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朋友,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刘彤,可是她应该不会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
“好,一定来。”
晚上回到家,方钰之还没有回来,回到房间里洗了澡出来,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八成又是去参加什么酒会去了,莺莺燕燕的陪在身边,肯定是一时无法脱身。
没有去管方钰之,颜珘就自己回卧室睡觉了。
事实上,方钰之周五早上出差了,去处理国外的事务。
第二天,颜珘睡了一个懒觉,自己下了一碗面,一直都没有看到方钰之的人影。
虽然是一个人在家,但是还是觉得不安心,总是感觉方钰之会随时回来。
一直到了晚上,颜珘换了衣服,拿着礼物就去酒吧参加周暖的生日会。
方钰之回到家里,在卧室放下行李,接了一个电话就往外走。
按照地图,颜珘找到了酒吧,一看外观,是新开业的,装饰华丽,颜珘正要上楼,周暖又给颜珘发了一个消息,让她在下面等一会,她男朋友给她定的蛋糕等一会才送到。
楼下的风有些大,幸好多穿了一件外套,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用衣服包裹住自己。
等了好一会,颜珘才拿着蛋糕上楼,坐着电梯到了三楼,走出电梯,远远的就看到了对面熟悉的男人,颜珘跑到转角藏了起来。
方钰之在楼道上接了一个电话,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又返回了包房里。
颜珘要去的包房,就在方钰之进去的包房的旁边,手机上又发来周暖催促的信息,颜珘只好硬着头皮迈开腿。
“老方,你的那个小跟屁虫呢,怎么许久不见她了?”傅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几位小姐。
这家酒吧是傅清和方钰之一起投资的,两个人是酒吧最大的股东。
方钰之旁边的小姐帮方钰之倒了一杯酒,“她不喜欢这种场合。”
“我说你和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了你两年,你就不怕搞出来个孩子?”
“怎么可能,”方钰之点了一根烟,“我是很注重措施的,就算太急了,也会让她吃药,我是不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的,我有未婚妻。”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有一位未婚妻在国外呢,你的白月光嘛,兜兜转转的还是她,不过,她才是配得上你的那个人。”
屋子里乌压压的坐了一大群人,有人打碎了杯子,所以服务员打扫的时候,忘了关门。
“方老板,傅老板,喝酒,喝酒,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旁边坐着的男人应和道。
他们说的这些话,都被颜珘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颜珘心里堵着一口气,特别不舒服,眼眶里满含泪水,害怕里面的人会随时出来,颜珘拿着蛋糕迅速走到隔壁的包房。”
服务员打扫好屋子,退出包房,把门也关上了。
颜珘推开门,才发现找错了地方,包房是在二楼,不在三楼,也不想折回去坐电梯,直接拿着蛋糕,走楼梯下去。
“颜珘,你怎么现在才来,”周暖拉着颜珘进了包房,“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李海。”
颜珘把手里的蛋糕和礼物递给李海,“你好,我叫颜珘,是周暖的同事。”
“你好。”
李海长得瘦瘦高高的,一点多余的肉也没有,就像瘦猴子一样,眼圈黑黑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周暖和李海的朋友很多,屋子里挤满了人,颜周只好站在角落里,除了幼儿园里面的老师以外,颜珘都不认识。
虽然颜珘喜欢社交,但是刚刚听到方钰之的那些话,一点交朋友的兴趣都没有。
随意喝了几杯酒,颜珘就觉得身体不舒服,跟周暖说了声,就离开了。
颜珘头晕晕的,潦草的洗了一个澡,就躺在床上。
方钰之回来以后,直接到了颜珘的房间,脱了外衣就睡在了颜珘的旁边。
感觉到身上不安分的手,颜珘直接被吓醒,男人就趴在自己的身上。
又是刺鼻的香水味和酒精味,“你放开我,这里是我的房间。”
方钰之咬住了颜珘的耳朵,“哪里是你的房间,这里是我家,珘珘,你也是我的。”
“不是,你先放开我,这里是你家。”闻着刺鼻的味道,颜珘就觉得反胃,一阵恶习。
“珘珘,今天是周末,你答应我的。”方钰之伸手去拿抽屉里的避,孕套。
“给我一个孩子吧,我想要孩子。” 颜珘拉紧衣服。
方钰之手一顿,皱起了眉毛,“我还有事。”说完起身离开了颜珘的房间。
过了一会,颜珘立马起床,换下睡衣,从床底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行礼箱,把自己经常穿的衣服装进箱子里,其他用不到的还放在原处,方钰之还在外面,而且也没有找到可以住的地方,只好再在这里留宿一晚。
天还没有亮,颜珘就早早的起床,趁着周末,去学校附近找住的地方,走来走去,才找到合适的。
回到方钰之的房里拿行李,就看到路允拿着行礼箱走在方钰之的后面,司机帮男人打开车门,路允把行礼箱放在后备箱里,上车后,扬长而去。
一看这个架势,不是出差,就是生气了,要离家出走,颜珘也暂时不管那么多,回到屋子里拿着行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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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走了大半个月,方钰之也没有联系颜珘,颜珘也乐得自在。
“颜珘,我记得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是,没有男朋友,我单身。”颜珘关了手机,放在一旁。
周暖打开相册,给颜珘看了一张男人的照片,“怎么样,上次我生日会的时候,他也来了,他是我男朋友的哥哥,那天,看了你一眼,就忘不了你。”
男人瘦瘦的,和李海长得很像,但是不是颜珘喜欢的类型。
“周暖,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就不必再给我介绍了。”颜珘抿了抿嘴唇。
“这样啊,”周暖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当妯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