下善后。
初苒回去的时候冥衍已经睡着了,大概是药效发作了。
外面的院子也全被清理了干净。
初苒就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
在冥衍受伤的这段时间初苒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他换药。
但是这小家伙却越发的蹬鼻子上脸。
“苒苒,我疼~”
冥衍整个人都要挂在初苒身上了。
他压着嗓子发出愉悦的笑声,听得初苒心神荡漾。
这家伙是故意的。
总是趁着他受伤的时候撩-拨她,又不给吃,简直就是过分。
这要是把他压在身-下到时候伤口又要裂开了。
让他在上?
不可能!
冥衍就是想要在上面一次才故意的,不然他真的是觉得自己不行了。
苒苒也太威风霸气了,一点机会都不给。
冥衍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探进了初苒的衣服里,面上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
初苒蹙眉。
小东西挺会装。
初苒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拿出来,直接喝了一口药堵住了他的唇,漆黑苦涩的药让冥衍嫌弃的蹙眉。
只是……
他加深了这个吻。
这会子倒是越发的甜了。
面对冥衍层出不穷的撩-拨初苒坚决不上当,一直到冥衍的伤养好他都没能得手。
冥衍委屈极了。
苒苒的定力实在是太好了点。
难道是他的魅力不够了?
吸引不了苒苒了?
他撩开衣服看了看,应该不至于啊。
在冥衍不断的作妖下,伤口的恢复慢了好几天,但总算是好了。
在他受伤期间他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准备新的婚礼。
这伤才刚好冥衍便吩咐人重新张灯结彩新的喜服也做好了。
冥衍穿在身上格外的容光焕发,英俊挺拔。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将初苒的小手握在掌心。
“苒苒,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余生还有多久,那都是我的一辈子。
初苒淡定的点点头。
成婚的喜悦在她脸上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冥衍终于心愿得偿,他将初苒拥在怀里笑得像个孩子。
这些教众都不敢灌他酒,冥衍便抱着初苒回了房,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将初苒放在床上,笑容越发的灿烂夺目。
铺了碎钻的眼里都是初苒一个。
他又轻轻捏了捏初苒的脸,“苒苒,笑一个嘛,我好像从没见你笑过,笑一个。”
初苒拍开他的手,“不会。”
“苒苒~就笑一下。”
“苒苒~”
初苒被他缠得没办法,扯起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即便如此,冥衍也很开心,心满意足了。
他倒了交杯酒与初苒饮尽便迫不及待的宽衣。
这次,还是没能掌握主导权。
他贴在初苒耳边,柔情蜜意的说:“苒苒,我爱你。”
“嗯。”
……
所有人都知道邪教教主对他夫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两个月后教主夫人去世,邪教教主自此也不知所踪。
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这位夫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