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历史上就曾经记载过,孙策与周瑜的关系。孙策请周瑜回家吃酒,周瑜向孙母行跪拜大礼,并且获得孙母的认可,从此孙策周瑜两人便兄弟相称,共同努力开创了江东基业。
所以兄弟也不是随便能叫的,不像后世兄弟已经成了口头语,在没有拜会叔伯婶娘的情况下,异姓之间是不可以胡乱称呼的!
当然也有有兄弟之谊,却不敢兄弟相称,比高顺程普等人,因为他们比赵云年长,双方又是上下关系,褚燕等人称赵云为兄长也是尊称。
为了庆祝四海酒楼开业,乐浪有名的客商几乎都来庆贺,还有一些来自幽州各地的商贾参加,加上五家股东宴请的亲属,使四海酒楼客坐满堂,能摆下桌椅的地方几乎没有例外。
若不是有赵云的桌椅发明,用以前一人一案的老方式,那就得摆到街上去了,一个圆桌或者方桌,能坐十人或十二人,使酒楼的空间得到最大的利用。
至于用餐卫生方面,桌上设有公筷公勺,喝汤夹菜便不会有交叉感染的风险。
四海酒楼的接待能力,也达到了极限,开宴前宾客凭请谏入席,而开宴后难免有些闲杂人等混入店内,只要穿着得体,便不会受到盘问,随便找个空位,也就成了宾客!
乐浪的普通百姓,本来只是围观凑热闹,其中有一位来外地的中年男子,也在围观人群中,他用自己的口才,忽悠了二十几名青年男子,穿了一身装着,也就悄悄混入了店内。
中年男子操着一口南方口音,自称是来自扬州客商,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与同席之人推杯换盏,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若是他只是为了蹭酒饭也就罢了,俗话说的好来者即是客,即便暗卫们发现了这些蹭饭之人,也不会在大喜之日,动手动脚将这帮人抓起来赶出来。
可是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言语之间一直在打听赵云的所在,迫使史阿产生了疑虑,便亲自盯上了此人。
中年男人很快就打听到,赵云等人就在常山轩,便慢慢的朝常山轩,他手拿酒壶酒杯,一副本店主人的样子,一路朝其他宾客敬酒,并且出言请宾客们必须尽兴而还。
而且只要喝过他倒的酒的宾客,无论酒量有多大,喝下此杯便醉得不省人事,同时史阿发现中年人的酒壶,似乎永远也不会倒尽。
史阿也马上暗中招集了十几名暗卫,慢慢的将此人围了起来,为了一查究竟,史阿也靠近了此人,这才发现此人有些仙风道骨。
中年男子从酒楼的正大厅后院出去,便是包种包箱雅间,先经过了乐浪轩,又途经辽东轩,很快就靠近常山轩正门。
刚刚接近至五丈,就叫侯府卫队拦了下来,史阿为了不打搅宴会,也与暗卫们围了过去,将此人客气的抓了起来,带到一处暗室中打算审问一番。
中年男子倒也平静,没有反抗也没有讲任何的言语,暗室中史阿拿起酒壶问道“这里面装得什么,为何取之不尽,而且仅饮一小杯便会烂醉如泥?你又是何人?又为何要打听我主公?你到底有何企图?又是谁派你来的?你最好乖乖作答,否则有你苦受!”
史阿说罢,中年男子身旁的四位暗卫,便露出了凶光,拿出了皮鞭,还点起火炉,摆出一副严刑拷问的架式。
中年男子仍是面不改色,朝史阿轻轻说道“这位壮士便是史阿吧!我与你家师可曾有过一面之缘,算起来也是熟人,何必摆出这种架式了,我有问必答便是!”
史阿听罢立刻起身,走近打量了此人一番后说道“我可不认识阁下,也未曾听家师提及过,阁下还是马上自报家门吧,否则上了刑后,我师傅也未必能救你!"
史阿深知师傅王越根本没有其他盟外朋友,王越的朋友只有主公赵云一人,而且王越与自己一样,外出刺杀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又何来的一面之缘!
中年男子听罢呵呵笑道“我曾经在泰山郡博县同贤客店,与家师王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王越奉赵云之命,把我抓了起来,给了一些财钱,还让王越告诉我回到上山潜心修行,又将我送至泰山脚下,害得我被泰山贼掳获,上山做了一年多的郎中!”
史阿听罢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听家讲过,不过你当时是道士,还口出妄语,说什么真龙现世,盘居于此天下大吉,这种逆天之言,你也敢胡言,我主公也是为了你好,否则直接将你送官,那可是杀头之罪,你这牛鼻子老道长了几个脑袋,你莫非不感激涕零,还寻来乐浪报仇,我看你这小命也算到头了!”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说道“壮士误会了!贫道还是为了那句话'真龙下凡,盘居于此,天下大吉’!壮士不是问我是受谁指使,那我就告诉,贫道受上天指使,前来向赵云传达那句话,可惜都乡侯却将贫道赶走,使我的使命晚了一年有余,贫道今日前来便是想求见赵云,又急事与他相商!”
史阿哈哈笑道“你个杂毛老道,真是不不知死活,装神弄鬼骗吃骗喝也就罢了,你还想见我主,得了吧老头,我主公向来不信鬼神,你那一套根本不管用,当年在博县就已说明,待我查清楚后给你点钱,回山上好好修道吧!别没事下山招摇撞骗,否则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中年男子摸了摸短须正色的说道“史壮士你看了你多没有礼貌,左一句右一句杂毛,贫道道号乌角,人们叫我左仙人或乌角先生,贫道与打赌赵云必来见我,你敢不敢打赌?”
史阿呵呵回道“好啊左仙人!赌什么?”
乌角先生笑了笑说道“若是赵云来见我,请史壮士向贫道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左仙人无量,再饮下那壶酒水,若是赵云不来见我,那贫道的人头任你处置!”